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有多好,另一种就是想看她出糗了;可无论她愿不愿,眼前的形势都不容她拒绝。
无法,北山定只得再次起身,因为朗诵诗词是需要感情和气氛的,所以她必须起身去营造这种气氛和自我的情绪,否则诗作得再好也不会打动人心。
看到北山定一起身,众人的视线也连忙跟上,生怕遗漏了一瞬间而错过了精彩时段,齐王如此,大臣如此,就连一向冷冷淡淡的水佳玲都是盯着北山定看,因为她从未听父亲这样夸过任何人。
在众多视线的紧盯之下,北山定并没有慌也没有乱,开始慢慢踱步,在几分钟一步的速度之下踱了几步之后,她终于找到了那种手足相残的感觉。
当即转过身对着齐王悲伤的开始慢慢朗诵,“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眼睛却一直忧伤的看着水佳玲的三位哥哥。
北山定一字一顿念得感情极其丰富,让在场的众人无不感同身受,好像那放在釜下燃的就是他们自己一样,深深的沉侵在那种悲伤之中,可水佳玲的大哥却显得有些兴奋,好像他就是操纵者一样的开心。
“好,好,好”在众人还未回味过来时,齐王一连说了三个好,因为他完全没想到北山定会念得这么有效果,心里十分动容,自然也明白北山定的意有所指。
“传本王诏令,北山定,家世清白,人品样貌俱佳,年少有为,才思敏捷,与安乐公主乃天造地设一对,今招其为驸马,封骁骑将军,明日与公主完婚。长子,为人稳重,有勇有谋,封少主;四子,封安平候领常州牧;五子,封安宁候,领原州牧;即刻上任,钦此”
齐王许久没做的决定,在北山定的意有所指之下今天做了,不但做了,而且他还觉得做的很合理,可他要是知道以后发生的事一定会气得从坟墓里爬起来再死一次。
在这个世界,州牧乃一州的最高长官,也是集该州的军事、行政、财务和司法为一身的最高长官,说白点就是地方霸主也是地方上的土皇帝,一般掌权者都会让儿子或者兄弟和亲族领州牧,齐王自然也不例外。
齐王的诏令一出,北山定就想拒绝,因为她不想在这里当官,更不想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六品武官,可水佳玲好像猜到她要这样做似的,适时的用眼神和手势及时制止了她。
虽然还未恋爱就要结婚了,但毕竟是要结婚了,所以北山定是不会傻傻的在这个档口去拒绝水佳玲的意思,何况行城的军事都是水佳玲在掌控,她最多就挂个名而已,这样一想她也就释然了。
“齐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驸马千岁千岁千千岁,少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官虽然喊得都一样的响亮,跪的都一样整齐,可各自的心思却千回百转,支持大少主一派的自然十分高兴,欣喜异常,甚至有些人都已经联系到了以后的荣华富贵。
可支持四少主一派和支持五少主一派的就难过了,荣华富贵没有事小,命没了才事大,大少主的小心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所以他们不甘心,特别是暗暗支持四少主的上将军宋忠更是产生了异想。
随着齐王的诏令一下,选驸马的事和立少主的事也就因此尘埃落定,暂时告一段落,而那些想看北山定笑话的出糗的终是没能如愿以偿,想听诗的倒是大饱了一次耳福。
齐王念完诏令时脸色就白了许多,当百官和百姓行跪礼时更是咳嗽不止,让行完礼的众人无不匍匐于地安安静静的听着不敢动半分,生怕因此让上面的人病情加重。
而水佳玲一听到齐王开始咳嗽就连忙起身到了王塌前开始把脉,坐在齐王另一边刚封的一位少主和两位侯爷也连忙紧张的上前照顾,至于心中也是否着急就不知道了,北山定也担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齐王身体抱恙,摆驾回宫”
在水佳玲的示意下齐王被快速的抬回了宫中进行诊治,临走前还不忘命令百官各司其职等后续之事,就连刚封的少主想插上嘴和手的机会都没有,被气得个半死。
一直站在下面看着的北山定,很担心水佳玲,担心她会不会太累,担心她今晚是不是又不能早睡,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父亲离开的打击,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齐王将会不久于人世,这是神都改变不了的。
北山定还看到了刚被封为少主的大舅子看着水佳玲那种憎恨的眼神,若不是日积月累绝不会有这种眼神,由此可想齐王离世之后她和水佳玲将会面临着什么。
不管未来会怎样,北山定都会拼命保护好水佳玲的周全,这是她心中唯一的信念,也将是她一生的执着,信念是种品质,执着是种品行。
北山定的任务就是准备好明天的迎亲,所以她一回去就开始着手准备,好在府中人数够多,态度也积极,石翊和北山络也都没闲着,弄到半夜总算是将北府变成了火红一片。
“今天大家辛苦了,每个人都有赏,月底还放假一天,但明天还要继续努力一天,吃完夜宵就都回去休息吧”北山定看着下面一张张即兴奋又疲惫的笑脸高兴的说道。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虽然他们今天已经说了许多遍,但他们还是想说。
因为自从北山定来了以后,他们的月钱和福利都涨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用像往常那么压抑,而且这也是北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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