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位置,被子皱巴巴地拢在一起,他修长白皙的腿露在外头,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凉。无奈之下,她只好在沙发上蜷了一夜。
第二天辛远睁眼一看,爬起床哑着一把嗓子喊她:“你怎么睡在这里?”
余加蔓揉着眼睛:“唔?你叫我跟你一起睡呀。”
“我是说,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她没好气:“你说呢!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睡相那么差,谁敢跟你一起睡呀!”
他眯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一番,居高临下道:“我睡相差?怎么可能!”
她瘫在沙发上,指着眼底说:“你看,肯定有黑眼圈了,我说,你还是让我回去睡吧,昨天晚上差点被你压死。”
他质疑地看了她好久,冷冷移开眼,说:“随便你。”
辛远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睡相如何,从来也没人跟他讲过,这个女人居然说他睡相差?天知道是不是真的!
周日对余加蔓来说,一直都是美好的代名词。辛远一早就出去了,她闲在家里搞搞卫生晒晒太阳,一天一晃就过去了。晚上才是最最头疼的事。
辛远带了一身酒气回到家时,余加蔓正咬着水果黄瓜躺在床上看某某卫视的相亲节目,毫无形象地大笑之时,房门开了。她马上收起笑,目光随着他的瞥到自己嘴边的黄瓜,不知道怎么脸轰地一下就红了,忙把黄瓜拿开,扔也不是吃也不是,最后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
辛远安静地拿衣服洗澡,余加蔓却不安起来。
知道自己要和这个男人睡觉是一回事,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紧张。希望他今晚睡相好一些,千万别再让她鬼压床了。
余加蔓关了电视,惴惴不安地翻身躺好,身子僵硬地厉害。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悉悉索索擦头发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又仿佛隔得很远。她突然觉得脖子那边凉凉的,像是有水珠溅上来。她摸着脖子回头,辛远甩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床边,一只手拽着被子马上要躺进来。
余加蔓问:“你不把头发吹干么?”
他皱眉:“太热了,头发很快就会干。”
“把枕头床单弄湿了,睡着会不舒服的。”
他的动作顿了顿,不耐地“啧”了一声,嘟囔着“麻烦”,转身回了浴室,不一会便传出吹风机轰轰的声音。
他的头发短短硬硬,是以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他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走一步那腰上的系带就跟着晃来晃去,躺上来的时候余加蔓闻到了他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混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倒是挺好闻的。
两人规矩地躺好,身后强烈的存在感和鼻尖蹿入的香气若有若无地干扰着她,没一会儿,她就心猿意马起来,她绝对绝对不承认她是个色女!她往床边靠了靠,辛远拧灭了床头灯,屋子一下子暗下来,窗外的月光亮亮的,窗帘没有拉紧,调皮地漏进一丝来。
余加蔓心里揣着一只小兔子,撞得她毫无睡意。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听得身后的呼吸声绵长起来,估摸着辛远已经睡熟了,她大着胆子翻个身,却正好对上他眯着的眼。
她尴尬:“你还没睡呀?”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有种别样的魅惑,低低的,哑哑的,比平日里要迷人地多,但或许也只是余加蔓的心理作用,毕竟她不是个纯洁的女人…..(捂脸)
“睡不着。”
“哈哈,好巧,我也睡不着。”
他迷蒙着眼睛盯了她一会儿,突然凑过来,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说:“什么味道?”
她迷茫:“你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
他伸手过来,搂住她的腰,然后整个身子都靠过来,一只手把她脸颊旁的头发扒拉开,说:“很香。”余加蔓有点脸红了,却听得他下一句流氓话:“我们做吧。”
“什么?”
辛远没等她反应,翻身压住她,嘴巴比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舌尖舔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余加蔓伸手推他,又怎么推得动,被她握住双手压在头顶,仅用一只手固定,嘴上使出千般技巧,吸吮得咂咂有声。
余加蔓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压在头顶的双手早已软弱无力,抓不住任何东西,所有思绪都被他的舌尖夺走,喊都喊不回来。
辛远的手肘撑在她脸边,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掀开她的睡裙,大手从腹部慢慢往上探,偏偏不走直线,轻轻撩拨腰线和背部,然后绕着胸部的外围慢吞吞地打转。女人怕痒般扭着腰,想笑却笑不出来,舌头被他卷住,狎昵地反复舔舐吮吻,口腔每一处角落都被他扫荡过,分泌的唾液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嘴巴,只听得到吞咽声,有她的,也有他的。
他的手始终不肯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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