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她里面无数的凸起颗粒都在拼命爱抚这个不停欺辱进来的巨物,把它咬得紧紧不肯放松,却还是被大力的巨物挣开又刺透。
干到兴起,来回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刚刚往后一摇,立马就被他拽着腰拖回,ròu_tǐ相接是啪的一声,ròu_bàng狠狠抵到最深。
“啊!啊!”印瑶尖叫着,穴里泄了个透。
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重力消失,她全身的借力点只有那根正重重插着她的男人的根。
“插死你!啊……小东西……”慕炎烈腰眼已经被她吸得发麻,疯了般的捣干,“爽死我了……唔……怎么夹得这么紧……啊……”
“谁在干你……瑶瑶……谁把你干得这么爽……流了这么多水……”
印瑶张着小嘴呼吸,似条缺水的鱼,并不拢双腿,花瓣被男人的动作挤撞得变形,穴内外快速翻飞的肉都是鲜红一片,似要出血,淫靡的黏液沾了男人满胯,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飞到床上,有些甚至被溅到她的小腹。
高潮的快感,下坠的失重感,子宫里的痛感,花径的撑胀感,被人肏干的羞辱感,与心上人交合的欣喜感,在少女脑中交杂争执,直至轰然爆开,淫液喷泄而出。
“你,呜呜……慕哥哥……干我……”印瑶哭着,爽着,叫着,“轻点干……啊啊啊……重……受不了了……啊……”
“那我就重重地干你!”慕炎烈明知她是在说他干得太重,却偏要理解为她在让他更加重力地干。
下身像蓄满了电的马达,丝毫不知疲累,握住她乱摆的小腰,飞一般地耸胯,一根ròu_bàng就跟要死死钉在女孩体内一般,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送进她专吸他精血的嫩穴。
“啊……多啊……舒服……呜呜……不舒服……啊啊啊……坏了……里面坏了……” ròu_bàng的头部时不时戳到了她最受不了的点,印瑶花径里的紧缩就没停下来过,整个人已经分不清现在被男人插得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是觉得穴里的肉已经停不下来了,这样不受她控制地抽搐,绞紧,吸吮,颤抖,一定是坏了,坏了。
她越是哭喊,媚叫,他越是凶狠。
拧着手腕,扑腾着双腿,卧榻随着男人的动作吱呀作响。
小手缩成一团,本就纤细的手腕不停地绞动挣扎。
男人的动作也实在过于迅猛,不光她受不了,就连束着她手腕的扣都在剧烈的晃动中松了。
终于,束着手臂的环绕一空,她的手腕从绳扣里脱出,上半身立刻没了支撑,印瑶尖叫着,整个上身向后倒去。
慕炎烈本正插得欢,腰眼的发麻也越来越厉害,没想到束着印瑶手腕的绳扣突然松了,她一倒,他条件反射般地就伸手去捞。
闷响。
女子头颈部已经栽到了床上,幸好后脑勺处垫着男人的手,男人上半身跟着她到了下去,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丰乳。
印瑶声音都发不来了,下身还被吊着,头颈已经倒在床上,张着嘴瞪着眼,似是死了一般,不知还有没有鼻息。
为何?明明刚刚还在尖叫。
慕炎烈伸手去捞她时,整个人也向前倾,却忘了她双腿还被大打开束缚着,几乎不能动弹,大手搂到了她头时,ròu_bàng也已插到了最深,然而她却仍在后仰,两人只能同时没了重心。
他向前栽去,栽到她柔软的胸脯,栽到她被他固定不能动的腿心。
他体重的力道,就着已经深到极限的巨物,撞到印瑶的穴里。
这次就连慕炎烈都觉得耻骨撞得生疼,趴在她半吊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身下的人儿还是没有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床帏间蓦然传出一声女子的哭吟。
印瑶花穴里开始疯了般的抽搐与喷泄。
慕炎烈立刻缴了械。
印瑶要吃糖,他要吃印瑶。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7003797印瑶要吃糖,他要吃印瑶。
后来他也心疼了她的凄惨,发好心松了她腿上的束缚。
可仍是没有立刻放过小死一回的印瑶,拉着她又做了几次。
印瑶中间甚至晕了过去,然而再次醒来时穴里仍插着他的ròu_bàng在被他干。
一夜荒淫。
太过纵欲的后果就是这次连慕炎烈也赖床到了日上三竿,搂着印瑶睡得极沉。
“唔……”印瑶揉着眼睛睡眼惺忪,敲敲脑袋,头脑因为昨夜醉酒的原因还有些胀痛。
“醒了?”慕炎烈也刚醒,佳人在怀的感觉太好,他也不愿起床,等着她一起。
印瑶一听到他的声音,昨夜的记忆全都涌入大脑。
从最开始她醉酒,她的大胆,她的骑乘,直到最后他的反扑,他的紧缚,他的发疯。
“坏蛋!你个坏蛋!你怎么那样欺辱我!”印瑶一回过神来就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他昨夜竟把她以那样羞耻的姿势吊在床上干,导致她现在腿心儿还阵阵酸疼,穴里发麻,摩擦中两片花瓣也开始作疼,一定是肿了。
“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阿爹说你欺负我!”印瑶的花拳绣腿统统落在他身上。
“别闹!”慕炎烈压住她身子,“这么有精神咱们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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