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哦?”这话白凝语很是意外,她看了看凌霄,却见凌霄面无表情的啜着杯子里的酒,就像她没听到这句话一样。
“大人忘记在茶馆前,我突然跑离开吗?”
“那是为什么?”白凝语假装听不懂聂天的话,“难道你是去追凶手了?”
“我啊是看到马夫人和一个男人走到了胡同里,所以赶紧跟过去看了看。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聂天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白凝语和凌霄。凌霄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聂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猜不到。
“我看到他们拐进了胡同尽头的一间屋子里,不用说,那里定是奸/夫/淫/妇的落脚之地。只需要大人带着衙役前去,抓个现行,就知道凶手了。”聂天说话时很兴奋,像是抓到了真凶一般。
聂天好一会才察觉,这件事情上好象只有自己很激动,凌霄和白凝语似乎都不屑于自己的说辞,心中原本激动的心情就像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你们怎么不说话?”
“今天天色已晚,明天白天让大人带些衙役过去看看吧!”凌霄这话既没有拂了聂天的面子,也是给白凝语找了条算是线索的线索。
一时间,整个饭厅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直到下人把饭菜都上了上来,大家才又少许恢复了点过来。
第二天一早,聂天就找来白凝语,带上衙役一起去了前一日聂天发现的那座房子。原本白凝语是要等凌霄来了一起去,只是聂天说凌霄只是一个仵作,何况线索这种事情要抓紧,万一给他们跑了,可不好。
白凝语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也没再等凌霄,带着一干人等,来到了马夫人藏匿的地方。
“就是这里。”聂天很肯定的指着大门说道。
一个机灵的衙役跑了上去,敲了敲门,半天,不见人来开,又折回白凝语的跟前道:“大人,门没有人开。”
“我们都看到了。”聂天不耐烦的对衙役说道,“喊几个人,去把门给撞开。”
“等等”白凝语开口阻止“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杀马富贵的凶手,贸贸然然去撞开他们的门,到时候就是有话给别人说了。”白凝语跟着凌霄学习办案有段时间了,对于这些常识性的东西也知道不少。再说马夫人怎么着也算是马富贵的遗孀,做的太过,怎么着面子上也过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吧!”聂天两手一摊,就等着白凝语给个准确的回答。
“回府”白凝语不等聂天再有什么反应,径自一个人走在了前头。
碰了这么一个软钉子,让聂天的心里很不舒服,窝了这么久的火一时没处发泄,伸出拳头对着身边的墙就是一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聂天的厉害”。
凌霄在暗中观察着,觉得这个聂天是不是太恐怖了一些,好在成亲之前他逃走了,不然白凝语嫁给他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只是想到现在他们还有婚约在,凌霄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真怕到时候聂天拿这个婚约的事情要挟白凝语。
白凝语前脚回了衙门,后脚凌霄跟着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书房里白凝语看到凌霄很是不满的问道。
“呵呵,怎么了?”
“哼,你早晨为什么不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又知道我没去呢?”凌霄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今天又是赶路又是爬墙的,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去了?”白凝语听出了凌霄话中有话,只是她似乎在那里没有看到凌霄的影子。
“那是,我可是一早就赶了过去,大人不但没有奖赏,还来责怪小人,小人的心是瓦凉瓦凉的啊!”配合的话,凌霄那张小脸是皱的跟个包子似的,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那里装了”和凌霄相处久了,白凝语也知道,有时候凌霄也只是装装样子,为了得到自己的同情罢了,“你去干什么了?”
“我不是给你找线索去了吗!”
“昨天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你不信聂天的话呢!”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在查案子的时候,我们的观点最好保持中立,我们所能认同的只能是证据所显示的。现在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说马夫人杀了人呐?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就是什么奸/夫,这是不对的。”凌霄一席话,有理有据的,说的白凝语也没有话来反驳。
“你说的是对,只是有线索,我们去查一下也无可厚非。”
“对,确实是无可厚非,只是大人不觉得今日的仗势是不是大了些?”
“昨天不是你也同意带着衙役去的吗?”
“大人”凌霄站起来,“以后有案子,你带了李捕头去查就可以了。等到证据确凿,再多带点衙役去抓人即可,不然每次带这么多人去一来容易打草惊蛇,二来抓不到人,老百姓那里也交代不过去,是吧!”
“那我是不是以后不能找你了?”白凝语听了凌霄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听凌霄这意思,以后是不打算和自己一起出去办案了。
凌霄怎么会听不出白凝语的意思,只是现在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说道:“凝语,不是我不想和你出去,只是眼下聂天在,我的身份就尴尬,而且我是一个仵作,于情于理跟着大人去查案都不合适。”
“你说的话我也明白,只是…只是…”
“其实你和李捕头去查好案子,回来我们可以讨论,我也可以私底下把你去打探消息,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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