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
姜灼华点点头,接着道:“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就我买他做男宠这一点,就足够咱们兄妹砍好几回头了。不能杀他,咱们又走不了,实在不行侧面帮吧,只求以后他登基,能念着这点儿好,放咱们一马。”
姜灼风听完,想了半晌,最后,只能认命的点点头。他们兄妹也不知是伤了什么阴鸷,前后两辈子,都栽在叶适手里,哎……
姜灼风又安慰了妹妹几句,这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姜灼华梳洗妥当,就硬着头皮去沧澜阁找叶适。
叶适正在用早饭,见姜灼华进来,放下筷子起身行礼:“姜小姐。”
姜灼华忙阻止:“不用不用,都说了不用在我面前讲规矩。”
心里却道:你行礼的样子,好似在提刀砍我头啊!
姜灼华先让叶适坐下,然后才在他对面落座,笑着道:“我寻思着,伺候你的人,还是得你自己选。这样吧,下午我就让官家贴个告示出去,要选些下人,等人来了,你自己挑几个顺眼的。”
话本里,这种有身份的人,不都是有自己的心腹吗?想来叶适也有吧,她这么做,等于是给叶适个机会,让他把心腹招进府。
此话正中叶适下怀,他好些日子没见元嘉了,也不知黎公公的事怎么样了。
于是,叶适点点头:“好,就依小姐的。”
未来皇帝的事,姜灼华一刻也不敢怠慢,从沧澜阁出来,就叫人贴出了告示。
第二天上午,姜府门前便人丁云集,姜灼华带着叶适,来到姜府正厅。
让管家把人都带进来,有牙婆带着人来给相看的,也有家境贫寒想入府做工的,不一会儿,正厅里就挤满了人。
叶适坐在姜灼华旁边,扫视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刻意穿着简陋衣服的元嘉和良翰。
这俩人都是他的近身侍卫,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叶适佯装看了几人,最后便指定了元嘉和良翰,姜灼华见他人已经挑好,就给前来的人每人打赏了半吊铜钱,给打发走了。
姜灼华见事情做成,松了口气,对叶适道:“你选的人,你好好□□,府里没什么规矩,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歇着了。”
言毕,扶了桂荣的手,逃回了耀华堂。
现在,她该做的都做了,以后好吃好喝的供着,就盼着以后同一屋檐下,各过过得,直到他肯离开姜府前,再不相见。
叶适见姜灼华走了,领着元嘉和良翰去了沧澜阁。
房门刚关上,二人齐齐单膝落地行礼:“拜见殿下!”
叶适道:“起。黎公公怎么样了?”
二人站起身,元嘉行个礼回道:“前日已经救出,黎公公受了点儿刑,但无大碍,傅叔已经他送去乡下休养,文宣王找不到,殿下放心。”
叶适松了口气,接着问:“清音坊附近,文宣王的人撤了吗?”
元嘉摇摇头:“尚未。”
叶适不由蹙眉,这时,一旁的良翰,脱下自己的外套,只见他身上绑满了书籍,他边一本本的将书往外取,边冷着脸道:“殿下,傅叔有交代,叫您暂避姜府。但是课业不可废,让我守着殿下。”
良翰冷冰冰的转述了傅叔的话,丝毫没考虑会不会惹主子不高兴。
叶适知道良翰一贯如此,只知执行命令,便也没怪他,况且,在姜府闲了这么几日,确实该收收心了。
良翰将身上藏进来的所有书,一本本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叶适的书桌上,并取出一本《齐民要术》摆在书桌中间,转头对叶适行礼道:“巳时已至,还请殿下研读《齐民要术》。”
这本书,他已经烂熟于心,但因农为民之本,故而要和《贞观政要》一起,日日复习。
叶适从不抗拒圣贤经典,点点头,走过去在书桌前坐下,再度过回了从前的生活。
只是和从前不同的是,每当看到一些极好的理论,他就忽然很想问问姜灼华,她对此是怎么想的?
看起书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日的功夫眨眼即逝。
日已西落,良翰看看时辰,走上前,行个礼,提醒道:“殿下,已至酉时,该用膳了。”只是为何,都到酉时了,姜府还不送饭?
叶适闻言放下书,揉了揉眼睛,复又伸了个懒腰,对良翰道:“你去院里找宝如,跟他说传饭。”
良翰这才明白,感情姜府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让传饭,根本没有定时,这种生活习惯,委实太差。
良翰领命下去,不多时,厨房便将饭食送进了沧澜阁。
姜府的下人,对待叶适跟对待主人没什么区别,元嘉见此不由打趣道:“殿下真是贵人,走哪儿都过着爷的日子。”
叶适失笑,他是靠脸赚得此等待遇的。
叶适拿起筷子,捡了自己爱吃的饭菜吃,等他准备夹第四筷子时,良翰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食不过三。”
叶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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