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且将本来低调的行事打破,扬言要统一武林。这样反常的行为让他们不解,却只能听从命令。
“恩,继续收服其他想要归顺冥绝宫的人,另外,也该适当的给那些名门正派一些颜色瞧瞧。”暗影说着,眸色渐渐沉了下去,褐色的眸子里升起浅薄的杀意,又被她快速隐了去。
“宫主交代的,我们自然会尽快办妥,不知宫主可有醒来的迹象?”暗风问起花夜语的情况,纵然没得到答案,但看到暗影皱紧的眉头,便是了然。
自从傅白芷走后,这一个月以来,花夜语始终昏迷在床上,不曾转醒。偶尔醒来,也都是神志不清,很快就会晕过去。她的身体越发薄弱,连药都很难自己喝下去,只能依靠其他办法注入体内。想到花夜语唯一几次醒来都是喊着傅白芷的名字又再晕过去,暗影无数次想要把傅白芷抓回来,让她看看花夜语现在的样子,却忘不了花夜语晕倒之前的警告,无论她如何,都不能告诉傅白芷。
“宫主此刻的情况并不好,柳谷主亦是联系不到,只怕也是出了什么事。总之,尽快把那些小门派处理好,至于寒绝院和苍穹门,需得宫主醒来亲自了断才是。”暗影说完,因为关心花夜语的情况,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大殿,她一路走到花夜语的房间,推门而入,可床上人依旧毫无反应,只安静的睡着。
沉睡中的花夜语比往常看去更加柔弱,苍白的脸说明她并不好受,仿佛一个白玉的做的瓷娃娃,随时都会摔碎消失。她很清楚傅白芷是为何而走,也明白为什么一向不喜理会江湖之事的花夜语为什么忽然要与名门正派作对,又要收纳其他邪教的小门派,让自己腹背受敌。
这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傅白芷。花夜语体内的毒积聚许久,用病入膏肓的程度来形容也绝不为过。她知道解药难寻,也知道她自己怕是再撑不了多久,所以才会让自己找来那些和傅白芷相似的人,但这样做不是为了让她自己快乐,花夜语只是想借这种方式将傅白芷赶离自己身边。
如今,她成功做到了,亦是将之前的计划实施下去。所谓的挑衅名门正派,将冥绝宫彻底打造成一个邪教,花夜语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众人皆知,恶名昭彰的名声chù_nǚ座爱情。她想借此划清她和傅白芷的关系,让所有人都认为她和傅白芷已经成为过去。
甚至为了让那些名门正派信服,还特别对傅白芷下了追杀令。这一切的一切,就是花夜语在努力撇清她与傅白芷的关系,让傅白芷邪教的身份消去,重新洗白回到正派。就连寒绝院院首的身份,亦是花夜语叫人去抖出来,只为了让傅白芷在正派站稳脚。
想到花夜语为傅白芷做的这些,再看看如今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暗影将花夜语紧皱的眉头抚平,却发现对方的额角上渗出许多细密的汗液。想必又是发了什么恶梦,才会这般难受,如此想着,暗影把花夜语轻轻抱住,不停的安抚她的肩膀。
“宫主,没事了,你梦中所看的景象都是假的,傅掌门还在你身边,没有走开。你快些醒来,就可以看到她了。”暗影一遍遍的在花夜语耳边重复这句话,直到身下人的呼吸不再那般凌乱才停下来。此时,花夜语的脸上带着细密的薄汗,精致的五官美丽无比,让暗影一时间看得恍惚。
她入冥绝宫多年,一直是为阎罗婆试药,价值连狗都不如的药人。如果不是花夜语,她早就死掉了,暗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她每每看到花夜语这般,总会为她心疼。她明白这种感情和依赖敬重有关,又有一点点的喜欢,毕竟花夜语生的太美,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自己真的是喜欢着花夜语吗?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暗影抱紧了花夜语,低下头在她微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亲吻别人,却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激动,反而很平淡。花夜语的唇瓣很软,带着一丝青草淡淡的浅香。暗影并不打算深入,就只是唇贴着唇,静静的看着花夜语。
所幸,她的心没有起任何波澜,她喜欢花夜语,却不是恋人间的喜欢。证明了这个事实,暗影反倒松了口气。作为旁观者,她希望花夜语和傅白芷能走到一起,想来有这份心思,自己是断然不会喜欢上花夜语的。
微微起身,离开那双诱人的唇,确定了心意,暗影此刻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看着花夜语似乎被自己方才的话安抚道,眉宇渐渐舒展开。暗影为她理好锦被,转身出了屋子。才刚踏出院落就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站在那,看身形和打扮,应该是郁涔。
“你在做什么?”见真的是郁涔,暗影皱了皱眉。她不喜欢那些自己亲自为花夜语挑选来的人,更不喜欢这个郁涔。她了解花夜语不过是把这人当做气傅白芷的对象,可郁涔显然摸不清这内里的门道。之前听她几次打听花夜语的事,暗影便知她所图甚多,便对她更加没有好感。
“暗影大人,我…我听说宫主病了,这些天一直都在躺着,我想看看她,不知…”
“既然你也知道宫主病了,就不该打扰她,现下宫主正在休息,谁都不见。”
“谁都不见?可是…宫主她说过最喜欢我的服侍,如果我去宫主身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暗影大人,你…”
听到暗影不让自己见花夜语,那郁涔显然不太高兴,见她执意就要去看花夜语,暗影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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