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皇上根本不在,向殿里的人打听了昨晚发生的事,才回了去。凭这些很难看出来,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顿了顿,紫雷忽然补充道,“平安侯因昨晚担心公主,也一直没回去,被留宿在宫中。今天一大清早便过来了云凤殿,之后听说也去了龙翔殿找皇上,自然同样空手而归。”
白风的眉皱起来,陷入沉思当中。
“太医没有再来了罢?”白风下意识地转着手中的杯,一时倒忘记喝了。
“没有。有花瑶姑娘在,自是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名义上么,除了毒术方面不如花瑶姑娘外,自是男女之防了。本来还有些不满的太医,对礼教这些也束手无策。”
“我只是担心……青若姑娘那里。”白风望了暗门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她不会有皮肉之苦的。”紫雷倒不甚在意的样子。
“我知道。但……你知我不是指这个。”白风皱着眉道。
紫雷安抚地拍了拍白风拿着杯子的手:“你也知,宫中之人,位置越高,手上血腥越多。若是那样的程度都无法承受,那若是等有一天,要亲自面对公主手上背负的东西时,又该如何?”
“好吧。”白风接受般叹气道,视线落在床上,“只是不知,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不管如何,这几步总还是要走下去的。那个太监那里我会留着心,这条线估计很快便会被掐断了。”紫雷说着,推了推白风的手臂,笑道,“瞧你,愁得像个嬷嬷似的。需要我唱个小曲给你解解闷么,姑娘?”
白风没好气得剜了紫雷一眼:“我这里可没情报给你挖,甭拿这套哄我。你要哄哄赤儿去,她躲在房里为公主的事哭着伤心呢。”
“赤儿那还是交给你罢,你贴心些,我不擅长对付小孩儿。”紫雷笑得无害,“我留在这里守着便好了。一拨两拨的人,我比较应付得来。”
白风虽不愿接赤电这
棘手的任务,但也知紫雷后面说得不错,只能点点头站起身:“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她罢,别哭得脱水了才好。”言罢,一步一挪地出了去。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那个小家伙会怎样哭着将眼泪鼻涕擦在她衣服上的情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出些端倪来了么?白风和紫雷的那段线索比较多,大家可以注意些。
昨晚去参加了个婚礼,都是以前熟悉的邻居,结果——被拉得各种要给我说亲-=-。还被灌了好多葡萄酒(不兑饮料的)。我酒品好只是有些晕,神智倒还清醒,我妈……在全家关灯准备睡觉时在黑暗里独自笑了半个小时!好恐怖……我弟一直让我妈不要笑了他睡不着明天会起不了我爸很无奈地出声想喝止但他们太天真了好么!结果当然都被无视了……
☆、引蛇出洞
丽妃被送进刑部的消息很快便在宫里传了开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泊,砰得溅起无数浪花。而原因,众人自是清楚不过。
而在众人猜忌丽妃会遭受怎样待遇的同时,锦麟同平安侯正坐在刑部大堂之上,冷眼看着下面的审讯。
刑部尚书余大人今年已四十有余,他自己也不曾想到,才没上任不久便遇见了这么棘手的案子。眼角不断瞟着皇上和平安侯坐在堂下听自己如何审讯时的脸色,禁不住手心微微冒汗,害怕让皇上不满意。
丫鬟并未招供,丽妃也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传唤丫鬟去御膳房,问丫鬟可有证据,却也只得到当时四下无人的答案。当真是凭着双方口舌之争难以辩驳。
“皇上……你看这……”刑部尚书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为难地看着锦麟道。
锦麟沉着脸并未开口。刑部尚书不禁更加惴惴。此时,平安侯见两人僵持,开口缓解道:“余大人,但讯无妨。规矩怎么来,你便怎么做,无需顾忌我们。”
余大人得救般地点点头,朝平安侯感激地笑笑,这才严肃着脸色,开始了严刑逼供。
被大刑伺候的自然是丫鬟。当庭杖责三十。
丽妃在旁也看得心惊肉跳,脸上冷汗直冒。
坚硬的板杖落在ròu_tǐ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丫鬟却似绝了望,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唇角留下血来,却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而是死死瞪着公堂之上的刑部尚书,瞪得他心中有些发憷。
三十杖终于落了完。对方早已晕死过去。
“来人,泼醒!”
一盆掺着些许辣椒的水被泼到躺在地上的丫鬟身上。对方发出一声痛闷声,重新被迫醒转过来。
“大胆奴婢,快从实招来!不得半句虚言!”余大人俯视着眼前虚弱的女子,大声呵斥道。
丫鬟艰难地摇了摇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余大人一时陷入尴尬之中。几番拷问下来,似乎的确不像是丫鬟所为。然而丽妃那里……若是要谈到用刑,恐怕自己不能做主……
锦麟仿佛知晓了刑部尚书的顾虑,淡淡地开了口:“还有一个,也按规矩办罢。”
“皇上!”丽妃吓得三魂去了两魂,扑过去抱住了锦麟的腿。锦麟却只是平静地望着丽妃哭泣,丝毫不为所动。
“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臣妾身子不好,受不住啊……”
然不待丽妃言罢,便有两个侍卫上来将丽妃从皇上脚边拖了回来,压在地上。
“皇上!”
悲痛的叫声并未阻止大刑的落下。依旧
是三十杖责。一板板结实地落在娇生惯养的丽妃身上。丽妃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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