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感激女子,想她可能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害怕挨不到自己赶来,就提前写下毒方,萧知秋庆幸自己刚刚存着的一丝善念,因为若不是想着入土为安,而是就此离去,那么,就永远都拿不到这毒方了,连忙把毒方揣进怀里,卷起女子葬在了萧家废址附近。
“驾——驾——”来的时候什么都是灰暗的,回去的时候却是艳阳高照,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却说宝菡宫里叶落怀抱着因为美梦被吵醒而嚎啕大哭的叶蓁喜极而泣,刚刚,她以为她真的失去她了,重新把叶蓁哄睡,想起刚刚,她也觉自己想的太多了,萧知秋怎么会害人,她只会救人,即使是恶贯满盈的人,她也不会下手去害的,更何况一个婴儿,不是吗?
吩咐小静好好看着,她又立刻赶去琼华殿,代君撷正在屋里坐立难安,看到她,立刻迎上来:“蓁儿,蓁儿怎么样了?”
“喝了药,好多了,现在睡下了。”叶落怀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撷儿,我突然间很害怕,昨日我告诉你我不怕,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但是今日我却真的害怕了,害怕失去她,更害怕失去你,我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我有你们,撷儿,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会离开你。”代君撷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
楚府,下朝后的楚誉看到了在她门口停下轿子的姬宁,连忙打招呼:“哟,姬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姬某有些事要与楚大人商议啊。”姬宁抱拳。
“进屋说。”
两人进了屋,下人奉茶完毕,便全部下去了,只留两个人在屋内。
“楚大人——”姬宁是个急性子,一口茶没喝,直言目的:“当日你曾在客栈与我言,说皇父摄政大人许我十万兵权,可是都已经好几日了——”
“哎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姬大人——”楚誉连忙摇头:“我何时与你说过这样的话?”
“楚大人你明明说过的——”姬宁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想到楚誉居然会耍赖。
“姬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我楚誉自认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是说出去的话我还是记得的,我真的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许你十万兵权?姬大人你莫非是想兵权想疯了才跑来我这里说胡话?”
“我——”姬宁气的站起了身子:“那日在客栈,你说皇父摄政大人欲要设计让先皇难产而死,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说需要我的协助,答应事成之后给我十万兵权,楚大人你仔细想一想。”
“客栈?什么客栈?姬大人你在说什么?”楚誉满脸不解。
“你——唉!”姬宁急的在屋子里来回的
踱着步,她盯着楚誉:“楚大人你仔细想一想,仔细想一想——”
楚誉摇头:“我确实没说过这样的话。”
姬宁的脸一道青一道白,待到终于明白过来楚誉是准备装傻到底之后,便不由得冷笑一声:“好,楚大人,你好——告辞!”说罢,一甩袖子,大步向外面走去。
“慢着!”楚誉站起身,也同样回以冷笑:“姬大人,我说过话不可以乱说,先皇确实是难产而死,没有任何人使计陷害,也没有任何人以十万兵权为条件换取你的帮助,你好好想想你今日得到的这一切,若你心存怨恨,要陷害于人,我只能告诉你,你的下场会很惨!”
姬宁顿了顿,没有言语的离开了。
楚誉拿起手边的杯子噙了一口茶,却把那茶又重新吐回杯中,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十万兵权?呵——卖主求荣之辈,一个兵也别想得到!”
“我日后可能不能经常带着蓁儿来了。”叶落怀有些愧疚的看着代君撷。
代君撷心里自是沮丧无比,但也无法:“蓁儿的身子要紧,你好好照顾她。”
“恩,那我走了。”叶落怀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直到再也看不到代君撷方才作罢。
“小莲-”待她走后,代君撷看着天空:“这几日一定要注意天上,一旦有鸽子飞过,就立刻要让它下来,记住,千万小心那只猫。”
“是。”
叶落怀离了琼华殿,来到了奉先殿,胡嘉和胡玮已经在忙活了,她们指着被分开的三摞折子:“那一摞最低的,是亟待解决的,中间的,是可以准奏的,最高的那一摞,完全的狗屁不通。”
“哈哈——”叶落怀大笑,走到那摞最低的奏折旁,拿起一本掀开,看完后,她面色凝重的吩咐侍卫:“去请阴九容来。”
“是。”
不一会儿,阴九容走了进来,看到殿里的状况明显的一愣,但是立刻恢复如常,她跪下:“臣阴九容叩见皇父摄政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叶落怀坐在软榻上,指着旁边的座位:“坐。”
“谢大人。”
“我这里有一个折子——”叶落怀捏着手里的奏折看向她:“是姜嫄的,说是近日卧病在塌,对于边境之事,力不从心了,想告老回历城养病。”
“这——”阴九容不由得奇怪,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甫仁一走,御前大统领的职位非你莫属,但是现下朝廷老字辈的将军大多告老,小字辈的没有什么威望,所以我希望你,能去边境接任凉城将军的职位。”
阴九容连忙跪下:“臣自当鞠躬尽瘁——”
“我还没说完——”叶落怀尽量斟酌着词句:“戈林自三年前被击退,已多年未曾进犯边境,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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