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着是不是要吞进才算吸收,却发现我的虚幻的手一接触到那颗珠子,它便自动化为一团雾气,流进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我慢慢化为实体,像是空落落的心慢慢被填满一样。我挪到勿里身边,闭上眼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每一个细胞都舒服到呻/吟,像是坐上了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来撒个娇卖个萌求打分
☆、甲子
待到那种心被填满的感觉消失之后,我睁开了眼睛,却见我正躺在勿里的怀里,而我的手,还好死不死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我是那种在家是好好宝宝,在学校是好好学生的那种人,没事儿就看看书,做做题,倒也清闲自在。这也就注定了我是一个没什么朋友的人,再加上我严重的忧患意识,导致我基本上算是一个孤家寡人,也算一个不问世事的隐士。至于与别人身体接触,更是少之又少。而如今,我竟直接把手放在勿里的腰上……
“对……对不起……”我呐呐地收回手,一时也不知说些其他的什么。
勿里站起身来,清清冷冷道:“无妨,现下走罢。”
闻言,我的心里堵得慌,似乎,勿里也不喜欢别人碰她?包括我?
一路无话,就这样走到了楼阁。
刚才我凝为实体,已经把这里的能量都吸光了,再也没有磁场能阻碍到勿里。只是我很奇怪,这个地方的磁场变化,莫非杀马特女子他们三人感受不到?
“我现在已经不能通过感受你的磁场变化感知你的心理活动了,不过我们仍然可以通过阴咒交流。”走在前面的勿里突然说道,不带一点感情/色彩。虽说以前的勿里说话也是这样,可不会令我感到生疏,如今却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么?
“勿里……为什么突然这样生疏?”我快步上前,轻轻问着。
她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往前有着,说道:“并没有。”
我默然,不再言语,望了望这楼阁,有些凄然。明明,不该这样的……
从背包之中摸出几根可拼接的金属管,勿里将它们接好,一根长达三米的金属杆顿时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勿里拿着杆的一头,狠狠地撞向楼阁的大门,那门便轰然开启,一股隐晦的气味传入我的鼻子之中,勿里忙拉着我闪到了一旁。
我突然发现,勿里对我说的话,基本上是一些专业的解释,除此之外,便没有几句了!是不是,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轻嗤一声,暗暗骂着自己的自作多情。
“你笑甚么?”勿里轻轻道,深呼吸一口,“等一会儿再进去,里面全是瘴气。”
我笑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或许只是被生疏的失落罢了。然而内心告诉我,并非如此。我本便是一个不喜欢与别人走太近的人,更谈不上被冷落后的失落了。
见我不说话,勿里拉着我坐下来,把我的手覆在她的大腿处,竟是一片粘腻!她……受伤了?!
是了,在那么多可见阴灵的围攻之下,她定是受伤了。我可是知道的,她那边的那些东西比我这边多了不少。
一瞬间,我所有的压抑,所有的痛苦与悲伤都消失殆尽。她受伤了,所以才会故意地刻板与生疏,免得我听出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什么来……
“勿里……”我内心有一股冲动,有一种放肆的感情需要宣泄,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上。我的净身高是165,勿里大概得有174了。
勿里说道:“怎么了?莫非还是在怪我?”
我摇摇头,也冷静了下来。刚才我抱她,她却并未回抱着我,看来她是真的不习惯和别人接触吧。只因为我是隶属她的阴灵,她才会对我多说几句话么?
“走吧。”我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仍旧孤身一人吧,勿里……便权当是我的上司。
拼了命才做好的决定,却在腰间环着我的那只手下,溃不成军。是了,勿里突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抱入怀中,带着我步入那楼阁,并说道:“不要再傲娇了,耽误时间。”
想到她还在受着伤,便从她的怀里起来,脸色微红,弱弱道:“我自己可以走。”
闻言,她唇边泛起一丝弧度,随即举着手电筒,照了这个楼阁一圈。
我看得很清楚,这座楼阁四周空荡荡的,只在正中央放置了一座巨大的男子雕像。那雕像足有五层楼高,像是连接到了山顶。它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服,那衣物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过了四五千年的岁月竟仍旧没有腐烂,也没有灰尘附着在上面,光鲜如新。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巴,指着那衣服便对勿里说道:“这……这不是当时穿上的,而是最近进来的那群人给它穿上的对不对?”
“这座雕像,雕的是古蜀王国信奉的青衣神。这衣服,是当时的一种蚕丝所制成,坚韧异常,而且分外光滑轻便,灰尘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据说当时的蜀王下令将全国能吐出这种蚕丝的蚕都抓起来,生生抽出它们的丝,集全国的能工巧匠制成了一件巨大的青衣,没想到,竟是在这里。”勿里淡淡地叙述道,就像在说一个无聊的故事。
我却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就为了给这个雕像做一件衣服,就把所有的那种蚕都杀死?”
“这种蚕丝制成的衣服,若是纺织的技术到位,是可以直接将打在上面的东西滑开的,也就是所谓的刀枪不入。”勿里冷笑,“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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