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期魔人面上不显,可心里却不停计较着。
己方只剩下三人,而对方先前十人虽实力不错,配合上却有漏洞。因而虽是费了些力气,但仍是灭杀了三人。
本来占尽上风,可刚来的这五人,不但实力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可怕的是他们配合默契,出手果决。若是等他们缓过气来,另两个中期同伴定不是对手,而自己再想逃只怕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他已开始打量四周,却发现这五人虽是远离战场打坐调息,却封死了各个方向。
虽说他不怕任何一人,但却没有把握可一击杀之,只要被稍一阻挡,自己仍要陷入围攻之中。
青隐因自身灵力的特殊功效,稍一调息,所受之伤已基本无碍。她素日里超强度的修炼,让其运转功法和吸收灵气都较常人快上许多。
此时她手中灵石已成粉末,而体内灵力也已补满八成。神识一扫,发现那魔人虽面色正常,但眼神游离不定,知他定在打逃跑的算盘。
青隐嘴角一挑,向那后期魔人传音道:“若是你想赚我们可以放你住”
那魔人一怔,只听那女子又传音道:“你们不过是些弃子,而我们也不过是完成任务,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大家都犯不着拼命,不如我们做场交易如何?”
魔人放出的鬼灵正与方天遥的木刺对抗,闻得此言,不由厉声传音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想扰乱我心,好有机可趁吗?”
青隐笑道:“我们要不计代价留下你,你以为你能逃得脱吗?还是说你为了点灵石丹药,或是镜花水月的许诺,就准备赔上自己的命?”
魔人闻言一惊:“你知道些什么?”
青隐缓缓而言:“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比如说传送阵。”
“什么传送阵?”
青隐一听他连传送阵都不知道,更肯定了自己所猜属实:“我还知道,你们本是沧元大陆修士,是你们长辈许以灵石丹药,并且赐予高阶法器,再许诺你们,立功之后可去另一大陆,修习上佳功法,作为亲传弟子倾力培养。你说是也不是?”
此一说法都是这两天,青隐五人据他们袋中灵石丹药均超出一般筑基修甚多,虽都没有任何可标明身份的物件,但沧元大陆特有的几种材料还是发现了不少,进而推测得出的结论。
魔人大骇,此女所言虽稍有出入,但却已不远矣,他喝道:“你怎么知道?”
青隐笑得更甜了:“因为我不止与你一人做过交易,我曾放过你们的同伴,是他告诉我的。而现在他应该已离开这里,赶往十万大山的传送阵了。”
魔人想着自己是劣势一方,虽不知她所言真假,但也不妨听上一听,便问道:“什么传送阵?你想做什么交易?你又如何能保证不会再追杀于我?”
青隐不禁轻笑出声:“你们作为别人舍弃的棋子而不自知,真不知你们拼的什么命!要知道灵石法器功法,那都要活着的人才用得上!”
此魔人心中本就存了保存实力以图逃离的想法,此时更是被青隐牵扯心神,他的攻势已远不如开始凌厉。
方天遥虽不知他与张青隐间在交谈什么,但也趁此机会服下丹药,握住灵石,多少也补充些灵力。李烈霸也已调息完毕,看到青隐站着不动,像是在对什么人传音,便也按兵不动。
魔人见状,知道再拖下去只会更不利,便怒喝道:“废话少说!若只是想拖延时间,别怪我来个两败俱伤!”
青隐闻言便正色道:“你们那些长辈和从另一大陆来的修士,一直都在十万大山里建立传送阵,而你们就是用来迷惑我们,给他们争取时间。到时他们成功得宝,便会开启阵法离开,而你们就会被留在此处,作为我们泄愤的对象。”
见那魔人的面色一僵,知其已被自己所言所触动,青隐继续传音:“我所说是真是假,你活了上百年,总应该能判断出来。你我之间本无冤无仇,我们也只是想立功而已,那人是以你们的来历作为交换,而你只要交出联系你们其他同伴的方法,我就可立下心魔之誓,绝不为难于你。你看可好?”
一个堂堂后期修士,被一初期女娃放言协迫,魔人心中虽起怒火,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所言属实。
这两天来,他也心存疑虑,对方的金丹修士突然消失,而己方长辈所说的会来接应他们的高阶修士,至今未见踪影。
只不过得到的许诺太过诱人,而长辈们出手又极为大方,灵石丹药法器以及部分功法,都在行动前就交给了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
正因为如此,即使此次行动失败,行踪已经,但他们仍甘冒奇险,执行第二套方案。可如今两天过去了,他们却被人不闻不问地留在这里,与对方弟子厮杀,处境已是不言而谕。
于是他压住怒火,问道:“你怎么会愿意告诉我传送阵的方位?又有什么资格代替他们决定?”
青隐不以为然地道:“传送阵既已为我方所知,你以为那里还会是什么安全所在不成?我告诉你方位,是继续去追求那华而不实的许诺,还是逃得远远的,这都由你自己作决定。
“沧元大陆如此之广博,要藏身其中不为人知并不难。但你若准备放手一搏,后果就一定是身死道消!
至于我,只能作我们这一组的决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不出手,就凭先前那几人,还是拦你不住的。何况他们现在还被你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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