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风月终究是个霸气侧漏的女汉子,“呯”的一拳捶在了潘小闲胸口上:“我擦你捂个机霸!老娘什么没见过!”
卧槽……潘小闲目瞪口呆的看着胸口伤口上被一拳打出了一股血色小喷泉,老师,求轻虐……
西门风月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经验丰富的她面不改色,从红肚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玉瓶。
潘小闲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老师我知道你有着奇尺***可你这把重要东西夹在沟里的习惯是跟谁学的?
还有,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还是个孩扎!
西门风月拔开小玉瓶的塞子,然后环顾左右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有找到,最后目光落在了潘小闲胸口插着的剑客的那根断臂上——没错,断臂一直都在!
看着西门风月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胸口上扫来扫去,潘小闲莫名地后脖颈子冒寒气。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我卖身不卖艺的!
“老娘的药可是很金贵的,待会儿多疼你都得给我忍着,否则别怪老娘扒了你的皮!”西门风月厉喝一声:“张嘴!”
潘小闲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却见西门风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唰”地就把插在潘小闲胸口上的剑客断臂给拔了出来,跟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塞进了潘小闲的嘴里!
卧……槽!潘小闲整个人都惊呆了,老师你就不能先跟我打个招呼吗?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虽然我是刚才咬了人也喝了血,但是你这样冷不丁的把一条断臂塞进我嘴里也太不讲究了!
西门风月出手极快,在拔出了剑客断臂之后,鲜血还没飙出来之前,她已经出手如风,飞快的点了潘小闲胸口几处穴位,顿时鲜血就止住了,她又极快的将小玉瓶的红色药粉跟不要钱的似的都洒在了血窟窿里,然后又转到潘小闲背后,把背后的血窟窿又洒了好多。
不是说这药粉很金贵的吗……潘小闲也是醉了,这药粉都快把血窟窿给填满了,老师你给人治伤的水平也是没谁了!
西门风月毫不吝啬,又均匀的把潘小闲前胸、后背、手臂上伤口全都给洒满了药粉,直到药面子把潘小闲裹得跟驴打滚似的,瓶子都空了才终于收了手,又把她的大酒葫芦拔开塞子递给潘小闲:“来,整一口!”
葫芦嘴儿一凑近,顿时浓郁的酒香便飘入到了潘小闲的鼻子里,而让潘小闲兴奋的是,这酒只是闻味道便已经让他身体内充满了渴望,他几乎可以判定这绝对是跟生命鸡尾酒一个类型的,而且品质似乎比生命鸡尾酒要好得多……
下意识的,潘小闲便双手去接住了大酒葫芦,顿时胯下就走了光,只不过他没发现,西门风月大大咧咧的竟然也没在意,见潘小闲把嘴对准了葫芦嘴儿,她立即一托那葫芦肚子。
“咕咚咕咚咕咚……”潘小闲眼睛都绿了,老师你说的一口起码也得一斤吧?
潘小闲一口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自从变异之后,想要喝醉真的是很难,可是西门风月的这酒竟然喝得他头晕目眩,偏偏又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他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潘小闲终于是幽幽醒来,他缓缓的睁开眼,环顾四周却发现原来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好像刚刚只是打了个瞌睡而已。
潘小闲吧唧吧唧嘴,嘴巴里是浓郁的酒香,其中隐约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卧槽?我是怎么回来的?还有,我的衣服不是都爆了吗?老师你带我飞回来的时候……该不是就让我一丝不挂的吧?
这身衣服又是谁的?谁给我穿上的?老师你……你把我灌醉之后都对我做了什么啊魂淡!
潘小闲慌忙慢吞吞的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所有的伤口都愈加愈合如初了,甚至是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只是这问题可就复杂了,潘小闲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自愈能力发挥了作用,还是因为喝了剑客的血,亦或是西门风月的药粉神奇,再或者是她的美酒功效……
不过……恢复了就好,否则自己该怎么跟别人解释?在办公室睡了一觉,就睡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谁信谁脑残!
“谁?”
潘小闲猛然一回头,顿时迎来了耳熟能详的一声“喀”,潘小闲不禁脱口而出:“卧槽!”
哎?
潘小闲不禁愣了一下,刚才我好像说了……卧槽?
我竟然能一次性说两个字了?
艾玛好神奇!
潘小闲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先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酝酿足了之后猛地张开嘴仿佛机关枪扫射一般:
“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不!不够!我还可以挑战更难的!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还是不够!我的实力绝不仅仅是这种水准!
“黑灰化肥会挥发发灰黑讳为花飞,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
“不!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哇哈哈哈……”潘小闲激动地热泪盈眶,我们“东淫西荡南骚北浪”四贱客终于可以叕贱合璧,重出江湖啦!
身为四贱客中的“北浪”,潘小闲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是四贱客的金字招牌!
这几天可把潘小闲给憋得……现场直憋啊!
不过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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