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她这一阵子遵医嘱喝了太多的安胎药,所以有些腻了,为防她耍小性子,所以叶落怀便监督她喝下全部的汤药。
“不喝了。”代君撷皱着眉头。
“还剩小半碗,都喝了,乖——”叶落怀又舀了一勺,递了上去:“,张嘴,啊——”
代君撷不情不愿的微张开嘴。
“如果再不乖,我就用嘴喂你了啊,你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吧。”叶落怀弯着嘴角,看着代君撷的红唇,她可是每一瞬都想直接咬上去,可偏偏四处全是侍女侍卫的眼神,其实她比代君撷更害怕出丑。
代君撷连忙张开嘴,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总算把这一碗汤药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要去米城一趟,恐怕要离开个十天左右。”叶落怀扶着她在御花园散步,初冬的天气就只有晌午时分才有些日光,也只有这个时间出来散步才是最适宜的。
“去米城做什么?”
叶落怀笑了笑:“你猜?”
代君撷也跟着笑了:“如果你带回来的礼物不合我心意的话,我就罚你。”
“遵旨!”叶落怀微微的弯腰。
“驾——驾——”那厢叶落怀出了城,这厢代君撷和甫仁在奉先殿议事。
“姜嫄的回信到了吗?”
“皇上,臣就是为此事来的,您过目。”甫仁呈上来一封还未开封的信,代君撷拆开来看,前面几页全是一些粉饰太平痛陈忠心的台面话,只在最后一行才写出了代君撷想知道的话——臣思及平生,从未见过此人。
“她竟也未见过。”代君撷把手中的信捏成一团,扔在地上,甫仁连忙就着火盆烧掉了。
“皇上,姜嫄是先皇少年时结交的,如果连她都没见过,这世上恐怕再没人认识了。”
“可是那人分明是与母皇极为熟悉的,姜嫄不该没见过的。”代君撷烦躁的捏着拳头,她回宫后就与叶落怀描述那人外貌,让叶落怀把她给画了下来,自己最后看了看,是极为相像
的,如果说她真的养大了叶落怀,她画完之后,该是会大吃一惊才是,可是她当时的表情极为平静,好像那人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也许只有一种解释了。”
“什么解释?”
“那日的神秘人,易了容。”
“易容之术?”
“是,臣听说江湖上有一个衍术门派,擅长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并且拥有易容变化之能,可以让其他人完全看不出来她的本来面目。”
“你是说,这个神秘人,就是衍术门人?”
“极有可能。”
“那这个门派在哪里?”
“禀皇上,臣也只是听说,其他的,臣也并不知道。”
“立刻去查,朕要知道最详细的。”
“是。”
代君撷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果纨现在如何了?”
“似乎是身体已经不怎么好了,多半只能在家里躺着了。”
“她为历朝操劳了一辈子,朕该当去看看她。”
“可是皇上,水城离历城太远,皇上现下的身子——”甫仁抬头看代君撷皱眉,连忙低头:“臣马上就去办。”
叶落怀马不停蹄的骑了四日,终于来到了米城,她下马看向前方的路,与等在此地的楚誉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三妹,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啊。”
“是三妹的不是。”楚誉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指着面前的路道:“里面就是百花谷,自你通知我起,我便密切注意,也终于在五日前发现有辆马车进了里面。”
“你有没有进去过?”
“还没,不过据进去过的探子说,这个山谷里的路九曲回肠,难得不是进去,而是进去之后,如何找到人。”
“怎么说?”
“似乎进去的探子都进入了一个似真似幻的地方,在里面徘徊许久却像是还在原地打转似的,所幸主人并没有害人之心,她们最后都还是找到路出来了,还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主人的真身。”
叶落怀笑了笑:“如此说来,这个主人必是谷雨无疑了。”
“我们现在就进去吗?”
“恩,”叶落怀点头:“不过不需要她们——”她指了指身边的侍卫们。
“就你我?”
“恩,我们此去是请她出山,带这么多人,会惹主人厌烦的。”
“可是——”
“放心,她不会伤害你我。”
道路狭窄,两人只好步行,果然如楚誉所言,她们走到一个分岔路的时候,再继续走,道路就跟迷宫似的,每条路都像是走过,却又像是没走过一样,两人如此几个来回,已是第六次回到那个分岔路口了。
“唉呀不行了。”叶落怀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走。”
楚誉看她累的额上生出薄汗,也蹲□递过一方锦帕:“我虽对算术研究颇深,但是奇门遁甲却非我所长,我
看我们不如想想其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叶落怀擦着汗,楚誉这些年来东奔西走,倒是练就了一副好身板。
楚誉笑了笑,站起身,冲着山谷深处大喊道:“我看我们不如一把火点了这些树啊草啊的,反正初冬草木衰败,正好来年重新生长!”
叶落怀也笑了,她也同样冲着山谷深处大喊道:“三妹这主意不错,我正好也带了火折子来,就让我们来看看火烧百花谷的盛况吧!”
两人喊完,四周仍无动静,对视一眼,叶落怀脸一黑,果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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