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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南浔开始了她的反抗,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起来,拉得那些条锁链劈啪作响,就要断裂。梦南浔似乎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黄澄澄的链条像黄金打造的一样,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躯体勒得都要扭曲,变形。琅恨天始终没有停手,一巴掌一巴掌地,招呼在梦南浔的脸上。她没有吭声,只是在瞪着他,所有的愤怒,都化为动力,只要这锁链一断,她就要撕碎琅恨天。可琅恨天是不会让这样的结果轻易发生的,他在某一刻突然揪住梦南浔那柔长的黑发,狠狠地,摁向光湖的表面。
“砰!”
梦南浔的脸,重重砸在上面,琅恨天的另一只手举起,虚空一握。
“咔啦啦啦。。。。。。”那些静止的锁链,迅速收缩,捆缚着她,牢牢的贴在上面。他的那只手,五指并拢,像长矛一样,噗地从后背穿入梦南浔的腹腔中,然后拔出,沾满鲜血的手,放到嘴边舔了舔,他很享受那种味道,尽管是虚拟的。
梦南浔受了重创,身下,一滩红色慢慢散开,然后一点一点地,渗入光湖里。她的身体很虚弱,似乎到了这里,这次较量就可以宣布结束了。但梦南浔的脸上,只是有着作为一个旁观的看客一般的神情,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她的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张开,放在自己面前,口中念了一句什么,掌心有东西蠕动着,钻出来,被她含在嘴里。
是一根玉笛,无处不在的那根玉笛。
她对准一个孔,长吸一口气,腹部的伤口,随着她的呼吸,“噗嗤。。。。。。”更多的血夸张地涌出来。但那种疼痛,已经说过了,仿佛不属于她。当她腹内的气,饱和到极点,用尽全力,竭尽所能地,呼出。
“叮~~”
像是一个绝美的音符,在她的嘴边诞生,它的能量太大,那根笛子在创造出它后,只坚持了一刹那,再受不住,寸寸崩裂。以之为中心,像浓硫酸滴入水中,顿起波澜,它绽开,狂暴的音波席卷了这里,向四周扩散。耳畔只剩下嗡嗡的声音,梦南浔的秀发,长褂,皆尽飘飞而起。可惜,就连她自己也承受不住,衣服慢慢地破碎,露出她娇小的完美的玉体,但也只是眨眼之间,脚下的光湖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翻滚的浪涛,拍击到她的身体上,把她卷进去。而那些锁链,早就化为了粉末。也许是梦南浔已经用尽了全力,她的身子此时就像一片干枯的树叶一样脆弱,在那块浪面前,一击而碎。
琅恨天随着湖面的涨落而上下移动着,他的手臂,在这毁灭般的冲击下手舞足蹈,嘴大张着,双眼翻白,整个人如同狂风中挂在枝头的一个塑料袋。琅恨天的衣服也解体了,胸膛上,被无形物质的刀刃不断刻上一道道伤痕。终于,这场风暴结束了,那光湖渐渐恢复平静,而琅恨天也再次耷拉下头和手臂,一如刚刚开始一样,只是少了一个女人。琅恨天的下巴、指尖,一滴滴血,淌下来,答答地,似在计时。一秒,两秒。。。一刻。。。。。。那血不停地流,不会有干涸的时候。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着,在这个空间里,一瞬间,就能够是天荒地老。寂静,是用来诠释此处的最好词语,总是那样突然地,在无边光湖的表面,一圈涟漪出现,然后扩散,又生成,一寸一寸,向琅恨天延伸过去,到了他面前。一把碎片,在空中突然闪现,凝聚,梦南浔出现在那里。她伸出手,扼住了琅恨天的咽喉,拇指抵住他的下巴,将对方的脸顶起来。
“喂,小子,醒醒。”她玩味地来回拨动着琅恨天的头。而他的眼球,还在因为受到突然的冲击而翻着眼白,嘴半张着,牙齿打颤,唇角流着血沫,只能发出痛苦的“噗。。。啊。。。。。。”声。
“呵呵,怎么样,好玩吗?”现在的梦南浔,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完好地站在他面前,对琅恨天是莫大的讽刺。“你以为在你的身体里,我就会被你压制了?”她仰头晃了晃自己的头发,凑到他眼前,鼻尖都要对上了。“修为达到我们这样的人,你们的那点儿伎俩,对我们来说就如瘙痒一般。”
她这样说着,手却突然松开。“你还是太嫩了,不过没有令我太失望。”梦南浔刚刚撤回的手,毫无征兆地又突然探出,学着琅恨天之前的方法,五指并拢,向后者心窝插去。
“哇!。。。。。。”
琅恨天吐了一大口血,染红了梦南浔的袖子。但梦南浔罕见的没有表现出厌恶的神色,像是明白了这是虚拟的世界,所以也无所谓了。她的手臂还留在对方的身体里,缓缓向上提。
“滋。。。滋滋滋。。。。。。”琅恨天的下身,像是个塞子,被梦南浔从光湖里拔了出来。“可。。。这还不够。”琅恨天的身子彻底脱出来,被她举过头顶。
“看看那个外面的你,是多么的令人喜欢,而这里的你却像个窝囊废,躲在无人的角落苟延残喘。外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你。”
梦南浔吐气如兰,附在琅恨天的耳边,温柔地说着,话语却毫不留情。
“释放自我吧,去证明给我看,你到底能够带着他的意志,行走多远。”
琅恨天的身体被梦南浔唰地一声扔向高处,她跳起来,手掌狠狠地,印在他的额头上。琅恨天身躯猛地一颤,登时碎开,化作漫天光点。那里面最璀璨的一缕,是琅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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