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场面、大阵式她都是在电视上看的!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最中间的那个戴着天平冠,少说也得是个坐拥一州之候!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当官的,吓死我了”石翊看北山定一脸如常就有些愤愤不平了。
“无惧则无怕,只要你心中不产生畏惧,自然也就不会害怕”北山定话刚说完马车就停了下来。
“参见主公,奴才幸不辱命将少主带了回来”
“参见主公,末将不负公望将少主安全带回”
管家和那个一直随行的将军远在几米之外就翻身下了马,并一起几步向前异口同声的向那个让石翊害怕的人行跪礼道,随行的士兵自然也一样,只不过并不近前。
“将军管家快快请起”头戴天平冠身着侯爵服侍的主公立马上前将两人扶起,“两位辛苦了,本侯已设下晚宴,届时必定重重有赏”看了看跪在后面的士兵,“众士请起,有功者皆赏……”。
站在他们主公边上的华贵夫人显得一脸焦急,可又碍于边上的人正在说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所以才一直隐忍不发,可看她还有继续要说的意思就啥都不顾的直接往对面的马车走了。
“夫人…”看到夫人离开主公着急的喊道,却并没有立马追上去,而是转过头,“你们也累了,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会,晚上准时参加晚宴即可”。
“谢主公,属下告退”两人谢了恩就各自带着人马回去了,当然路过城门的时候少不了被文武百官祝贺恭喜,那恭喜道贺之声大的让远在车内的北山定都听的一清二楚。
“定儿,定儿………定儿”夫人还没到车前就焦急的喊了心中早已叫过千百万遍的名字,上了马车看到北山定时更是喊着喊着就落了泪。
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一上车就对着北山定又摸又看,最后还喊着她的名字落了泪,让本就不知所措的北山定当场傻了眼,也让在边上一直看着的石翊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泫然欲泣,双眼迷蒙。
“瘦了,也黑了,脚疼不疼?一定很疼,快让娘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夫人说着竟自顾自的开始翻北山定的衣服,一点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
可北山定那肯,立即就出手挡了,“除了脚伤,并未其他伤口,还请夫人放心”,虽然她知道面前这位就是原主的母亲,可从小叫老妈叫到大的人,一时要她改叫娘还真是不习惯,所以下意识的就和他们一起叫夫人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是你娘啊!定儿…我是……”如果刚刚被北山定出手挡住自己的关怀算有些难过,那现在就是很伤心了,自己的孩子叫自己夫人,这该是何等的痛心疾首!
“定儿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能安全回来已是老天开眼,所以夫人不必太难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主公适时的抱过夫人安慰道,当然也是安慰她自己。
看着对面抱在一起伤心不已的父母,北山定也很伤心难过,心里:爸、妈,你们别伤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们养老,可我相信死党会替我孝敬你们,她是个好人!老天,你让我来到这里我可以不计较,只求你保我即将步入老年的父母能够安度晚年!!!
“是啊!活着回来就好!”被说通的夫人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我是你娘,她是你爹,定儿可要记住!别再叫错了!”,夫人说着指了指身边的人。
“是,孩儿记下了”原主也一定像自己一样希望父母能够安度晚年,我既然鹊巢鸠占,自然也就会替你尽一切该尽的责任,你可以安息了!
“你就是石翊?”已经和夫人分开的主公看到边上的年轻人,立马想起了管家信中所说的石翊便出口问道。
“在下正是石翊”正从伤痛中回过神的石翊一听到是在问自己立马双手作揖答道。
这里的礼节和中国古代差不多,有跪礼,也就是正规的君臣之礼;半跪礼,一般是军人穿甲胄时向上司行的礼,包括向君王;抱拳礼,是江湖之人的礼节;作揖礼,是读过书的有识之士相互之间行的礼,当然也包括同级官员之间。
“谢谢你救小儿于危难之中,对于令慈的离世,我和夫人都很哀痛”主公伤心的说着也回了礼。
就在她们说话间,一匹快马从城里来到了城门,利索的翻身下马,就近找了个人一问就直往她们所在的马车快速走去,“老夫人让主公带少主速速回府”。
在马车中的人本来都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听了此话都静了声,最后还是主公下了令“即刻回府”,一大帮人才随着御辇和马车往城内走去。
本来北山定和她现在的母亲也应该坐辇同她现在的父亲一起回去,可她腿上有伤不便移动也就没有下车,而她的母亲则是爱“子”心切不肯离开。
石翊倒是不想打扰她们母女想聚,准备下去,可被北山定给拦住了,所以三个人都在马车上,还好马车够大,不然这么热的天非闷热不可。
一路上她那个母亲都问过不停,好在她这次没忘了自己已不记得前事,所以问的都是石翊救下她之后的事,慈母在前,北山定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一点也不含糊,就连她没看过却很好奇的那位小姐都说了出来,再加上石翊时不时的在一旁补上一句,马车内倒是话语不断。
相比于马车内的和谐,外面就显得太过谨慎了,跟随在两边的文武百官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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