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抿嘴笑,这算是以过来人的角度对苏雄的建议吗?
她看我会意,微笑着眨了眨眼,这时门响了一瞬,没过几分钟就传来耿直的嗓音,“家里来了客人吗?”
我扭头去看,一个眉浓眼深,额头宽阔的男人,正是那晚苏雄行赏的对象,面上情绪变换像极了调色盘的那位,近距离看,一脸正气,很难想象是个以把人大卸八块为生的人。
陈夫人从厨房走出来,放下手里的一碟子蛋糕,上前跟他细细说话,一举一动充满亲昵,又走过来给他介绍我。
一个似乎不会拐弯的耿直,一个虽然满面病态但眉眼温柔,站在一起搭配得刚刚好。
他跟我点头打招呼,感谢我在医院陪阿婆聊天。我则直接忽略了他眼睛中深意的探究,低头喝茶。
反正苏雄那么多情妇,这又没什么特别的。
阿婆非要留我吃晚饭,拍着我的手,“阿晋,留下来吧,我女儿现在能下厨了,她炖的汤特别好。”
“也许下次,天有点晚,我得回去了。”
她似乎不舍,让我有空就过来,还顺带感慨:“就是太凶了”。
我低头笑,虽然某人又被扭曲了印象,但不可否认,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确实凶。
慢悠悠走在大街上,这一带的房屋都是洋楼,好像误入英国街道。路边整齐的停着黄包车,另一边停汽车。待这条街走尽,转几个弯,就会看见不同于洋房的中国式建筑,上居下铺并建有骑楼的商店,门口摆几张木桌子,隐约飘着混沌面、炖牛肉和豆干的香味。
这个低税制的小小自由港,处于中国和英国的交接线上,因为政府对经济干预极小,深受弗里德曼等自由市场经济学家的推崇,如果只看gdp,香港现在已经是大陆的6倍之多,几年之后将更加繁华。
逃离大陆的人在此地定居,在中英两国的相互影响下成为一个独特的群体。他们是中国人,却又不同于大陆居民;即使与外国人居住于同一土地,却不屑与之打交道。
但几十年后,这里将再次动荡难安。一次又一次对自身权利的捍卫,和与来自大陆官僚洗钱需要进行的政治掌控进行反抗,几百平方英里的群岛将会沦为政客们手里的筹码和玩具。
“小姐。”我扭过头,发现身后正站着个男人,似乎是跟在苏雄身边的。
“雄哥请您上车。”顺着他请的手势,我扭过头过去,发现那辆熟悉的黑色梅赛德斯正停在路边。
进了车就被拉到他身边,我的腿贴着他的,隔着两层布料感受着他较高的体温。车缓缓驶动的时候,他却在缓缓扯我脖子上缠着的东西。
“我们去哪?”我侧头夹住他在自己作案地点上抚摸的手掌,迎着他对自己的作品分外满意的眼神。
“现在饿吗?”他任我夹着不动,直直看着我。
“不。”下午被阿婆母女二人塞得很饱,刚刚还在消食就被拉上来了。他竟然知道我在哪儿,难道派人跟着了?
我们到了一处荒郊野岭,天渐渐昏暗,但是跟在天生驱鬼灵符旁边,完全没什么可怕的。
他让身后几个人在远处等着,自己牵着我往树林里走,走了没多远,却又停下来了。
我在尽力看着四周,努力分辨并猜想他把我带哪儿来了,却突然撞在他停住的背上。
然后便被他拉到身前,一下下抚着我的颈侧,又低下头,缓缓接近我的嘴唇,但在我准备好接受他的时候又轻轻退开,指腹缓缓摩擦两下我的颈部皮肤,再缓缓贴近,直到嘴唇被轻轻吮了一秒。
我被他进一退二的玩法折磨得发疯,但又下意识伸手环过他的背,期待着他再次压下来。但他却乐此不疲一般,将头侧向另一边,轻轻靠近,在马上接触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当我耐不住想主动上前的时候,一根温热的手指却轻轻阻止似的摩擦了一下我的嘴唇,像划在心脏内壁上。
我被逗弄得难过,用力扯着他的衣襟,他也就势低下头,让我如愿以偿,舌尖微微扫过我的,又回到自己的口腔里,似乎在引人入内,等我想要接受邀请的时候,又换个角度侧过头,两片诱人的嘴唇含着我的下唇,舌尖轻点一下再撤回。
在快被折磨得发疯的时候,本来环在腰侧的温热的手突然从裤子边缘伸进,揉捏我的臀肉,同时往他的方向压。
“还痛吗?”他微微侧头,在我耳边轻声问。
“痛。”我微笑看他,扯开他的裤子,将两手滑进去,抚摸抵在我小腹位置兴致勃勃的硬肉。
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又向下探了探。
他松了松托着我臀肉压向他的力道,只虚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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