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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万提斯说过:“如有美女告状,你该避开眼睛,别看她流泪,转过而过,别听她叹气,只把她的状子仔细推究;免得她的泪水淹没了你的理智,她们的叹气动荡了你的c守。”
这句话告诉我们男人对女人的柔弱型是天生出于难以抵抗的状态。他总不经意间会心生出几番怜悯和缓和之意。
可是如果刚柔并济呢?如果这个女人的身子曼绕的贴近着你,呼吸轻柔的再你耳边,整个人看似娇弱无助,但是那双美目之下是藏不住的j芒和光彩,是藏不住的无畏和磅礴,是藏不住的夺目和高贵,是藏不住的冷然和大气。
你又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j致美丽中带着浑然天成威严的女人?
你能够怎么办?你只能够想陈莫航那样呆愣着被这样一个女人狠狠一把揪住衣领,猛的靠近的距离让彼此呼吸都加重清晰。
然后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女人轻撩起嘴角,意味深长的对着自己笑。
那微微弯起的眼角,有种特别妩媚的风情。
她在脱着他的衣服!
一粒粒纽扣解开,手指顺着他锁骨线条而慢慢滑动而下,探入衣内的那双小手灵巧而充满魔力。
瞬息之间陈莫航觉得呼吸一滞,疯魔了一般心跳加速起来,连推开眼前这个女人的力气也丧失了,只能任由她慢条斯理,一点点剥除自己的衣服。
在上衣脱下的刹那,这个女人不轻不重的再他嘴角啃咬了一下。身体迅速激昂起来,火热而猛烈的渴望让陈莫航闷哼一声。
这一声才把魔障消除。
陈莫航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一把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给推开,然后惊魂不定的从床边跳离开,连上衣都挂在床上那女人手里,忘记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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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月有些无聊的晃着手中的衣服。上下左右,飞来摆去,和陈莫航那片铁青的脸色相比,她倒是一派悠然自得。
多亏了以前没事就和吴世麟窝在家里看毛片的功劳。以往没有亲身实践过,如今待在丁燕儿这甚至里头摆弄这些个动作,果真极具杀伤力。
还真是应了赖德哈格德的一句名言:男人们只有在不被迷惑勾引的时候,才算是硬汉子;但只要诱惑力一大,就没有一个不俯首帖耳的。男人就像g绳子,拉到一定限度总会断。
而陈莫航这g绳子断了,她倒是想看看接下来谁来继续做g断绳。
此刻你就不得不承认柳静月这个女人实在是胆大妄为。一群男人如狼似虎,心怀恶意,她倒是毫不畏惧。摆明了一脸子来一个干掉一个,来两个杀掉两个的勇猛。
这个女人也忒邪乎了吧?
原本就有些吃惊的男人们被她戏弄陈莫航的举动惊得更加难以置信。被唤作老三的苏沐青更是朝向龙雷浩喃喃自语道:“难怪啊——老大你会栽在她手里。”
柳静月还在笑,唇角眼角,异样风情。
这笑刺动心扉。
“六年不见。丁燕儿,你倒是魔x强了不少,手段也愈发能耐了。那就换我来试试吧。”一直静默没有吭声的龙雷浩猛的开了口,顺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缓缓起身,朝着床边漫不经心的走来。
柳静月的笑戛然而止。就想天下无敌的高手被人猛的刺入了罩门之中,顿时鲜血狂吐,气虚不已。
龙雷浩就是柳静月的罩门,若要真的换了是丁燕儿本人,恐怕依然可以无动于衷的面对,不过若真换了丁燕儿本人,恐怕眼下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正所谓世事难料,老天爷的安排谁都不会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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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出床上女人顿变的脸色,龙雷浩撇了撇嘴角,走到床边之后,缓缓的俯身靠近,然后咬字清晰的吐了这么一句:“如你所说,那些个变态东西折磨女人,是小日本玩的。对付你,g本就不需要这些玩意。因为我保证等一下你会主动y荡的叫我上了你。”龙雷浩攥紧了撑在两边的手心,漫不经心的笑着。可是这每一字每一句,都犹如利刃一般,生生割在人心上。
万分纠结!
柳静月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陌生又熟悉,爱又不能爱。六年牢狱生活真的让他变了许多,至少换了以前他不会这般恶意昭然,也不会这般气势汹汹。
若真是此刻是她柳静月的身体,那么他们之间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爱,很好,很和谐。
可是眼下她窝在丁燕儿的身体里头,要是再和他搞上这么一段。这算什么?接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几乎就要破口大骂起来。
龙雷浩,你丫呸的眼屎多了蒙眼了吗?你仔细看看我!瞧我说的话,我的动作,我的眼睛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里头藏着是谁!你就真的看不出来吗?
可是那只是几乎而已。因为一直靠着墙边的黑衣青年始终蓦然的盯着她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甚至在她几番变脸之中,他的头还微微一侧,乌黑的眼眸滑到眼角,淡淡一瞥她之后又别过头,不言语。
可就是这一瞥让柳静月顿觉浑身一愣。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自己是谁。
她刚才撒了谎,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是谁,整个军方的档案里头恐怕都有这个青年的资料。
姚御风是老首长姚麟恒的干儿子。而这个青年就是姚麟恒的的确确亲独子姚秋寒。
姚御风看似清清冷冷,置身事外的样子。可是他亲近她另有目的,心怀鬼胎是不容置疑的。她就不得不防这个姚秋寒和姚御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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