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一缕青灰的魂力,二者相交产生出极强的威势,这威势当即把廖老道震飞数米,不待他反应恐惧,毅潇臣冲上来,单臂卡主他的脖子,冷冷的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廖老道被卡主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拿人钱财,替人解灾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盯着惊恐的有些扭曲的老脸,毅潇臣心生厌恶,手中的劲道又强了数分,眼看老道眼中的光泽即将消失,一声物件落地的清脆声惊了毅潇臣一下,那一刻,熟悉的感觉和味道迅速冲斥着毅潇臣的大脑,让他不由得松开手,廖老道因此捡回一条命。
毅潇臣伸手在地上摸索片刻,将一光滑透亮的物件拿在手中,借着路边微弱灯光看去,毅潇臣惊呆了,这竟然是一小块碎心玉。转头看向那个心底肮脏的老东西,毅潇臣没来由的一阵暴躁,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老东西:“这东西,哪来的?”
廖老道喘了口气,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哪来的?”
毅潇臣的声音已经暴躁起来,右手再次卡主廖老道的脖子,这一次,廖老道不敢再废话,急声道:“偷偷偷来了的”
闻此,毅潇臣才松开手,他紧紧攥着这块玉石,它看似渺小普通,可是它却害了戒贪,害了自己,还害了清风观数代修道之人。到这里,毅潇臣不打算杀了这个老东西,他低声道:“想活命,就老老实实把这个说清楚,否则,我让你生死不能自选!”
廖老道盯着那双血红的牟子,内心的贪婪和恶毒早已被怯弱所压倒,事已至此,他只能点点头,做出了顺从的表示。
当太阳重新跳出地平线,新的一天开始,但是人们却仍旧活着各自的轨道上。
马老六一只在卧室待到大天亮,才和老婆子心惊胆战的走出卧室,但是客厅早已没有任何人,那个要人老命的瓶子端端正正摆在茶几上,马老六颤颤巍巍的走过去,低头看看,明亮的玻璃茶几上竟然被人用不知名的东西划出一句话:“叔,包子的情,我换了,瓶子,无碍了!”
至此,马老六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碰到真神了,一个不起眼的神帮他躲过了一劫,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警笛声,开门一看,西角胡同口早已围满了人,熟识的邻居看到马老六,大声道:“老六,赶紧去看看,地痞八字胡死了”
这句话对于马老六不亚于一场地震,那个总是欺负自己的恶棍奸商死了,马老六走到路牙上,张望着看了几眼,冷不丁看到昨个找事的胖强子,结果这个无赖和自己对视一眼,当即像只老鼠一样发起颤来,这些莫名的变化让马老六的心无法平静,甚至到死,他都不知那天的乞丐到底是什么人。
当整个镇子因为死人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时,在火车站旁边的破旅馆里,三楼最里面的房间,毅潇臣坐在窗户口,望着车站的人流,只是他的右手死死抓着那块碎心玉,这东西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眼睛里。
身后,廖老道叼着烟卷,此时他一身破工作服,就像外面那些卖苦力的。
“高人,碰上你,我认栽,这东西真是我偷来的。”
简单一句,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让毅潇臣皱起了眉头,他将碎心玉装进口袋,转身走到廖老道身前:“你体会过死的感觉么?”
如此平淡的话让好不容松下心神的廖老道再次紧张起来,他细眼怒睁,眼白多,眼黑少,但是这模样真的吓不住一个连僵尸、旱魃都见过的人。
“这东西真是偷来的,当初我只是感觉这东西有种不一样的味,应该是个宝贝,所以就偷了!”
“宝贝?”听到这两个字,毅潇臣吃吃笑起来,跟着他猛地变了脸色,上前一步将廖老道按在地上:“如果他是个宝贝,我的胳膊因为什么没了,戒贪大师傅又是因何而死的?说啊,你这个卑鄙的东西!”
“说,说你先人的。”廖老道也急了:“我挣钱关你何事?你有必要非得问一块烂石头的来源么?就算找到来源又如何?你的胳膊已经没了,你口中的人也已经死了!”
这番话看似平常,但是道理却是实实在在的,毅潇臣愣了愣,当下沉默起来,屋里重新陷入寂寞,廖老道被眼前的小子折磨的要疯,他起身道:“小子,要杀便杀,不杀我就走了!”
见毅潇臣没有反应,廖老道还真敢转身离去,不成想毅潇臣在他出门前开口了:“这块玉石名叫碎心玉,是邪物,邪物的所在必有大量宝物,人为财死,你这般无耻卑鄙,这批财宝你想不想得?”
一听这话,廖老道停下脚步,讥笑道:“小子,老道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用不着在这忽悠我,人是爱财,但要有命花才行!”
“命,我能够让你一直活下去,信不信?”
这句话显然比财宝更有诱惑力,廖老道今年已经五十了,没几年蹦跶了,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敛财挥霍,妄图享这一时的乐子。
在这个诱惑之下,廖老道踌躇再三,到底没有跨出那道门,他回身看着眼前的小子,半晌,开口:“小子,老道爱财,也惜命,老道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人是鬼?”
“人!”
“那为何你身上的尸气比死人还重?”
毅潇臣起身,将那一小块碎心玉放在廖老道手里:“带我找到他的来源,只要我不死,你就一直活着!”
盯着那双乌黑的眸子,廖老道内心的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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