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上海还带有些许隆冬时节的味道,著名诗人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虽然空气中还夹杂着冷意,但也可以看到春意的盎然。
在前往上海虹桥机场的一架私人飞机上,一名男子正静静地看着窗外。虽然他看上去岁数并不是很大,但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沧桑的味道,神情颓废,附以忧伤的落寞,似乎还有着贵公子般的悠雅。
“四个月了,也不短了,我所思念的亲人啊,你们还好吗?风儿真的好想你们!”
男子虽然已经厌倦了眼泪的咸味,但情到深处,还是忍不住自己逐渐被伤感所“侵略”的,还算强大的内心!他无论到哪里,都是陈家的唯一继承人,御天门的门主陈御风!
……
私人飞机缓缓地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当陈御风走出机舱门,看着自己四个月没有踏足的故土,不禁长叹一声:“我终于回来了!”
“少爷,欢迎您回家。”
机场早已有人在这里迎接陈御风的到来,一位保镖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恭敬地说道。
“我父母和爷爷都还好吧?”陈御风问道。
“家主和夫人还有老爷都一切安好,他们都在家族等待少爷归来。”保镖回答道。
陈御风点了点头,然后上了车。陈御风在踏上车里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了自己当初下蜀山的情形。
“看来是我多想了!”陈御风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不再胡思乱想。虽然如此,但这一霎那的停顿,或许是在预示着什么,在将来的某一天,可能真的会发生,谁又说得准呢?
……
陈家还是一如既往的豪华气派,陈御风心中倒是没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慨,反而觉得分外地亲切。当萧琴音流着眼泪紧紧将陈御风抱住的那一瞬间,陈御风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许多人在爱着自己。
“妈,别哭了,您流的的眼泪已经让我的心千疮百孔了!”陈御风轻轻拍着萧琴音的后背,含笑道。
萧琴音松开了双手,泪眼婆娑地注视着陈御风,伸出双手捧着陈御风的双颊,哽咽道:“风儿,你瘦了!”
是的,陈御风是瘦了,那刀削般的俊美面容被社会的沧桑所覆盖,过去的陈御风超凡脱俗,还有那么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但在此刻,已经被磨去。有些事情经历了,才会有所感悟。
“风儿没瘦,倒是妈瘦了,是孩儿的不孝。”陈御风强忍住快要“迸”出的泪水,说道。
“琴音,风儿刚刚回来,肯定累了,让风儿先去休息吧。”陈荣光走了过来,看着这对母子,不禁感慨道。
“爸,我回来了。”
对于陈荣光,陈御风没有太多的话说,因为父子不同于母子,男人跟男人并不需要过多的语言来陈述,有些事,或许一个眼神就已经明了。
陈御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切还是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模样。套用一句广告词,那就是: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风儿,你回来啦?”陈宏扬推门走了进来,慈祥地问道。
“嗯,我回来了,爷爷。”陈御风笑着回答。
陈宏扬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说道:“如何?”
如何?陈御风顿时一脸的惆怅,他知道陈宏扬的意思,但却无法开口。沉默了一会儿,陈御风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永远消除这四个月的记忆,永远都不要记起。”
只需一句,陈宏扬便知道了!他颤颠颠地站起身,然后将陈御风轻轻抱住,说道:“好孩子,你辛苦了!”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句,看着陈宏扬布满银丝的头发,陈御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哭出声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哭泣,声音凄切悲婉。
对于男人来说,最苦的不仅仅是感情上的凄苦,还有对亲人逐渐老去而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最为地悲切。
……
再一次回到至尊学院的陈御风,心中涌现出了许多莫名的感慨。在陈御风不在的这四个月里,御天门可以说是蒸蒸日上,已经有了和南方青帮一较高下的资本,这让陈御风甚感欣慰。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听着朱自清这经典名句,陈御风忽然触到了无限的感伤,对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身儒雅打扮的眼镜男说道:“因为它要去寻觅春的痕迹了,自然也就放任了自己。远识,好久不见了!”
赵远识手中捧着《朱自清散文集》,轻笑道:“四个月没见,门主,你变得比以前更加颓废了!”
陈御风坐在草地上,说道:“人就是从伤感中逐渐走向阳光的,我不是神,自然也不例外。”
“嗯,好像还挺有道理。”赵远识坐在陈御风身边说道,四个月不见,陈御风觉得赵远识越发地深不可测,太过于内敛了。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发生什么事吗?“陈御风问道。
赵远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也没什么事,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也就独孤邪殇开始频繁和南方青帮接触,对我们御天门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独孤邪殇的事不能再拖了,现在腾龙集团几乎已经站在了餐饮业的巅峰,我看下一步就将进军房地产领域,这块肥肉可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呢!我相信,只要在房地产领域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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