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凤也自咬牙,握住小屁股最後冲刺几下,终於瘫到她身上,两个交叠趴卧,心都跳得咚咚的。
快感从体内渐渐冷却流失,席上来的是无比的疲累和恐慌。方凤压著底下小人,半晌意识到她在哭泣,大手往她面上抹一把,果真一手泪水,他心里也不知怎的突然一动,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又哭了一会,反问他,“三爷是想与好我一世呢,还是只乐这一时?”
方凤一愣,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其实这话小怜压在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素来子柔弱,一入方府又被上下一众人等欺压,腹内憋了一肚子的明白道理,无奈无人可说。今日差点被方渝撞破,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是以问出。
那方凤素来纨!,无心无肺,他自小娇纵,历来玩乐只图自己痛快,并不管对方怎样,是以姚氏引他,他便见缝就钻,只因这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往一样,都是新鲜好玩的。
不过人心长,且实在来讲,方凤虽然顽劣,但并不是恶心毒肠的坏人,对於小怜,顶多打算玩腻就丢,从未要将她害死或怎样,今日差点被大哥撞破,眼见小人吓成这样,再略想想她在这屋里处境,心中再一动,竟然叹起气来。
将半软阳物从她体内抽出,那儿没了物件堵著,顿流出许多水来,若在以往,方凤定要再蘸著水儿辱她一番,此刻也没了兴致,反径自下床穿衣,系上腰带,见小人还床上趴著哭泣,一个激动不忍,甕声甕气道,“你也别要伤心了,从今往後,我也不再来了。”待还要说什麽,又觉无话,跺跺脚走开。
小怜床上趴著,听他走远,心里头一团乱麻似的,“难道就这样容易,他以後真不会再来了?”将信将疑,心内又喜又酸又苦,便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想道,“我真是那无用的女子,便他真不再来,我难道还要谢他麽!”头往被上一歪,眼里又流出泪来。
10.交换(3)
发文时间 03/14 201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搁下方府里头的事情不说,来看这城南三进小院里住著的赵窈娘。
自上回方渝带小怜来了又走,一月里便没怎来过,若说窈娘心里没有半点醋酸是不可信的,但她也不慌,自七八岁被卖入妓!,十余年来,痴情的、短的,殉情的、薄命的,形形色色,勾栏院内外她什麽没见过。於她本身,能在年青时赎身、还跟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公子为外妾,别人怎麽说她不知,窈娘自己个儿是满足了的。能混到这一步,除去姿色之外,皆因她窈娘能观颜色、察人情,知冷暖、懂进退。男人麽,便得了个天仙时日长了亦保不齐褪色,但若能让他欢爱之余,热炕头上抱著你掏掏心窝、说说不能与别家说的体己话儿,那便才真是红颜知己了。
这日下雪,窈娘的小院子来了个稀客。这客说稀奇也不稀奇,你道是谁,原也是她当年的一个恩客,名唤陆菲,与方渝等人都是一起玩的,相交最熟,现下在京城里开得最大的古玩铺子,因他叔父是当朝户部尚书,因此一众子弟常敬他几尺。
窈娘听下人们说陆菲来了,自是欢喜,两个缠绵半宿,那窈娘小意承欢,娇嗔薄怨,伺弄的陆菲极尽舒服,调笑问道,“把你饥成这样,难道方渝近日就没来?”
窈娘嗔他一眼,笑道,“你两个真有意思,他来了问你,你来了问他,敢情把我当传话筒了。”
陆菲笑笑,窈娘起身又道,“你也别怕,他最近新得了了不起的新宠,再不会惦记你那红莺儿──你们俩打了半世的叫道了,如今为一个女子生分起来,羞是不羞?!啧啧。”
原来方渝、陆菲本极好的,但约乎半年前,二人同时看上兰桂坊里的一个清倌叫红莺的,那红莺本有意方渝,无奈陆菲也中意的紧,两个平时本於这方面都是随意的,头回红了脸,方渝权衡再三,终觉不值为一个女子得罪兄弟,又有他背後势力著实骇人,便拱手退让,那陆菲将红莺娶回家,立为妾室。
自那以後,他二人再见面彼此都有点讪讪的,陆菲初时怕方渝还惦记红莺,再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当日有些过分,两下里刻意不刻意的,便有些生疏。
此刻听窈娘这样说,陆菲一半儿放心,一半儿好奇,问她甚麽样的美人,在哪里做活,窈娘啐他一口,“好我的爷,要说你们男人,真真是既不知足、又不知羞,那女孩儿才十三岁哩,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婢子,生得是花容月貌,冰为肌肤、雪为肚肠,要不我那fēng_liú爷们儿能看的上?只是你却难想了!”
陆菲听她说的详细,奇问,“你见过?”
窈娘本不欲说的,但已到这里,耐不住他问,未开口便先笑了,那陆菲见状更是好奇,一个劲追问,窈娘便将月前方渝带她来、三人同睡的事说了。听的陆菲面上有神往之色,窈娘笑乜他道,“好我的爷,那小婢子是他正经一个通房丫头,你有了红莺儿还不够?便别想了!”
陆菲笑道,“你也忒把我当没见识的,一个婢子,有甚好稀奇的,也只你家大爷穷毛掉儿的,急眼儿了,这才拿草当宝。”彼此又嘲笑一番,吹灯睡去。
10.交换(4)
发文时间 03/16 2010
有些话,听一遍如过耳风,二遍或就会风卷回,有些人,日日见日日还是过眼云,素昧平生的或偏上了心。
佛曰,都是缘。
陆菲从窈娘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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