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有这么一个接头的也方便了不少。
我可不舍得我的g吃不好。毕竟在劳动营的时候也没亏待过她。
我们可以有几个孩子,我在心里打算着。我甚至给他们找了几十个备用的名字,就放在书桌的右上角,不知道g打扫的时候会不会看到。
我甚至将我的书直接展开到写满了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的那一页,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只是我开始有点焦躁。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再集中于让我们都开心,或者让她发狂直到她用小动作乞求着快点让她攀上高峰。我只想猛力的进入最深处,然后将能孕育我后代的地方灌满。
宝贝们,我等你们很久了。这都一年多了,你们怎么还不降临?
回程的路上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之前从来没注意的东西......
我们在一起近两年之久,加上前世也许有四年,但是女性不是每个月都会从那漂亮的小山谷里面流血吗?
g似乎从来都没有......
我知道她的生命与我紧密相连,但这是成shú_nǚ性最基本的特质不是吗?如果没有了这个特质,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后代?
一直被忽视的东西逐渐浮上水面,我开始好奇起来。
我为什么会留存着上一世的记忆?为什么两世都见到了她?
我当然希望时时刻刻见到她!无论是上辈子,上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我的意识存在!
每每想到这些都会让我开心的发狂。但是我该问问她,不是吗?
真不知道如果等着她主动告诉得到何年何月。
再一次的,我又开始庆幸他们没降临。
我看着她用刀轻轻划在我手心的伤口却出现在她的手心里,在几个小时后又可见得恢复如初,心疼得无以复加。
只要这种联系还会存在,就意味着我们必有一死。
我亲吻着她的掌心,又用力吸吮她的嘴唇。
我的宝贝每次都要跟我一起死吗?
但是她又会在每一世出现在我身边是吗?
我在心里窃喜着。
我就知道,她一直是我的!
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忽快忽慢的顶,只深深看着她,感受着背部被抓的轻微疼痛。
虽然对于没有孩子有些失落,但是每个月不用空出一个星期无法碰她重新填充了这些情绪低谷的缺口。
g,你看,上天早就注定了,你一直是我的。
永远是我的。
纳粹找到了我,邀请我到最棒的餐厅,和颜悦色的好言相劝,让我交出利比亚沙漠的地图,并承诺给我一大笔钱,或者部分军工厂的经营权。在我拒绝后,就开始色厉内荏,言语相逼,要求我亲自带着他们穿越沙漠直进开罗,不然就把我捉进监狱度过余生。
一起合作的朋友们最开始还为我求情,并对我说:
“如果可以的话,带个路也不错,首先你是个探险家,不会在沙漠里迷路;其次,还有好处拿。何必跟这些党卫军作对吃苦头?”
我不想干这档子事。虽然不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什么时候会终结,但现在我只想跟g在一起,不为我们飘忽但也许存在的未来制造任何麻烦。
我那些一起做生意的伙伴们似乎也明白了他们的饭碗跟着这些东西直接挂钩,都停下了飞蛾扑火的愚蠢行为。
于是我被抓到利比亚沙漠的边缘,囚禁在这里足足两个星期。
不大的房间里我被他们紧紧绑在椅子上,只有他们进来审问的时候才会拆开我手上的绳子。
我不在乎他们自私与否。权衡被施刑和答应之间的均衡点异常困难。我已经自由,不需要再背叛自己的心做些滥杀无辜的勾当,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但他们近两天由于利诱不成的毒打和一些之前在别人身上用惯了的刑罚将被g承受,这让我愤怒得无以复加!
她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正披着毯子蜷缩在壁炉前面缓解疼痛?
“alsy,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跟你内心伟大的英雄主义作斗争,是吗?”那个叫的士官一级小队长正似笑非笑得紧贴着我的脸说着,“只要你带我们穿越了沙漠,就有整整一箱的帝国马克可拿,保你未来衣食无忧。”
我只冷冷眯着眼睛看他。他与我对视了一会,抽出腰间的枪按在我的手上,扣了保险栓。
“伯爵,一只手,我从5开始倒数。现在反悔,还有一半的钱可拿。”
我正想着g在干什么,扭头透过牢房的唯一一小扇窗望向外面,浅蓝的天空,像水流一样蔓延开来,白色的淡云像在这水面蒙了一层纱。干热的风夹杂着细沙被吹进。
想起那一天,我本该被那个叫k的故事吸引,也许会一发不可收拾,但她就那么出现了,提着鞋,在我将视线转向她的时候眼泪立刻流了下来,仿佛像炽热的岩浆一滴滴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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