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惬意。卡桑德拉走过去把托盘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头。厚厚木门的缝隙里,透进一缕光亮,听到「呀」了一声,卡桑德拉这才发觉露兹不仅赤裸着身体,而且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用手帕捆扎在四支床柱上,同时拦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带下,皮带无情地捏着她的ròu_tǐ,皮带固定在床柜边的小圆梢上。
那年轻女佣的屁股被皮带捏得蹶了起来。彼得终於开亮了一盏昏黄的灯,这盏灯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阴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兹肚皮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硬质的丝绒椅垫,露兹用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气无力地说,「请别叫她给我水喝。」
「现在就来吧,露兹,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凯蒂亚说,她声音甜丝丝的。她很快向床前移过来,朝下去打量那个被绳索捆绑得紧紧的女囚犯,「来,让我们
看看你怎麽样,可以吗?」她又说。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个女人探出一只纤细的手去摸露兹的腹部,手硬插进坐垫与那女仆蜷缩的ròu_tǐ之间,手指深深地按进她的耻骨上面的软腹。
露兹「啊」的一声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她却避不开,因为皮带捏得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该有多胀啊,」凯蒂亚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闪着光。她一把捻起露兹的头发,「来,喝水,照我说的做,否则爵爷要生气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里,可怜的露兹头抬不起来,「吸,大口吸,吸光这杯水。」
起先,那个小女仆拒绝,她的眼睛因为遭此苦痛而混浊无光。她只是用牙齿咬着吸管,拒绝咽下去,但是後来,彼得走到屋子另一头,他走到一个露兹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开一只水笼头,「哗哗」跌落流下的水声像电殛一样促使那女仆开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凯蒂亚还抓住她的头发,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们都可以看到吸进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经充满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关上水龙头。折磨人的声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训教训,」凯蒂亚对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释说,「因为她让克瑞丝蒂娜尿湿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带让她的膀胱压着椅垫,这样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时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压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会更困难。但我们得设法。在这以前都是彼得在给她水喝。」
「真恶毒。」卡桑德拉说,浑身不舒服,「克瑞丝蒂娜尿湿床又不是她的错,所有的小孩都会的,而且你怎麽能┅┅」
「她得学会克制她自己,这样她才能克制别人。你记得底埃特告诉过你!不管怎麽说,从这上面可以获得无法言传的乐趣。露兹知道,我相信她会记得阿比盖尔。是吧,亲爱的?」那只纤手又一次塞进被捆缚的躯体下,好一阵,凯蒂亚放着不动,去加压、去体现那个遭罪女仆的胀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种厉害的程度。
露兹叫喊起来,请求放松作祟的皮带。卡桑德拉知道,看着这个狂乱的无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晕过去了。特别是看到那两条被绑得紧紧的腿,抖动着试图抬高一点,身体,大腿後边绷紧的肌肉像弓弦一样霍霍乱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娱性球又在里面蠕动、滚动一起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弄得凯蒂亚锐利地扫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开一缕释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说过吧,这是动人的唷,不是吗?你现在可以体验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说。
卡桑德拉被yīn_dào内的圆球的压迫弄得近乎激动,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里也像有一条小蛇似的,在体内缠绕滑行,把那明显的痛楚从腹部从一边移向另一边。
「摸她,」凯蒂亚催促她,「体会一下露兹的滋味,体会一下她有多紧张呀,她已兴奋了。椅垫上湿乎乎的就是她的ài_yè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犹豫着。她看见凯蒂亚眼里的欢娱,也知道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哀怨。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仆身下。露兹的ròu_tǐ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仆肿胀的yīn_dì,yīn_dì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麽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麽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踪着。她的恼怒只能宣泄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女仆喝下,然後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後边传出那女仆的狂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麽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仆突出的湿乎乎的yīn_dì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每次她都不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她再不能拖延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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