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嗷呜”一声便把硕大的伞形龟菱吞进了嘴里,小嘴瞬间被撑得满满的,双颊下陷,腔壁收缩疯狂吸食着冒出精水的蘑菇头。
凤珩被温热的口腔给刺激得大腿肌肉紧绷,他能清楚感受到夭夭无处安放的小舌在来回扫动着那张吐呼吸的马眼,肉根仅仅没入龙首便将小嘴填满,而夭夭还在不甘心地继续吞咽着,柔夷五指灵活,轻轻抚摸着热腾腾的囊袋,似羽毛轻挠般让ròu_bàng亢奋地跳了一跳。
夭夭是妖精,毋庸置疑。
狐狸x国师【十九 狐仙大人可真紧】
窄紧的喉道被挤进异物,夭夭不免有些干呕,压下那股不适,夭夭扭着臀,搓揉起暴露在唇外的那小半根yīn_jīng。
“呃……”凤珩垂眸看她,长睫颤动,菱唇被ròu_bàng撑开,湿热的津液粘哒哒地覆在肉根上,还有一些从嘴角流了出来。
夭夭的翘臀越提越高,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目光从完美的脊背弧线看过去,腰窝之后是阴影深深的臀沟。
凤珩拍拍夭夭的脸蛋,沉下声音道:“让我看看你湿了没?”
夭夭顺从地把ròu_bàng从口中脱出,下巴被撑到发麻,guī_tóu刚和唇瓣分离便勾起了一根细细的银丝,欲断不断。她微直起肩膀,锁骨之下是坚挺的双峰,银丝终是中断,恰好滴在乳沟中。夭夭舔了舔唇:“湿了……”
扭过自己的身子,夭夭用屁股对着凤珩,途中淌过淅淅沥沥的春水细流,她低头一看,本来对准下体的那块褥子,湿出了好大一片水渍。
凤珩捏了捏夭夭的蜜臀,紧实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掰开臀瓣一看,粉嫩的菊花在剧烈收缩,再往下看一点,是被染湿了的mì_xué,两瓣贝肉张开垂下,还有一滴yín_shuǐ挂在上头。
“真是yín_dàng的小东西。”他眸色一黯,伸出中指从后捅了进去。
“嗯啊……”夭夭攥紧了床单,连同身子都绷得紧紧的。微弯的指尖抠挖着敏感的穴壁,惹得娇水连连。
“凤珩……别挖了…啊……啊啊…啊哈……嗯啊……”
“你的xiǎo_xué可不是这么说的。”
蜜洞收缩着,把手指包在里头,汹涌的潮水在源源不断地往开口涌出,指腹贴上那块软肉,同时拇指挑弄小圆核,夭夭一个激灵,便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候,凤珩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顶着还在抽搐的mì_xué,直接就插了进去!
由于足够顺滑,yīn_jīng闯入桃花源时畅通无阻,龙首一瞬便顶上了最深处。
“啊啊…就是那儿……啊嗯……用力啊……”
凤珩一手掐住夭夭的细腰,一手往前抓住动荡不安的乳肉,每捏一次,胯下的粗长就在yīn_dào中狠肏一次。
“啊…啊……快啊……再快些……”夭夭扭着臀,尾巴上的毛不停地瘙痒着凤珩的下腹,“啊啊……对啊……就是这样……”
“狐仙大人可真紧……”
凤珩突然来这么一句,夭夭却很快地接上了他的话,偏头看他,面颊酡红,媚眼如丝,狐狸耳朵高高竖起:“公子的物事,奴家甚是欢喜。”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去了!凤珩咬牙挺身:“狐狸精!”
“啊啊啊啊……好棒!啊……嗯啊……”
“这样爽不爽?嗯?”ròu_bàng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撞击着花心,喷溅出更多的蜜水泛滥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没两人的尾巴毛和耻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复复的chōu_chā动作让穴肉红肿不堪,房内充斥着ròu_tǐ击打碰撞的声响,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没被放过地满是一道道红痕。
夭夭终于受不住了,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她一个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凤珩的尾椎骨被这股热流刷洗得如同一道电流击过,酥麻间射意袭来,他贴紧了夭夭的娇躯,听着她声声娇喘呻吟,感受着穴肉蠕动着挤压着他的ròu_bàng,猛地对准子宫射出了浓稠白浊……
夭夭则被这jīng_yè烫了个正着,瘫下身子时竟发现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昂扬起头。
又是一轮新的战斗。
*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发生了洪涝。
幸而有预知过所以有了应对措施。而凤珩,还是北望那个能够预言未来的国师,也多亏了凤珩,洪涝对南城的损害才缩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为预言的再次应验,明元帝就开始慌了。
凤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许是福泽,但更多的,是祸害。
想到这,明元帝浑浊的双目闪过了一道狠戾的精光。
……
凤珩突然发起了高热。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熬药,以嘴渡药,更换冷巾,可这热却始终退不下去。
萝卜看着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难受得很,只能窝在小厨房帮她看着火候,以免药水烧干。
没想到的是,萝卜端着刚熬好的药过去,夭夭已经被抓走了。
放下药,萝卜扯过一个宫婢,凶巴巴地问她:“你们夫人呢?为何只有国师一人!”
宫婢被萝卜通红的眼眸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说是妖……来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们…说…说要烧死…夫人……”
萝卜听到这,却松了口气,夭夭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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