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选定了候场曲的余盈樽一身轻松,裹着被子在酒店嗑感冒药,联系后天布置展会的事宜。暗搓搓觉得自己作为主策婚礼会坐在工作席,避免了见到江月的尴尬。
然后余盈樽就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是什么概念了,因为江月是伴郎…何止是要见到,是提前见到还得交代事宜。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余盈樽望了望四人手里的婚礼事宜,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新郎跟新娘互喂饺子,第二天伴郎跟伴娘互喂饺子。”康亦一边朗读事宜一边喊到,“还是余盈樽你会玩啊。”
她感觉到江月跟伴娘都明显顿了一下,眼神瞟向自己。
如果能重来,余盈樽一定推掉这个策划。索性这个意见被江月跟伴娘一口否决了,改成了只有新郎新娘互喂。
排练完婚礼流程大家一起吃了个便饭,康亦跟江月是初中同学,跟新娘刘锦大学经过朋友介绍在一起,伴娘是刘锦的小姐妹,跟大家都不熟。
康亦是个一杯红酒下肚就脸红的人,全程都只有江月跟余盈樽在啤酒下饭。
“当年我翻遍了列表,才想着撮合你跟江月来着,结果我费劲巴力的,你俩最后也没成事。现在我看你俩一起喝酒,还是觉得你俩贼合适。晃了这么多年,又都在b市了。”康亦夹了一筷子菜到余盈樽碗里。余盈樽顿了顿,低头没还嘴安静的吃菜。
江月对余盈樽在b市的事情并不知晓,存疑的望了她一眼,余盈樽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她小我太多了,我们不合适。”
“江月叔叔我们走一个。”余盈樽直接吹了一瓶。
康亦依旧后知后觉,刘锦捏了捏他的手开腔,“樽樽别喝太多了,明天还得早起。吃饱了江月你帮我送樽樽回酒店吧。”
康亦目送两个人并肩离开的背影,跟自己媳妇讨论到,“你说这两个人不配吗?我觉得ok啊,颜值都是走在街上被要微信哪款。”
“你怕是个傻子。”康亦被自家媳妇跟伴娘同声骂了一句,顿时摸不着头脑。
改成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刚刚余盈樽为什么吹了那瓶。
“江月叔叔好,我的小甜饼呢?”余盈樽歪头看向身旁的人,企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先别回酒店了吧。”
“唉?”
“这么多年没见,先喂饱你再说,你想吃什么。”
余盈樽自认这么多年只输过一个人,就是江月,甘拜下风的输法。
她的情绪控制在于自己可以把百分之九十的事情吞咽下去,打碎了牙也往肚子里吞。江月的就厉害了,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忘。
“我以为你会不是很想见到我。”江月像是完全不记得当年跟自己分手的原因,明明是他说的不想再见到自己的。
江月从容且快速阅览菜单后点了两菜一汤三份点心,都是余盈樽喜欢的口味,把菜单递过来轻声问,“看看还要什么。”
“我现在吃的没以前多,你不用跟喂猪一样。”余盈樽托腮刷着手机,不肯抬头,略过了前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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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是康亦订的,余盈樽的房间在江月前面,她径自往前走,被身后的江月拉住了手。余盈樽当即停了脚步,没有转头,身后低沉冷清的音色响起,“樽樽,先跟我回屋拿东西好不好。”
这声久违的昵称让余盈樽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回头望着江月。三年不见,岁月在自己脸上留下了一条细纹就算了,但凭什么把江月雕刻的更俊朗?
江月最后这句好不好根本不是疑问句,两个人拉着手僵持在酒店走廊,晚上回房的旅客经过,目光扫过这对俊男美女牵手僵持的场面飞速脑补了一出大戏,脸上写满了,“我懂。”快步路过进房。
余盈樽最后乖乖跟着江月去了他房间,江月是个程序员,笔记本常年随身,进房后余盈樽一眼就扫到了江月屏幕。
那是江月拍的一张银河,银河下自己的一身婚纱裙举着光源,下标了收到江月求婚戒指的那天的时间。视线迅速移开,她不知道时至今日江月没有换掉这张壁纸是懒得换,还是忘了。
江月递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粉红色袋子过来,余盈樽接了道谢,然后是两人沉默的对视。
“明天七点半你跟康亦到新娘家就可以了,你别起不来就行。”余盈樽先移开了目光,打破了寂静,起身。
江月点了点头,口型动了动但没发声,最后说,“好。”
余盈樽回到房间关了门,蹲在地上拆开包装精美的袋子,袋里装了一盒进口手工巧克力,是自己从前最喜欢的牌子。余盈樽苦笑,抓了几块巧克力一起往嘴里塞,然后把江月的微信找到,删除了备注的crush。
短暂而热烈的迷恋,终于我不再送花,这伤口应该要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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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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