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蜜饯?”
顾长烟拿着手中半颗蜜枣,想了想,摇了摇头:“吃多了甜,便不愿意尝苦了。”未来的日子她不知是苦是甜,那便不要让自己掉进了蜜罐慢慢腐蚀。
夏珂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似乎深表赞成,从她手里抢了咬过的半颗蜜枣:“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吃吧!”
还等不及顾长烟阻止,她已经咬了下去。
顾长烟看着她那般天真无邪地吃着,脑中有一瞬间如同烟花爆炸般的震惊,气血从身体上涌,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我……我……咬过了……阿筠……要不……换一颗吃……”
“你不是素来最节约了,从不浪费粮食?”夏珂筠睁大了眼,憧憬地看着她。
“你……你要是……不够吃……让洛河……再买些……”顾长烟懊恼着,“我……没有……跟你抢的……意思……”
夏珂筠不自觉得笑出声来:“我身为大夏女皇,凤髓龙肝玉盘珍馐只要我想吃就有,还会心疼你吃我一颗蜜枣不成?长烟把我当什么人了?”
顾长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再说了……”夏珂筠托着下腮含着蜜枣,“只要长烟想要的,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升天入地我都让人去取来,何况一颗蜜枣?”她的秋水盈盈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澄澈透亮。
顾长烟垂眸扬起嘴角:“可是……英明的女皇陛下现在还被困在蒙县。”
说罢,两个人对视一眼。
在封彧的监视下,即便是夜晚,恐怕也无法离开。
“长烟,我们得想想办法。”夏珂筠不再说笑,她不能抛弃大夏太久,否则朝中政局动荡,莽苍原出征的战士不得回乡。赵恕一定找急了,丢了女皇,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大夏?
“我在想。”顾长烟直言,“但是依现在的体力,恐怕还没能离开莽苍原几步,不等封彧的人追杀,自己便撑不住了,若是想离开,还得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夏珂筠侧着头,一脸期待地问道。
顾长烟不言,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扶着她的椅背,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养伤,其他的事情,我来便可以。”
她的话让她安心,那是让她全心依赖无法抽身的安全感。
点了点头,夏珂筠笑说:“那就有劳顾将军了。”
顾长烟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我的荣幸。”
洛河端着药进来,搁在了桌上,看着她俩默契的相望,没敢打搅。
都知道南泽和大夏对莽苍原的争锋,也知道两国关系紧张,可一个是南泽的将军,一个是大夏的女皇,不仅相安无事,还……洛河捂着脸晃了晃自己的头,她怎么可以用如此龌龊的思想来思考顾长烟?
洛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她无法直视夏珂筠和顾长烟在一起的氛围,就彷佛自己是多余的,夹在她们之间尴尬得很。
于是放下药碗之后捂着脸跑了出来,顾长烟和夏珂筠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
她离开了,顾长烟端了药给夏珂筠:“阿筠,先喝了。”她看着她同吃□□那般皱着眉头痛苦地把药一饮而尽,立刻拿了颗蜜枣塞到她嘴里。
指尖落到夏珂筠的唇畔,她张嘴喝药时,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头,湿湿濡濡的,在她指尖一扫而过,碰到晶莹剔透的贝壳般的指甲,顾长烟猛地缩了手,握住了拳头。
似乎心中被撩动了一下,整个人都酥□□痒的。她不知道她是故意有意,只知道她的眼神充满了诱惑。
夏珂筠含着蜜枣,冲着她伸了伸舌头。
顾长烟默默地退了一步,夏珂筠边站起来,扶着桌子朝前了一步,气氛微妙,顾长烟的心脏跳得打鼓一般,想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等她退到了墙边,夏珂筠突然扑了上来,一手按住了墙。
她个子稍矮,撑在墙上的手在顾长烟的肩膀旁,顾长烟整个人都是懵的:“阿筠……”
夏珂筠看着她,眼里蝶飞花飘如同盛开了一整个春季,又有菡萏满池芳香了一整片荷塘:“长烟……”
顾长烟按住了她的手,在墙上。
她似有话要说,她也是。
又过了片刻,顾长烟终于开了口。
洛河进来收碗,一脚还未踏进便停了下来,看着两人在墙角,一瞬间红了整张脸:“我……我……拿碗出去……”
夏珂筠立刻放下了手,满心的怨念。洛河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
“顾姐姐……还没喝药……”洛河站在桌子旁,她无法直视她们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她们的意思。
“哦,对。”顾长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走回桌旁坐了下来,“我不太习惯烫的,所以让它凉着呢。”说得坦荡荡,洛河想着,一定是自己的思想太过污秽。
她便安然无恙地喝了药,把碗递还给洛河:“麻烦你了。”
洛河接过碗,继续捂着脸跑了。
夏珂筠拍了拍额头有点儿难过,洛河是个好妹子,她怎么可以在如此天真无邪的女孩面前做些撩人的事情?
心里觉得歉疚,看着顾长烟越发委屈:“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顾长烟伸了个懒腰,“没……什么……”
夏珂筠撇了撇嘴,伤口隐隐发疼,回了榻上休息。
洛河回了前头,老爷子正在补棉袄,她边上去从老爷子手里拿过针线:“爷爷,这些事我来就行。”
老爷子安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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