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们知道,但都不是重点,我受人命令,需要的是婴儿身上的东西!那里面有他本该有的器物!”
“器物?”毅父困惑起来“我不清楚,杀了那个大夫,烧了诊所,走之前,我把买孩子的钱找出来,同时又从大夫里屋的柜子里找到一个布包,只是布包和孩子身上的布料很相似,以为是大夫捡孩子时的佩戴物品,一并拿回来,到家翻看,里面有一张破图和几块玉佩…”
听到这些,秦汉略显激动,急声道:“那破图和玉佩在哪?”
“在…”毅父刚要开口,关押毅潇臣的房间传来一声爆炸,那股冲击波直接将四周的玻璃震碎,跟着就听到外面响起骚乱声,同时一大片浓雾从四周飘来,将整座临时营地给笼罩了。
“队长,有人要劫走毅潇臣…”
一名部下跑过来冲秦汉大吼,但是话音未落,一道黑色气息自浓雾中袭来,部下刚要转身抵抗,却为时晚矣,毅父和秦汉亲眼看到部下的身体快速冒出白气,就像被腐化了一般,不多时,便只剩下一堆散发着腐臭的衣物。
“这…这…小毅…我儿子…”毅父被这情况给惊住了,当下他急忙向外冲,想要去找儿子,可是秦汉一把按住他,此时外面情况不明,如果毅父冲出去,即刻亡命是肯定的。
骚乱持续了数分钟便停下来,那浓雾也快速散去,只是看押毅潇臣的两名部下死亡,而毅潇臣也不见了。
看到秦汉从房间出来,追赶不明人物无果的马飞冲过来,他满面怒气,破口大吼:“都是你,你这混蛋,怎么你一来就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毅潇臣被人抢走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面对呵斥,秦汉阴沉着脸,望着混乱的情况,他也同样愤怒,但是愤怒至于又生出几丝怀疑,营地四周设有抑灵驱邪的阵势,为何那片阴气四溢的浓雾飘来时阵势没有反应?
但是事情发生了,秦汉和马飞不能纠结于愤怒,必须将现有情况向上汇报,等候下一步命令,而且混乱中二人并未发现,汪战不见了。
自临时营地向西的野地里,数道身影快速狂奔,毅潇臣被人抗在肩上没什么反应,估计已经昏死过去,距几人两里外,汪战奋力追赶,兴许这帮人心急离开,并未发现有尾巴。
在一处林子里,几顶帐篷矗立着。
“赢少爷,你这么做,已经违背了族规!”
赢仲皱着眉头沉声道。但是他面前的男子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玉石上,丝毫没把赢仲放在眼里。
“赢启!”对于这个大少爷的狂傲,赢仲怒了:“赢浑犯了族规,被族长驱除,你与他接触已是不明之举,现在又掺和进他的事情,你就不怕…”
“够了!”被扰了兴致,赢启一声呵斥打断赢仲的话:“你只是个家仆,我才是赢氏的子孙,你没资格数落我!”
将玉石收起,赢启走到赢仲身前,轻言笑起来:“赢仲,从现在开始,不出三分钟,就会有一件大礼送上了!”
赢仲不明,结果话音刚落,数个身影出现在视野里,赢启的手下赢哀赢伤几人回来了,其中赢哀肩头还扛着一个死人!
“来,赢仲,你看看这小子是谁?”
赢哀将毅潇臣放下,便和赢伤几人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赢仲看着地上的人,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还是赢启开口断了他的思绪:“青云观山底,那个被你阻止,我才没有杀掉的家伙!”
“是他?”赢仲一惊,跟着他上前仔细查看,结果正是那个小子。
“你为何抓他?”
“为何?你最好不要知道。”赢启话音转冷,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毅潇臣的衣领,此时毅潇臣面色苍白与死人无异,同时,他身上的印记已经扩散到脖颈处,连带着两鬓都有一些。
“毅姓后人,看来这个消息是真的,不然你怎么能引起哪位大人物的注意!”
对于赢启的话,赢仲稍加思索,当即变了脸色,他上前一步,一把揪起赢启,怒声道:“难道你想要…”
“不错,我就是想要那件宝物!”
这一次,赢启没有躲避赢仲,虽然话没有说透,但是二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思,赢哀赢伤看到赢仲动粗,就要上前,只是赢启明白轻重,斥退两人。
“赢仲,你对赢氏的忠心我很清楚,你跟我到现在我也明白,但是这一次你别指望我会停下来,既然老爷子不愿传授我碎心聚魂术,那么我就自己来找,除此之外,我还有找到失落的法器——阴阳盘,赢浑是我叔叔,他告诉我很多未知的事,我相信他会实现我的愿望!”
“你…”赢仲被赢启气的要疯,赢浑是赢族曾经的长老之一,只是他太过疯狂,以续命之能蛊惑权势阶层人物,以此追寻权势和奢华,那时整个铸命道途刚刚平稳,为了不再生出事端,老爷子将赢浑驱逐出赢族,至于碎心玉,这家族世代相传的法器之物太过阴邪,现在族中已经没有几人能驾驭它的能力,为了族群衍生,避免曾经灾难的上演,老爷子下令深埋封禁的碎心玉,并且其它任何关于碎心聚魂术的法器物件都一并封印销毁,可是现在,赢启这个赢族下一任继任者竟然与赢浑一样,执迷于续命永生,这腐毒一般的思想已经侵蚀掉了很多先辈,难道现在还要侵蚀掉残存的根基么?
“赢仲,初在地下洞穴见到这个小子,我就感觉他身上有种味道,同类的味道,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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