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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又响起他沉沉的声音。
“薛大人醉酒体弱,家中无人,便由本宫代为安置,留其宿在偏殿。”
51.被mí_jiān(h)
宫人提灯在前,两边是亘古寂寞的朱色宫墙,承和的耳畔唯有风声凛冽。
他这一路走来曲曲折折,蜿蜒漫长。
薛梓珂果真被带到了偏殿。
承和将薛梓珂放到床上,他挥手退下随行的宫人们,待最后一个宫人迟疑着带上门的时候,室内又落下一地零散的月光和寂静。
皇子紧皱着眉头,静静看向床上的薛梓珂,半晌后开始迳自动手,自己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衣袍。纱质白衣在脚踝边委落,最终露出了他柔韧白净的修长身子,平坦雪白的胸膛上,一粒象征守身的朱砂盈盈欲滴。
他俯下身去扯薛梓珂的衣裳。女子的衣衫与男子又有不同,皇子殿下初次为女人解衣服,一根束带怎样也解不开,最后他索性强力扯断,丢在了床下。
越为她脱到里面,自己身下的ròu_bàng抬头之势越勇。等他实实在在地将手掌贴在薛梓珂的sū_xiōng上时,肉贴肉的真实触感使他浑身一颤,两腿间粉嫩的长直ròu_bàng已经硬如石块,青筋盘亘棒身,手不可撼动分毫。
承和见薛梓珂仍然是昏昏沉沉闭着眼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起了些兴奋感,也不去脱她底下的单薄亵裤,索性就在她裤底撕开了一个破口,露出黑丛丛毛发间,柔软滑腻的肉穴。
他双目倏忽赤红,俯下身去,埋首在她的腿间,女子那处羞人正在他下巴处。承和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刺探花心,很快地尝到了她的味道。
“嗯啊~嗯......”
薛梓珂摇首呻吟。她睡梦中像也有所感,两条白腿忽然将他的脑袋夹得很紧,也不知是不许他再动,还是想他再舔一舔自己饥渴难耐的花心。
承和于是使了巧劲拂开她的腿,令她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紧地夹住他。然后他低头,好看的薄唇吻在花心上,轻轻一唆,感受到她浑身一个战栗,肉穴里潺潺流出一股透明的ài_yè。
他撑着床起来,唇边一抹晶亮的水渍。
“薛大人,你看看我。”他一手扶着身下ròu_bàng,拿guī_tóu去揉她湿润的yīn_chún,意在沾一点黏稠花液,一手去勾她尖尖下巴,令她正面对着自己。只可惜她早已沉沉睡去,见不得此番好光景。
承和先试着深吸一口气,臀部用力一顶,guī_tóu每每还未挤入肉穴就滑开,顶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痕小孔中溢出来的黏糊水液。
他于是拉起薛梓珂的腿,将其压至她的头两侧,只露出腿间湿漉漉的花穴。这一姿势更突出了饱满的yīn_fù,偏薛梓珂上身光裸,袒露胸前大奶,下身亵裤穿得完好,两相对比真是要多yín_dàng有多yín_dàng。
承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腿间黑毛丛,他整个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憋足了气,屁股叠在她的屁股上,摆动腿间ròu_bàng对准花穴,使劲往底下一送,噗哧一声进了一大半根。
“呃啊!”承和还未等尽根,先蹙眉痛呼了一声,包皮被翻卷过去的痛苦难以言道,这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只是已经做到了这里,焉能半途而废?
承和试着往里用力一顶,哪里想到身下人往后缩了缩,竟是要退开去的模样。这一动作使他的ròu_bàng又脱落在她体外。承和心下一惊,再看她依旧未醒,于是连忙将她扯回,摆腰对准一投。可是他怎样插也插不尽根,ròu_bàng尚且还留着一小截在花穴外头。
原来是他天赋异禀,身下那处本就比常人要长一些,眼下被薛梓珂的湿滑紧致包裹吸吮着,纵然舒爽难耐,却已经顶到了底,坚硬中些微柔软的guī_tóu卡在子宫口外,再入不得分毫。
可是哪有人教过他这个,他只晓得自己入不得全根十分难受,身下硬实燥热,一刻也忍耐不得,于是便扶着她的腰胯开始硬顶蛮撞,一下一下噗嗤噗嗤,水花乱溅地抽抽chā_chā,想要把她的子宫口给一点点顶开,好把自己全部送入,感受她内壁的紧软滑腻。
“嗯啊~薛大人、薛大人的那里......好紧......”承和咬着牙用力挺动下身,顺畅地操进操出了好一阵子,开头的疼痛忍下之后,每一次chōu_chā带给他的是无尽的快乐。明明他才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一个,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间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放松......放松一点......不要吸、呃~!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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