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是诱人的靡靡娇音,已然沙哑了,才说了几个字,便难受的咳嗽了起来,腿间肿胀处,顿时便是一股热流溢出,冉鸢羞恼的咬住了锦被。
昨夜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肚子里全是他的jīng_yè……
“大清晨的便骂我,阿鸢真是好生无情。”
温柔的男声幽幽传来,冉鸢脑后的头皮一紧,忙侧首看去,便见季晟稳坐在床畔,王袍冠冕穿戴整齐,陡添了一股王霸之气,令人压迫。
“你怎么还在这里?”冉鸢惊愕之余,直接暴漏了话中嫌弃。
季晟不悦的皱眉,擒着缠绕在指尖的乌黑青丝一扯,看着冉鸢吃疼的模样,才松了些手劲儿,凝视着她淡笑:“果然是绝情的很。”
“快走吧你。”
新王临幸了她这个先君夫人,此事怕是很快就要传遍后宫前朝了,她是愈发不想看见季晟这厮,抬起藕白的手臂便去夺男人手中握住的头发,这一动,下身顿时便疼的不行,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摔回了华丽大床间。
“好了,别乱动,往后你便继续住在雱宫,若是不愿也可随我去立政殿。”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她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吮下的痕迹,忆起那颤栗在唇间的水般玉白冰肌,不禁让他又有几分燥热了。
雱宫本是燕王王后居住的宫室,当初老燕王迷恋冉鸢美色,一时强势,冒天下大不为立她为侧夫人,赐下最华美的宫室,年仅十八岁的她一跃成为了燕宫女人中的第一人,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
如今季晟不仅让她居在雱宫,还允了她去立政殿,此意不免是对她身份的肯定。
对上他脉脉深情的黑眸,冉鸢心中莫名震颤,她以为季晟只是喜欢她这幅皮囊,又或者要报复于她,可是似乎又不是这样。
看着她呆怔的模样,季晟唇角昳丽微扬,伸手拿过床侧的一样物事来,轻轻抖开,方才还失神的冉鸢顿时涨红了脸。
“你,你变态!快拿开!”
单薄的白绢上开满了团团血梅,泛着淡粉的印迹已然干涸,那是他昨夜捅进她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除了处子血,上面还有不少jīng_yèyín_shuǐ留下的痕迹。
粉雕玉琢的娇靥薄绯羞愧,连那玲珑的耳铛也赤红一片,季晟还是头一次见如此可爱娇蛮的冉鸢,昔日她自持贞华夫人的身份,对众公子疏离冷淡,如玉像般端(本书由甜6#35*80-9=4.0整理)丽温雅,哪有这般娇憨模样诱人。
“乖一些,待我处理完政务,过来陪你用晚膳。”
清越沉稳的声音里透了一丝笑意,叠好了白绢小心翼翼收入王袍中放好。末了,大掌甚是不正经地揉了揉冉鸢娇翘粉嫩的小屁股,在她恼怒前,起身出殿。
眼看十二章纹的王袍隐约消失在光线中,沉寂在空气中的压迫感终于消散了,冉鸢再一次咬住了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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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冉鸢周身还酸疼的难受,特别是两条腿,走路都在打闪,奈何长乐殿传了话来,郑太后有请,她只得由着宫人搀扶起身更衣梳妆。
按说冉鸢可不理会郑妃,昔日她是贞华夫人,品级远在郑妃之上,不过时至今日,季晟继位后便奉了母氏郑妃为王太后,她身后又有郑国为盾,失了老燕王宠爱又无子的冉鸢,就如同任人践踏的蝼蚁。
这亦是她当初为何要助仲宣为君的原因,熟知历史的她不过投机取巧,一旦仲宣顺应历史继位,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在战国乱世里,一国太后的身份足以让她安活至老。
可惜,这一切都被姬晟那厮打乱了。
“夫人可要用粉?”女音捧着新送来的漆彩粉盒轻声询问。
冉鸢挑眉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青丝挽髻对簪玉笈花篦,白玉珍珠的流苏在云鬓处微晃,还未上妆的素颜却已是顾盼生辉,抬手拨了拨耳间的金丝碧玉耳坠,总有股说不出的妩媚靡丽。
“不必了,就这样吧。”
等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浓妆艳抹少不了被穿小鞋,做人一定要低调。
……
冉鸢这夫人做的不容易,放眼燕宫之中的女人,她们出身皆在她之上,多是几国公室王女,哪怕一个姬妾,也是随媵而来的宗室女,当年老燕王能力排众议立她为侧夫人,也算是个奇迹。
入了长乐宫,正殿里已坐满了人,皆是老燕王昔日后宫嫔御,无视掉她们咄咄逼人的目光,冉鸢握着女音的手臂,上前朝郑太后颔首行礼。
幸而现下百家争鸣,儒家那套三跪九叩的大礼还没普及到后宫来。
“阿鸢来了,快快入座吧。”
郑太后十七岁占卜嫁来燕国,二十岁生下姬晟,如今四十有四了,依旧端丽雍容,新郑第一美人的称号可不是白唤的,姬晟眉宇间的优雅贵气多是承自其母氏。
冉鸢顺势跪坐在了郑太后左首下的茵席上,将跪下去时,腿心间便疼的她冒冷汗,幸而女音扶住了她,速速推了扶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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