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果真凑效,鼻尖被捏住制约了呼吸,甄欣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挥掉作怪的异物,那家夥却像恼人的苍蝇怎麽也赶不走,弄得烦了干脆两只手一起乱挥,活像只抽风的懒猫。
“干什麽不让我睡觉……”眼皮子一直在打架到现在还睁不开,抱怨的语气别提有多哀怨了。甄欣是典型的低血压,早上起床不遂意就会发脾气,再加上醉酒後脑子涨得厉害,所以现在的样子特傲娇。
“我就是想问问你,现在怎麽办……”知道她开始清醒了,周卓瑾整了整表情,把眸中的狡猾邪佞都掩饰好,然後装作一脸茫然和为难地开口。
什麽怎麽办,这话听著怎麽这麽别扭呀?!还有,这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属於爸爸和哥哥们地。终於察觉到事态的异常,甄欣猛地惊醒过来,却被眼下的一切给震住了──她是在做梦吧,一定是!
“怎麽又是你啊!我三哥呢?”甄欣看著旁边的周卓瑾就没好气,这还不是主要的,她真正想问的是为什麽自己会和这个银魔在一起块儿,而且还是在包厢里。
任是周卓瑾再不要脸,看见甄欣这麽明显的嫌恶还是心中老大不爽。这死女人干嘛这副吞了苍蝇似的表情,之前被他鈤的时候叫得爽歪歪要多银荡有多银荡,现在一醒过来就摆著这副死脸,喵了个咪的!
“我还想问你呢,被女人强女干我可是头一遭遇上,就没见过你这麽饥渴的女人,翻过脸就不认人!”强女干的人反过来咬这被强女干的一口,也只有周卓瑾这等人才说的出口,不过这话也没完全说错,至少在整个过程中她是一直很享受的。
“我强女干你?!”如遭雷击般脑中一片空白,甄欣傻傻的反问,被男人的话给彻底地镇住了。
142。乱姓的代价
这是幻听吧?不然为什麽他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呢?对面男人哀怨无奈的俊脸让甄欣无法直视,觉得躺著的姿势太过别扭和暧昧,当她坐起身来却发觉胸脯上空了一大片,低头一看上身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扯落,衣服只是堪堪披著。
一起身就让胸前的风光无所遁形,察觉到自己的窘态甄欣羞恼地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这样说来,那岂不是自己维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一想到在昏睡的过程中自己居然就一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她恨不得变成一只虾子蜷缩著不让人瞧见,虽说她在爸爸哥哥们面前可以放荡可以很诱惑,可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实在放不开。
现在挡又有什麽用,该看的该玩的哪儿都没放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周卓瑾在暗暗腹诽著,面上可是半点声色都不露,仍是一副哀怨心酸样,注视著甄欣的眸子里都是不解和郁闷,哪里还有半点邪佞欲念的影子。
该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吧,要真是那样的话为什麽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什麽也想不起来?还有,为什麽三哥人不在这儿,居然放任自己和这家夥单独呆在一起……
吸了吸鼻子,立马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窜进鼻腔。这股味儿她很熟悉,那是激烈胶媾中才有的荷尔蒙的味道,每次被爸爸哥哥疼爱到高朝时,屋子里总会萦绕著这股味道,她又怎麽忘得掉。
看看自己身上,从颈子往下布满了一大片的青紫胶加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再看向面对的周卓瑾,只见他嗤笑一声随即把衬衫解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这里,还有这儿都是你的杰作,看清楚了……”周卓瑾指著肩上的抠痕不满地开口,还不止呢,他转过身去露出背上三道刺目的印子,她“犯罪”的证据都已经这麽明显了就不信她还不肯接受现实。
他就是要趁她现在迷迷糊糊最好糊弄的时候,让她相信自己酒醉强上了他,制造了这麽多的“证据”只为诱使她上当。她的脑子也许没有昨晚的记忆,但是她的身体一定记得……
看著男人背後张牙舞爪的刺目红痕,甄欣似乎还能感受到指甲因为用力抠挖而残留的痛感,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如果当姓胶的高朝太过激烈,让她难以承受的话,她会忍不住攀附在男人身上死死地扣住他的身子借以发泄多余的快感,以往做哎时她没少在爸爸哥哥身上留下印记。现在看著自己的坏习惯出现在别的男人身上,恼恨羞窘让她很不得找个地冻钻进去……
毕竟是长期身处在父兄保护中,虽然甄欣很聪明但还是斗不过修炼成了精的周卓瑾。在她还未背叛乱姓而自责羞愧时,周卓瑾肚里的坏水却已经,这小家夥看著机灵没想到也是个好骗的,本来以为还得多费唇舌,现在看来一切似乎比他想象中来的简单。
“……那个,我三哥呢?”原谅甄欣嘴拙,平时看著挺淡定的她一旦发觉到自己居然干上了酒醉强女干男人的事儿只差没把头缩进脖子里,连带著气势上都孬了,只能想著法儿把话题自乱姓一事上转移。
你三哥?你三哥干完你一炮就拍拍p股走人了,你还当他一好人?笨蛋吧你!这话周卓瑾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安深可是连接他和她的重要重要纽带,必须得保证他人品的无害和纯洁。
“你们学校出了点事儿,你三哥急著赶去学校了。”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著鬼话,周卓瑾心里却把那qín_shòu不如的安深好一顿编排。说起来,安深那家夥比自己龌龊多了,却还能在她心里得个好印象,丫的他也太能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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