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楼天而言没有了仇恨的支持五年就好像过了一辈子一般漫长,不过最后还是熬过来了,或许苦尽甘来的时候并不远矣。而五年的时间对于刑无涯来说没什么区别,麻木茫然依旧,可能是时间太过久远五年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在对于一个没有任何目标与希望的人而言时间失去了他该有的意义。
在相对无言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狂妄的笑声,笑声狂妄得就好像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一般,笑声就仿佛是来自九幽一般冰冷。笑声消失后阎罗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依旧是黑色雾影没有用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阎罗习惯性的走向刑无涯,可能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把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慢慢的走到刑无涯面前,嘴中发出两声啧啧之声,仿佛在嘲笑眼前之人的可悲之处。等了良久才柔声的开口道:“我知道五年的时间对你我而言只不过是白驹过隙,不过我还是习惯性的来看看我的老朋友,哈哈,不知老朋友这五年过的可好?”柔和的声音就像是在和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叙旧一般。
刑无涯慢慢的抬起头,麻木的看向阎罗,眼神之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也柔声的道:“多谢大哥的问候,小弟这五年没有哪一天不在思念着老哥你呀,托老哥的福小弟过得蛮好,哈哈。”
阎罗见得刑无涯的反应跟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冷冷的道:“看来想从你口中得到那秘密可能性不是太大了,哼,不要以为那东西我非要不可,我告诉你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等到我耐性磨完的时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刑无涯见状,难得的大笑出声,眼中仅是轻蔑之状道:“哈哈哈哈,阎罗你觉得这样就可威胁到我,那你就错了,我到要看看你没了耐性是怎样的后果,哈哈,魂飞魄散么?”
阎罗听完刑无涯的话气势陡然爆发而出,寒气瞬间充斥整个空间,冰寒之气仿佛能将灵魂冻结一般让楼天跟刑无涯瞬间颤抖起来,刑无涯咬牙抵抗着刺骨的寒冷并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你有本事就把我打得魂飞魄散,然后就让那秘密永远埋葬吧.”
眼见楼天跟刑无涯快支持不住,阎罗瞬间又收敛了所有气息看着刑无涯良久后才道:“既然从你口中得不到,那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直到世界的尽头吧!”说完后不再理会刑无涯。而是面向楼天道:“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过多的耐性,现在你告诉我你的选择。”说完过后也不看楼天变转过身站在那里。
楼天没有任何的犹豫得道:“我愿意喝孟婆汤,我想离开这里.”说完后铮铮的看着阎罗,仿佛他就是那能决定他一切的主宰。
阎罗转身轻‘哦’了一声,可能连他都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站在楼天身前良久后方才转身,随后身影慢慢的变淡消失,在消失后片刻又传来他的声音:“没想到你会改变主意,明天会有人来接你去转生池。”
楼天听得此言眼神瞬间变得激动起来,使劲摇了摇头仿佛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一切显得不太真实。然后转头看向刑无涯,在得到刑无涯肯定的答复后才慢慢的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周围的一切又陷入了寂静无声。
在没有白天黑夜的交替的修罗海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天发现眼前的海水开始起了变化,海水慢慢的从中间分开,从分开的海水之间形成了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悠远小路。慢慢的水路之中出现了两个黑色身影朝自己走来,越来越近,待走到近前才发现并不是两个人,而分别是两个长着牛头与马头的人形怪物,两怪物径直走到楼天跟前道:“我们两是阴间的阴差牛头马面,带你去转生池从新转世。”说完之后打开了楼天身上的灵魂锁链,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转身走向仍自分开的水路,楼天也不言语只是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向着悠远的前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待得牛马二人停下之时楼天方才抬起头看向四周,眼前一片昏暗致使看不到太远的地方,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忽明忽暗的烛光从木屋的窗口射出,在昏暗的世界里就像一盏指引着人们走向去路的明灯,小屋的后面有一条小河,河里的水也是呈黑色,流动之间未发出丝毫声响,楼天不禁想到或许修罗海的水就是来自这条河里吧,小河之上有一座小桥,小桥彼岸的道路通向悠远的黑暗处。
牛马二人走到小屋的门前,敲了敲门,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等了许久后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从门里走出一位满面风霜步履蹒跚的老妇人,老妇人手里端着个碗,碗里冒着热气,颤颤巍巍的走到楼天面前把碗递到楼天跟前。楼天接过汤碗,他知道碗里面就是传说之中的孟婆汤,只因为在汤药里加了一味叫做遗忘的草药,喝了过后就会忘记前世今生。即使你在怎么想记住点支离破碎也是徒劳惘然,对于楼天而言早就不记得前世的所有。喝与不喝都没有什么区别。楼天铮铮的看着汤药,猛然间仰头喝了下去。
牛马二人见楼天喝了孟婆汤,也不再多言而是转身向小桥走去。楼天紧紧地跟随其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牛马二人再次停下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泛着黑色雾气的池子,池子巨大而深不见底。牛马二人转身看向楼天道:“这就是转生池,孟婆汤也喝过,前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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