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吞咽,与生俱来的用于消化的黏似乎都沾了糖霜。
压下心后方微微升起的温度,我扭过头,看着另一侧的车窗外。
自己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不确定。
不确定吗?不然吧......
似乎开始理解父亲夕阳下的每一个表情,以及流露出来的每一丝东西......
我当然喜欢女人。
她们有时温柔,有时泼辣,尤其是在床上,千姿百态,风情万种。
是不是最近忙得太多,少了这一乐事,所以整个人也越发的燥热?
刚进家门,我就开始不疾不徐的挽起袖口,扯松领结,想起落下的东西,心里像刚养只小猫小狗一样充斥着一股新鲜感,结果扭头就发现她正站在书架前一动不动看着我,手直直指着里面的某一位置。
走上前,顺着她的视线把那本书拿了出来,史记。
这是母亲的书。
从家乡过来的时候,母亲什么都没拿,除了两箱书,幼年的学识就是与她同桌习字,伴着对这些书的探索和想象。
将卷曲的页脚展开,手指微用力压平。
“你没办法碰这些东西。”
至阳和至阴是可以触碰的,但这些性属中的死物却不行。
我略略翻了两页,因没听见应答而回头看她,发现某人正越过我的手臂已经津津有味地读起自己手上的东西。
微微抬了抬手臂,离她的下颌近了些,似乎引起她的不适,跟着我的动作稍微将头向后移远,但也只是移动了一点距离,手臂收回来的时候,又跟着回来了。
于是我坐在书桌前整理文件的时候,她就站在我身侧,眼睛紧紧黏在被摆在书桌一个可怜小角上的书。
因为要我翻页,所以放在离我近的地方,方便我。
只是每当看几行合同条款或者半页账本,就被一根手指尖一点一点戳着手臂或者肩膀而打断真不太好。
只是仿佛像吃了什么美味佳肴,引得人也忍不住想去看看到底好在哪里。
最后就演变成,我坐在那看,她站在我身后一同跟着看。
确实不错。
渐渐的,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比如有什么东西冰凉,顺滑,正贴在颈侧......
思维马上从文字叙述的纷争跳到这些敏感源头,忍不住侧过头,又微微抬起肩膀,想夹紧那缕作怪的东西,但马上制止了自己愚蠢的动作。
浑身僵硬,血液又不听话的流动得更快更欢畅。
而在这紧要关头,那缕头发缓缓滑上,只剩发梢扫在那里,让人浑身微微发痒。
右肩膀突然被微凉的指尖点了三下,那丝丝凉仿佛就停留在那,紧贴着发热的皮肤,没有半点中和的意思。
我微微皱眉,将书给她放回左侧那个可怜的、无比小的左桌角上,扭身离开。
空气压得人发闷,我该出来走走。
比如看看我的情妇,解决一下好久没解决的事。
“雄爷,你到你有没有在听嘛~”我回过神,发现阿仪正用涂了大红色指甲的脚尖从下到上蹭着我的小腿。
我将她揽到怀里,就着她举着的香槟杯子抿了口,笑道,“什么?”
“刚刚收到阿芬要在澳门办婚礼的请帖,我知道雄哥忙......但是......不知道人家可不可以参加完婚礼在雄哥那过夜?”
过夜两字再次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可以。”
“雄哥,你一直在走神,都没听我在讲什么。”
我笑着抚了抚因穿了粉红色丝绸吊带睡衣而裸露出来的肩膀,侧过头仔细看那涂抹得刚刚好的嘴唇......
大红色的、饱满的、唇峰凸起的嘴唇,随着说话的张合,露出两排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突然失了兴致。
转过头,手掌从漂亮的裸露着的膝盖骨往上抚,探至丝绸睡裙下,丝绸微凉,贴着手背,像想象中顺滑的头发因微风的吹拂抚过,和被部分发丝贴着的、由于侧过头而露出的脖颈线,淹没在西装侧领口......
将手抽出来,拍了拍她绵软的腿肉,“想要什么跟家明说,我还有事。”习惯性凑近,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但看着她微张的接应,却僵硬的转了位置,轻贴了下那滑腻湿润的左脸颊。
出了她的公寓,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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