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c心别的事?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哪有呀,你很……”
“很什么?”
“很厉害啦!”她羞答答地把脸藏进被子里,讨厌的家伙,非逼着她说出口!
男人很满意,这话显然很能满足男x心理,他咬咬她的小耳朵,叮嘱道:“之燏的事你别管,乖乖地上学。”这迟钝的小丫头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吧?
官之橘从小就欺负她,往日只要不太过份,他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有时实在看不下去的也会私下训斥妹妹两句,谁知越大越不讲道理,他再不管,谁知会不会更得寸进尺?
“可是……”
见小丫头还挣扎着弱弱地想替人求情,官之砚心里直呕,耐x也消磨殆尽了,没好气地吓唬她道:“你再敢管闲事,我就找个比姓汪更烂的家伙把你当礼物送去!”
房里一下子安静了,又过了几分钟,“你刚才说什么……你、你好狠心……要把我送给别人!”才反应过来的年若若委屈地拿脚踢他。
“小笨蛋!”男人闷笑着,翻身覆上娇小的身子,霸道地吻住她。
夜还长着呢,小丫头这么有j神,那就继续做能生孩子的事好了……
官家豪宅的最深处,有一栋具有中国古代明清特色的大宅,四周的红墙不过两公尺高,跃出深绿色的菱形缕空雕花,圈绕着数十平方米的小庭院,两扇黑色的大门半掩着,隐隐约约可见里面有着好几株巨大的桂花树。
窄窄的窗,低低的檐,院子里布满不知名的植物,绿意盎然,花圃里只种著名贵的白瓣红蕊的龙吐珠和娇美的瓣兰;葡萄架下一组石桌石凳,拦在红漆盘上的青花瓷茶盅还冒着袅袅热气。
鸟鸣啾啾,老太爷正拿着装鸟食的黑磁碗喂笼里的金刚鹦鹉,两名下人秉气凝神地站在走廊下,唯恐呼吸声稍大而打扰了老爷子的雅与。
“老爷子。”卢管家恭恭敬敬地从外面进来。
“回来了?”老太爷将手由的鸟食碗递给下人。
“是。”
“那几个小兔崽子现在闹到什么地步了?”
“跟您预料的差不多,今天上午‘橡树’召集股东开会,棠少爷这次看来是要对‘橡树’势在必得,而且手里也握在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比二老爷的百分之三十还多,应该算是最大股东了;另外还有其它三位股东总共占百分之三十八。”卢管家详细地禀报着事态发展,脸上露出费解地神情:“不过,会议的结果实在太出人意料。”
“哦,继续说。”老大爷信步走到石凳上坐下,端起茶碗。
“奇怪的是那三位股东一个都没到场,只有委托律师代表出席,更奇怪的是他们名下的股份,居然声称全部转让给砚少爷。”
“呵呵,这倒是有意思。”老太爷喝口茶水,示意卢管家也坐下,那张历经沧桑的脸上露出十足兴味。
“消息傅出来,大家都觉得奇怪,砚少爷不支持二老爷,反倒花大力气去收购其它三位的股份,究竟用意何为?”
“这还不简单,阿砚要赢之棠,就要赢得漂漂亮亮,不借助任何官家人之力,之棠先声夺人,他则从不疾不徐到先疾后徐,最后徐图良策。”
“是,您分析得很j辟。”
“那么‘橡树’的董事长,从今天起就是阿砚了……”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将三位股东搞定,让他们转让股份,哪里会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没人知道他使出什么手段,那三位股东非富则贵,当初与官家合作建立‘橡树’,迄今为止已有数十年了,对公司感情颇深,加上多年来靠‘橡树’赚了大把大把钱,谁肯将这棵摇钱树转手于他人?再说若是收购,该要运用多少人脉去斡旋游说,又该花费多大一笔天文数字才能成功?
可官之砚就做到了,仅是能在四十八小时内筹集到庞大的巨额资金,这个举动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此番官之棠率先在公司搞窝里斗,老太爷压g不信他在私底下没去找过那三位股东打通关系,但那几位却行动一致地支持了事先毫无动作的官之砚,实在是叫人跌破眼镜。
“这小子果然藏得深,差点连我这识人无数的老人家都骗过了。”老太爷脸上的表情甚是愉悦,笑道:“老二的那几个儿子里面,看来也就只有这一个不可小觑,其它的……唉,不提也罢。”
“是的,老爷子,咱们这位砚少爷实在是注定运筹帷幄的人才,心思缜密不在原少爷之下。”
“没办法啊!谁叫他们都生在这富贵之家?注定了要去争要去抢要机关算尽方能有本事守住家业。外边的人都说‘富不过三代’这种废话,也想看官家的笑话,我是老了,再也不能扛下去了,将来官家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看他们。”
“二老爷那边被打压得太久了,好不容易翻身,肯定会乘胜追击,您难道不担心砚少爷他……”会把官家搅得天翻地覆?连忠心耿耿的卢管家不禁担忧起来。
“不用担心,他不是还有个弱点在官家吗?何况那孩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那个叫年若若的小孤女给老太爷的印象颇深,当年听到她的自我介绍时乐了好久,没想到这么个纯朴又有趣的小丫头,竟然能牢牢地将阿砚拴住。
“棠少爷这次攻得太猛,过于掉以轻心才会输了一局,受到的打击怕是不小,您不担心吗?”
“他不会轻易言败,那孩子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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