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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真的是错觉。下午的数学迅速把她打回原形,再也爬不起来。司小喃蔫不拉几的走出考场,内心默默诅咒出题老师。一抬头, 付修依旧在外面等着,像是往常那么多次考试一样。
司小喃心底那点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飞舞着跑到付修身边, 扑过去抱了他一下。
付修承受着巨大的冲力, 后退两步险些没能站稳。他抱住司小喃, 缛了把她的头发,习惯性问,“考的怎么样?”
“不太好…”司小喃糯糯的回答了句,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今天应该是我问你!付同学,考的怎么样?”
“噗…”付修笑了下,学着她的语气说,“不太好。”
司小喃立刻紧张了,连忙追问,“哪里不好啊?是不是作文写跑题了?答题时间不够?还是数学的椭圆方程你没有求出来?答题卡涂好没有?”
“都不是,答题卡也涂了,你先别紧张,深呼吸。”付修安慰她调整好状态,才说,“可能没办法靠满分,要浪费你给的七百五了。”
“…你、你真是!”司小喃气闷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嘟囔着说,“吓死我了。”
付修又哄了好一会,才勉强让她消气。两个人手拉手走出市中大门,抬眼就看姚舜在外面等着。
姚舜看到他们,连忙走过去,“你们俩可算出来了,在里面磨蹭啥呢?这都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回去吧,明天还有两科呢。”
“老姚,”司小喃被他一通话说的懵逼,眨了两下眼问,“你就不关心我…不关心他考的怎么样?”
司小喃本来想说我们,转念考虑一下,自己那点成绩好像不值得姚舜关心,说到一半硬生生改了口。
姚舜眼皮子一翻,没什么表情的白了他俩一眼,“有啥可关心的?不都是那样吗?快快快往回走,明天好好考。”
司小喃讨了个没趣,拉着付修磨磨唧唧往自家走。
“你今天去我家吃饭吧,我妈知道咱们要考试,特意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司小喃握住他的手蹭了蹭,小声说,“她可是特地给你准备的,希望你光宗耀祖,让我家祖坟上冒紫烟。”
“你这么捏造,岳母知道吗?”付修一听这话就不是真的,好笑的问了句。
“管她知不知道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考的好,我家祖宗十八代都跟着沾光。”司小喃想了想,激动的说,“其实我家祖宗可都是有名的文人,像是什么司马迁,司马光,司马相如…”
司小喃不要脸的给自己贴金,就差把列朝列代的皇帝权贵诗人都拿出来,贴上自己家的姓氏,叫什么司李白,司杜甫,司乔布斯…
付修发现女朋友今天异常活泼,猜到她是为了帮自己放松心情,就耐着性子听司小喃表演点名。要是这话传到司家那些列祖列宗耳朵里,可能他们就不是祖坟冒紫烟,而是头上冒青烟了。
“你确定他们都姓司,而不是姓司马?”付修问。
“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当然是哪个字在前面姓哪个啊。”司小喃骄傲的哼了两声,抬高下巴一副全天下我最有学问的样子,“我给你简单举个例子,就比如《史记》的作者,他姓司,叫马光…”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等他过来找你,《史记》就该变成《聊斋志异》了。”付修忍了又忍,实在听不下去她这么瞎编乱造,“照你的说法,司马迁应该去砸缸吗?”
“难道不是吗?”司小喃认真的问,“我今天作文里就写了他,司马迁砸缸啊!”
付修:……
孟娴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鸡鸭鱼肉样样都有,还特地去菜市场买了两个川味猪脑。这边人其实很少吃猪脑这种东西,但今天菜市场的猪脑卖的异常火爆,人人都想着以形补形,多吃点换个高分。
司小喃看到那盘猪脑,说什么都不愿意下筷子。
“妈,人家说以形补形是没错,可你也不能买猪脑啊!”司小喃把那盘川味猪脑推得远远的,不满地嚷嚷,“猪脑猪脑,万一吃掉以后跟猪一样笨怎么办?”
“胡说什么呢!”孟娴数落她两句,又去招呼付修,“你多吃点,吃完好好休息。今晚就别回去了,免得跑来跑去的……”
别回去?意思是要留宿?司小喃脑子里想到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蹦跶着跳起来。
“妈!我房里那个是单人床!”司小喃脸上发热,表情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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