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心里有什么话,干脆说个明白,我还可以考虑看看,等一下回了家,大概没有人会听你的解释,你想清楚哦。”他凑近她威胁利诱。
为了找这临阵脱逃的丫头,他不得已只能动用官家在道上的一些人脉关系,估计现在官家想知道的人全知道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领她回去之前他要想好怎么应付那些人。
咽了口口水,年若若怀疑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颜,当没看到他有任何飙的迹象,马上眼一闭,那句酝酿良久的真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想结婚!”
很好,小丫头翅膀长硬了,不仅以实际行动、更以语言来挑衅他。官之砚意外地没有动怒,笑了笑,表面依然一派和蔼可亲地问:“然后呢?接下来是不是还想离开官家?”
咦?没生气?没骂人?年若若大大地松了口气,紧闭的眼眸悄悄露出一点缝隙,瞄了眼那笑得无比亲切无害的男人,他分明在笑,却令她倏地打了个寒噤,嗫嚅着不敢再答。
见状,男人笑得更云淡风轻,轻描淡写道:“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个名份,免得外人说我薄待了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一切照旧,继续给我暖床好了。”
这话是实情,可年若若听在耳里,真不是滋味,她垂下头,心里莫明其妙地堵得慌。他要跟她结婚,只是为了不被外人说三道四,而不是因为喜欢或爱……这样的理由,从一个同床共枕两年的男人嘴里听见,还真教人受伤。
“不过……”还有但书?年若若难受地支起耳朵。
一只手掌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劲道不小地抬起,五指沿着纤细的颈项下滑,再蓦然收拢。
咳!就说这家伙是个双面人吧?先前还笑得蛮和气的,下一秒马上变脸。
眼前,官之砚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眉宇间全是y霾和怒潮,他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微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一字一字地对她道:“年若若,我现在警告你,如果你不信邪,还敢再玩失踪这种把戏,尽管试试看,我会叫知道后果到底是什!”说罢,他狠狠地堵上她的小嘴!
不用下一次,很快官之砚就身体力行,让年若若知道逞一时之快的后果是什么了。
他在车里激烈又蛮横地要了她一次,弄得她腰酸背疼,软趴趴地伏在他身上半天起不来。两人的下身还紧紧地结合着,羊脂般细致的娇躯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浓浊的麝香味道充满了整个车厢,闻得她面红耳赤。
做过爱的男人,眉眼间都是慵懒,也不显得那么y沉了,大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哄她亲口保证会听话后,满意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肯放开她。
回到官家,就看到一大堆大人等在那里,黑着脸生气的二老爷、y阳怪气的二太太、说着风凉话的官天丽,此外还有一票三姑六婆八大姨,七嘴八舌地数落着:“阿砚呀,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刚才你三叔打电话回来,说警察局的麦警官专门跟他打过电话询问……”
“是啊,你们没事跑到户政事务所去做什么?不会真的想注册结婚吧?”
“那怎么还闹到警察局里去了,外头有多少媒体记者盯着咱们官家,就等着闹出新闻,你们俩还真配合,我看明天报纸上写得可不会好听,快点去打个电话,要你堂哥想办法把媒体那边先瞒下来!”
“若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自己丢脸也就算了,还让官家陪着你丢脸……”
“看吧,我就说这没爹娘的丫头没教养,也不知道二房的哥哥嫂子这几年是怎么调教的,瞧一瞧,这回连老太爷那边都惊动了,听说青竹帮的九爷还亲自打电话给老太爷……”
一帮人七嘴八舌、唾沫横飞,字字都夹枪带b地朝着年若若过来。二老爷和二太太颜面无光,自然是越发看她不顺眼,更令二老爷暗暗诧异的是,儿子居然真得要跟这丫头结婚登记!
这怎么行?以前答应她做儿子的未婚妻是形势逼人,真要进官家的大门,一个小孤女哪有资格?
年若若则是被这阵势搞得心惊胆颤,她不安地低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官之砚身后缩。
蓦然,一只大手不着痕迹地、牢牢握住她躲闪的小手,耳边听见他淡淡地对众人道:“没什么要紧事,让大家费心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阿砚啊……”官天丽尖着嗓子笑:“老爷子那边总得……”
“若若是我的未婚妻,姑姑应该知道吧?”官之砚打断她的话。
官天丽愣了一下,随即才不情愿地说:“这个嘛……倒是知道。”
“那就行了,姑姑应该不会跟小辈计较太多,若若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什么,我自然会代她向爷爷认错领罚。”
“这话说得轻巧,难道就这样算了?”官天丽碰了个软钉子,极不甘心地看了眼不敢抬头的年若若,“我看不如把这丫头交给我,我来教教她怎样做个识大体知分寸的官家媳妇儿……”
“不用了。”官之砚再次打断了她的建议,眸子定定地看着众人,斩钉截铁地道:“我的人,我来教。”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过的严肃和不容置喙,彷佛在宣告,年若若是他官之砚的人,所以,不劳外人c心。
温度,瞬间温暖了遍体生寒的年若若,她鼻子一酸,眼角酸涩,险些掉下泪来,在这里,能护着自己的,原来只有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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