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歪了,他也不打算纠正她,就让她认为自己是x虐待狂吧。
“不错。你取悦男人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着迷。只不过,你太不懂得爱惜,商业界男人对女人的消息是互通的,你一旦上了其中一个人的床,试想其他的人还会懂得珍惜吗?你未免太幼稚了。”晰宁邪魅的笑着。
“你都知道了?”文娟脸红到耳g,声音沙哑地颤抖着。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晰宁指着他放在长桌上的牛皮纸袋,欺身走向她。
“你别过来。”文娟咬咬唇羞愧的低声哭泣,对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不要我过去,那你过来好了。”晰宁讥讽的逗着她。
“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了。”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个x无能,再不然也只是个同x恋,哪里知道他比那些都还要恐怖,是……是个变态。
“可是你收了我的钱,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晰宁也不准备拆穿她,就让她一直误会到底好了。
“大不了我把钱退还给你。晰宁,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文娟苦苦哀求,最后毫不含蓄的放声大哭。
晰宁这才敛起了嬉笑的脸孔,正经且严肃的说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五年前你是怎么地嘲讽耻笑我,五年后的今天,你就等着收成你当初所种下的果。”
“不!你怎能这么狠心。”文娟歇斯底里哭泣地高喊。“当初,我并没有把那件事说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吧,那你说,要我怎么对你?”晰宁蹲下身,手指就像毛毛虫似的沿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爬行,大胆的在她女x神秘地带m索、游移。
文娟重重地喘气着,在他的挑逗下身体早已背叛了她,无力的呻吟一声声、一句句脱口而出。“嗯……啊……”
晰宁倏地从幽密处抽回手指,无视美丽的桃花源正不断地涌出清泉。“你看,五年的时间改变有多大,骄傲已不再是你的名字,胜利也远离了你。”
文娟知道她被耍了,又羞又愧的推开晰宁,哭泣着跑进卧房。
他终于一雪五年前的耻辱,虽然胜利来的有点晚,不过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哈哈!”晰宁的眼神像利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嘲讽的笑声充斥着屋内,回荡……回荡……
☆ ☆ ☆
喔!她爱死做那件事了。
难怪有那多人会去偷尝jìn_guǒ,而且还一尝再尝,百吃不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爸出差回来后,总是喜欢和老妈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而且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
出来后,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搂着对方,视若无人地演出儿童不宜观赏的限制级画面,眼底完全没有她和她大哥风文刚的存在。
彩懿躺在沙发上,双脚一半垂落在扶手下,两只脚丫子随意摇晃,两眼微眯,一脸痴呆地傻笑着。
虽然她和晰宁在一起不到半个月学校就开始放寒假,而在老妈的声声逼迫下,她赶紧收拾行李回到高雄过年,但心似乎丢在他身上,忘了带回来了。
“老妹,你就不能坐有坐相吗?”彩懿的大哥风文刚将她垂落在半空中的脚丫子从沙发上移了下来。
“老哥,你就不能叫好听点吗?每次都老妹、老妹的叫,我才二十一岁而已,别把我叫老了!”彩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正规正矩的坐好。
“二十一岁,我忘了,是思春的年龄到了。”风文刚话中有话,打趣的笑着说道。
“什么话嘛!思春?喔!老哥,你的比喻真的是有够老土,很讨人厌喔。”彩懿扬了扬眉,一脸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思春是什么?自从你放寒假回家后,不是紧巴着电话不放,要不就是像刚刚,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傻笑着,不是思春?难道还有别的。”由于彩懿和风文刚两人年纪相差甚多,所以对她总是宠溺多、关心多,在他的眼里,彩懿一直是个小孩子。
“老哥,那叫恋爱,你懂不懂呀?”彩懿没大没小的跳进风文刚的怀里,在他耳边大声纠正。
“喔,是哪个瞎了眼不知死活,还是眼睛被蚬仔r糊住,居然一时不察地看上了我家这朵喇叭花,唉!还真没眼光,看来他离死期不远了。”风文刚宠溺的搓搓她的长发,笑着戏谑她。
“啊哈!他没眼光?眼睛被蚬仔r糊住?老哥你不要搞错了,是我可怜他,才答应跟他交往的。瞧你把我形容成什么了!母夜叉?还是母老虎?”彩懿一副黒不隆咚的模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朝他眨着大眼睛地摆出媚惑众生的娇俏模样。“你仔细瞧瞧,你妹妹我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一个,任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哈!哈!”风文刚丝毫不被她华丽的言词所撼动,也没有被她那扇呀扇的长睫毛所慑住,反而乱没气质的爆笑出声。“幸好我还没吃早餐,否则铁定吐惨了。”
“老哥最讨厌了,我不你理了!”彩懿气嘟嘟的朝他扮了个鬼脸,扭着小蛮腰往楼梯走去,边走还边恐吓的说:“找要去告诉老爸、老妈,说你欺负我。哼!”
啊!天地良心,谁欺负谁来了?风文刚摇头叹气着,不甘示弱的说:“那我也要告诉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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