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醒过来,”听晓月说水佳玲一直没醒北山定连忙招来御医问道。
自从水佳玲出事之后,两个御医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好不容易才将公主的命给保住了,他们自然也想去休息一二,谁知道刚睡个半饱就又被叫醒了,还以为发生了意外,连忙赶了过来,谁知道却是这个问题。
可北山定毕竟是驸马也是他们的半个主子,只得认认真真的上前去给公主号脉,男女授受不亲,还得依惯例用手帕遮着,“启禀驸马,如果公主今日不醒,明日就一定会醒”,说白点现在是醒不了了。
“如此甚好,这段时间你们受累了,公主好后定重重有赏,下去休息吧”虽然听到佳人现在醒不了有些失望,但知道她明天一定会醒,北山定还是很高兴的。
“谢驸马公主,属下等告退”两人欢喜的退下去休息了,心里一边想着赏赐,一边庆幸着没跟错主子,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公主和驸马都很厚待他们。
“晓月你也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就好”看到疲惫不堪的晓月,北山定很感动,感动于她对水佳玲的忠诚和情义,俗话说的好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姐妹主仆,晓月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十分难得。
晓月细看了看坐在床前的北山定,衣服头发都很整洁,精神也很饱满,完全没有那天刚到时的脏乱和疲惫,想到自己也确实快坚持不住了,便行了礼下去休息了。
晓月走后,北山定又将房内的宫女和太监也遣走了,虽然他们一直都是很安静,安静得像摆设,但北山定还是不太喜欢自己和水佳玲独处的时候有这么多人站在边上,虽然不说话但总归是碍眼。
水佳玲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红润,咋一看上去就像一般人睡着了一样,头发和衣着也十分整洁,显然晓月照顾的很用心也很体贴,却让北山定愧疚不已,这些本该是她做的事,却从未沾过手。
握着佳人的手,北山定还是觉得有点凉,但比病情不稳时好上许多,水佳玲体质有些偏冷,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可每次握着佳人微凉的手,她还是会自热而然的担心起来,担心她太冷,担心她感冒。
“北山……..”得知北山定已经醒来并来了这里,石翊就立马赶了过来,谁知道却看到一幅浓情蜜意画面,让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里想着那天自己和晓月也能这样就好了。
看着佳人入定的北山定突然被打断有些不快,一看是石翊,便连忙放下佳人的手盖好被子,走了过去,就算石翊不来找她,她也正准备去找石翊,入首城时幡然一新的城墙她还是记得的。
不想打扰水佳玲休息,北山定和石翊便去了院中的小书房,出书房门时还让人去请了段敏,知道陈号已被处死,北山定都还是不解气,内心的悔恨更像刺青一样永久的刻在了胸口。
城墙和粮仓都已经修缮完毕,这让北山定很高兴,这东洲州牧是她岳父大人让她做的,为的就是让她和水佳玲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个安身之地,来东洲之后她更是为东洲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钱财。
所以这个东洲州牧她受之无愧,无论她是不是东海少主,这里都将成为她称霸北方一统天下的根据地之一,因此城墙修缮和储备粮仓都得弄好,否则一旦开战就会处于不利地位。
水福作为少主登上王位这很正常,改年号也很合情合理,可为什么一开口就要她东洲的两万士兵,北山定绝不相信他不知道东洲的总兵力只有两万多一点。
如今一开口就全部要完,这明显就是阴谋,就算他水福真的要攻打晋王,也一定还有另一种用意,只怕到时候士兵一离开就会有大批人马杀上门来,水福好狠的心肠!
前天密探就回来了,据他们打探的确切消息,常州和原州的情形和东洲差不多,虽然他们哪里的士兵比东洲多,但征召的人数也更多,这样一来也就和东洲一样了,一旦士兵离开,州防也就不在了。
石翊刚将详细的情形告诉北山定,段敏就来了,穿着还是一如往常的朴素,虽然段敏被拜为军师,但无论五地军中还是朝中都没有女官,所以并没有女子官服,她不想穿男装的官服也不想穿华服,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现在不是考虑这种小事的时候,北山定不会问也不会管,权职照办俸禄照领就好,衣服、官服、礼仪和律法什么的,只有等天下真正一统之后才会考虑,现在还太早。
“水福此举,用意绝非善类,不知义兄、先生有何想法?”水福在北山定眼里根本就配不上齐王的称呼,叫他齐王好像就在侮辱岳父一般,所以北山定直接叫其名。
“末将觉得不应派兵前往,常州和原州到现在都无动静,不如我们也暂时静观其变”石翊一直都不赞同派兵,如果派兵前往,那她们在东洲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功夫。
“属下觉得可派两千士兵前往,常州和原州无甚动静,应该是等我方反应,东洲名义上还在齐王辖下,齐王新令冒然反抗定会招致兵祸,我方根基未稳必不敌,不如打个折扣,派两千士兵前往应付了事即可”段敏起身行了一礼方才缓缓说道。
“先生之言甚合我意,但还需等上几天,先生有所不知,水福三兄弟一直有间隙,貌合心不合,如果我没猜错,水安和水寿这几天应该就会有动作,所以现在静观其变即可”北山定虽然不看好水安和水寿,但她知道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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