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功夫定然在江湖上是数得上名的,月无忧未必是他对手,可月无忧从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良善之辈,比起恶来,月无忧未必逊与他。
既然他执意不让,月无忧也就不会留情,她从来是个跋扈嚣张的个性,人欺她三分,她便要还以七分颜色,正是这个性令萧子若欣赏,若月无忧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这一路也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萧子若也断然不会去请她来护送着一路。
如此,月无忧便催马疾奔,临近那老道面前时一手勒住马绳向那老道方向侧了半个身子出去,另一手持剑向那老道挥去直取他头颅,软剑破风震起嗡嗡剑鸣,这一招又狠又快,只一招就让那老道收起了轻视之心。
这老道本来看月无忧和萧子若两个弱不禁风的模样以为自己动动手指头就能了结她二人性命,然而月无忧这一剑令他看出来月无忧也是个杀过人的。
杀的还定然不少,否则出招不会这样狠辣果决。
说过了,月无忧从不是个良善之人,她也只对对她没有恶心的人心软。
萧子若则骑马在远处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们方向,心中推测这老道的身份。
看到那老道旗帆上‘乐知天命’四字时萧子若对此人身份就有些预感,江湖上这般装扮的江湖人有那么一位,号称云隐道人,萧子若虽没见过此人,但江湖传闻一向听得不少,但萧子若不愿去想。
一来那位高人很厉害,厉害到什么地步呢,大概武林盟主的位子也是可以争一争的,若真是他月无忧恐怕也不是对手,所以萧子若不敢去想。
二来但凡高手大多性情古怪不愿参与江湖上杂七杂八的琐事以免耽误自己的武学进境,那位前辈想来应该不会因为一些身外之物来杀人毁了自己名声。
那老道士若真让月无忧一招得手也不足以刚刚以一敌十了,他手中一人多高宽大的旗帆一扬带起一阵风声,令旗帆与月无忧的软剑相撞,然而这看着是普通的木杆白布的旗帆却没有被月无忧这来势汹汹的一剑斩断,反而发出一声兵器相接的闷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老道内力高深以内力催使的缘故。
月无忧面上惊诧,那老道闷闷笑了一声,但他宽大的旗帆从眼前一扬而过,从面前跑过去的马儿背上竟已是无人,老道猛地抬头,果然见月无忧从上跃下,手中长剑甩着剑花直往他的脑袋劈去,那老道忙横起旗帆迎面一挡,月无忧的软剑便仍又刺中旗帆发出一声闷响,老道将旗帆用力劲向上一震,月无忧立时被抛了出去。
那老道冷眼看着月无忧,手中旗帆抖了两抖,竟顺着手握着的木杆从旗帆中抽出一柄长.枪,他这时抽出兵.器来,想来是晓得月无忧不是个好对付的,同时也是为了取月无忧性命,这兵器藏的委实玄妙,令人始料不及,那旗帆没了长.枪的枪身支撑,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这长.枪枪身并非木杆,而是青铜打造,看着便知重量不轻却被老道一手稳稳拿住,可见定然是他常用兵器,这老道持着长.枪上前一步,虽只有一步,然而但凡□□所及范围这老道便能随心所欲,月无忧看得出厉害,紧忙着后退,她的轻功好的令人只见到衣衫在眼前掠过,却不想那老道更胜一筹,长.枪在手中晃动,枪头一点锋芒如影随形直指月无忧的眉心。
他二人对招也只是刹那,萧子若离的又远看不真切,但转眼就看月无忧从主动出手到落了下风,再看到那老道的兵器,萧子若惊呼一声:“月无忧,小心!”
此人就是空宿观的云隐道人!
只是萧子若的提醒仍是晚了些,云隐道人将长.枪耍的力劲十足只要在他长.枪范围内就要被一枪锋芒刺中眉心,月无忧进不得身也被那他纠缠着逃脱不得甚至连剑招都施展不出,眼看着月无忧便有些支持不住,堪堪躲开云隐道人的长.枪锋芒,不想云隐道人回身一甩,月无忧的腰腹就重重撞上青铜枪身,痛哼一声被打飞开,这一下已是受了些内伤,不过月无忧索性借力逃远几步,然后猛地回身瞪向云隐道人,双手一张,手心腾出两团火焰,随着月无忧内劲一震,火焰呼的升的好高。
她竟是这么快就被.逼得使出西域秘术了。
可见中原能人甚多,她能一直逞威不过是因为遇到的高人太少而已。
萧子若面色煞白,见到这老道的兵器她便知道眼前这老道果然就是云隐道人!
来少林的也未必个个是为了宝藏,那些恶鬼府的大内死士必然是受了王爷授命扰乱江湖,云隐道人或许不会是为了钱财,可看他出手毫不留情显然是和那些恶鬼府的死士一个目的!
他若不是那王爷的手下也必然是盖诚一伙的人!
想不到宝藏这事引来诸多纷争,连这类不大过问江湖事的江湖前辈都现身亲自插手。
然而月无忧又岂是肯等死的么?她仰仗的一向不是她的拳脚功夫,她的拳脚功夫是刺客的功夫,虽目的是直取人性命但月柔深知身怀利器必伤人的道理,是以没有真正教她杀人的最后一步,月无忧最拿得出手的除却拳脚功夫,一是她轻盈飘逸的轻功,二来就是西域秘术。
云隐道人心狠手辣,自己也不是他对手,月无忧便只有使出西域秘术来保命,云隐道人见她手心腾起火焰,果然一惊,月无忧将火焰向他抛去他也不敢无谓硬接,手中兵器一挑将地上那白布旗帆挑起打着旋拍向火球,就见那火球被他旗帆卷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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