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我醒来,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云儿,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他仿佛要把我看穿,他神色紧张,好像是在确认我好不好。
“你是谁?云儿,谁是云儿?”我看看周围,精致的家具,娇豔的鲜花,旁边垂首站立的侍女,可见是大户人家。这是我的家?我是谁?我怎麽什麽都不记的?
我惊恐地看著眼前这个男人:“我是谁?你是谁?我……我怎麽什麽都不记得?我怎麽了?”
他也惊恐地看著我:“来人,找大夫来!”
大夫很快就进来了,估计就住在隔壁方便看诊。进来帮我把脉,又问了几句,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夫人这是头脑受创,外伤是都好了,心神却钝了,脑子里的事情也不记得了。”
夫人?我吗?我是谁的夫人?那个男人的吗?
男人好像很不能接受:“怎麽会呢?她连我都不记得了!”他又握住我的手:“云儿,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地忘记我?!”
他的眼神很受伤,不知道为什麽,我并不对他心存戒备,是因为他长得很英俊吗?还是,他的脸让我觉得心情有些异样呢?
我与他,应该是有瓜葛的吧,他,真的很爱他夫人呢。
作家的话: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有点感冒,一天之後更加严重了。因为答应过大家今天一定会更,所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写完了一章。
话说好久没写肉了,大家都饿坏了吧~~~
但是剧情又不需要,阿饼总不能写女主做了个春梦吧……==
☆、(13鲜币)86沦陷
他赶走了大夫,站在我床边,深情地看著我。
对於他的凝视,我并不习惯,因为我的脑子里空空如也,他对我来说就像个陌生人,突然说一个陌生人是我的丈夫,谁都不习惯吧?
可是,他虽然看上去很憔悴,还有些胡茬,可是我并不讨厌他。
“云儿……”他凝视著我的脸,伸出手。
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的手落了空,就那麽悬著。渐渐地,他紧握双拳,坐到我床边:“云儿,你别怕我,我是相公,我不会害你。这个世界你只能依靠我。”
只能依靠他,他的这句话让我并不愉快,我问他:“我的家人呢?我爹娘呢?我又没有兄弟姐妹?”
旁边一个丫鬟插嘴:“夫人,您和公子是指腹为婚,成亲前几年您家乡闹瘟疫,族里没有几个活下来的,是公子把您接过来的。”
全族都没有几个活下来的吗?那麽,这世上,我真的是孤零零的了?
看著眼前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盈盈的双眸,楚亦嗔无数次强压下心头的yù_wàng。他很想现在就把她搂在怀里,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他不敢,他永远记得清影绝望仇恨的眼神,还有手腕处那殷红的鲜血。他不敢再挥霍这次难得的机会,筹谋这麽久,为的就是美人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云儿,”他深情地望著清影,说得无比虔诚:“你还有我,无论你在哪,是什麽样子,我都会找到你,守著你,永远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我有些被蛊惑了,那样俊美的脸,那样深情地表白,被他深爱的女人该有多幸福?
“我……我是怎麽失忆的?”
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痛楚和後怕:“我们同游嘉陵江,途中船散了,你被水冲走。估计是磕坏了头……”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我并没有躲藏,勉强自己不动。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是我的敌人在船上做了手脚,我该早点发现的。”他的眼中满是痛楚、愤怒,让我明白我在他心里是多重要。
“你昏迷了十几天,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可就是醒不过来,现在好不容易……”他心痛地帮我整理发丝,双眼发红。
“我……我叫什麽名字?”抵抗不住他深情的目光,我转移话题。
“流云,许流云。我是楚亦嗔。”
“楚亦嗔,许流云。”我努力地想,可是一点东西都想不到:“我怎麽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呢?”
“因为你失忆了,但是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一切都会想起来的。”楚亦嗔看著我,他的笑容温暖和煦,却还是让我倍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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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我一直在养病,可是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可养,我明明身体很健康。侍女一直在我耳边诉说我和楚亦嗔的姻缘,讲他多麽青年才俊富甲一方,又对我柔情似水忠贞不二。不过,偌大一个楚府,只有我一位女眷,可见他确实专一。
他说过不会勉强我,所以他总来看我,但也只是静静地看我,虽然满眼的无奈和渴望,却一直遵守礼仪,没有为难我半点。
他真是个君子。
他是我夫君,敬我爱我,只有我一个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尽快回应他?
“夫人又叹气了。”侍女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夫人以前蹦蹦跳跳,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现在这样愁眉不展,真是让奴婢不习惯了。”
我来了兴趣:“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侍女想了想,说:“夫人前几年刚来府里的时候,因为遭了变故,也是愁眉不展。是公子天天带著您出去散心,走遍了咱们西南的好地方。公子开了一方市集,就是为了闲来带夫人逛街用的。”
囧,楚亦嗔在西南的势力真是太大了,为了和夫人散心就开一方市集?
“夫人,你们当初是恩爱夫妻,即使您现在失忆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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