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包装精致的手工巧克力。
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对这种把妹手段其实是嗤之以鼻的,又俗又不上档次,还被靳承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群嘲了半天。
但他一想起她那天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鲜花和巧克力呀。便义无反顾地打电话订花,巧克力也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路过商场的橱窗,看到摆放在模特身旁,可爱漂亮的泰迪熊,他还在想,要不要买下来送给她。
她要什么都可以,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
简直像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着躺在手心里的项链,他幸福地翘起嘴角,马上就能见到他家宝贝儿了呢。
可许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想搬走。”
“嗯?”
大概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隽的神色依旧温柔,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却被她偏头躲开。
“老师,我不能住你家了,我找到住处了,明天搬走…”
他眯了下眸,沉声质问道:“什么意思?不能住还是不想住?”
“找到住处了要搬走?你当我这里是收容所?”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可怕,许昭揪着裙摆,不敢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回答我。”
“我…”
“许昭,你有没有心?嗯?”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场,这让她又恐惧又怨恨。
他凭什么摆出这种姿态?错的人难道不是他?
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决定直视他冷冽的目光,“周隽,你凭什么问我有没有心。”
“好聚好散不行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他不屑地讥笑,“好聚好散?拿这四个字糊弄我?你当我是你以前那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男友吗?”
“你有什么资本对我说这四个字?你瞧瞧你自己从上到下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心口一阵绞痛,许昭不可置信地看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此时此刻,是那么得陌生。
她自嘲地笑,眼睛里是自甘堕落的颓废,“是啊,我没有资本,可你又高尚到哪儿去呢?你也和他们一样,有什么区别呢,把我当玩物,不都是为了睡我?践踏我?很爽吗?”泼泼书裙6/35/48o
“玩物?”他眼底全是绝望与哀痛。
她反而冷静下来,看到他痛苦的神情,竟然觉得很爽,“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陪你睡一晚…啊…”
周隽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拽上了车,重重地关上车门,开了很远,停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又把她揪下来扔进后座。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便被他粗暴地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按着她的胯骨,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
太久没做,又没有前戏,许昭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呜咽声还卡在嗓子眼,纤弱的肩膀哆嗦着。
看她发白的唇色,哭得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心底的暴虐压过了怜惜,抽出肿胀的性器塞进她嘴里等湿润了一些又重新挤进那紧致又脆弱的甬道。
或许是身体太熟悉他的温度,也或许是只经历过他一人,这样发泄式的chōu_chā竟然让她不争气地湿了,还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疼痛与酥麻交织,在他大进大出间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细微而婉转的呻吟,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
感受到她涌出的温热,包裹着他的湿软是那般销魂,可他一点也感受不到愉悦,他好痛,身心俱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周隽有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绝望。
可他越是这样难受,越是想无休止地折磨她,狠狠挺身,顶着那块软肉使劲儿磨。
许昭大哭出声,极致的疼痛,极致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她无助地叫喊:“老师…疼…好疼…”
他捏住她的双颊,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疼?许昭,你也知道疼?”
“宝贝儿,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手指细细摸着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嫣红的穴肉吸着他的性器,周围彼此的液体糊成一片,车厢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周隽把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能深深地贯穿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
可他很少用这个姿势,他也很少让她帮自己kǒu_jiāo,因为害怕失控伤到她。
多么讽刺。
他现在不正伤害着她吗?
许昭咬着手腕,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呜呜…不要…不要了…”
他吮着她的颈肉,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腿间,他大口喘息,双眼猩红,咬牙切齿道,“许昭,我爱了你三年,我他妈就是个变态。”
赤身luǒ_tǐ的女孩子躺在后座,雪白的肌肤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痕与淤青,娇嫩的花蕊被蹂躏得红肿,可怜地维持着张开的状态。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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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骂男主了(
我爱狗血恶趣味嘻嘻
(男主很极端,占有欲太强,内心住着一个可恶的幼稚鬼,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自己。)
一篇肉文,我干嘛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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