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不知道他到底爱你什么,你一身的缺点,和知雨比你少冷静从容;和加唭比你没她漂亮;和名岳比你也缺少知性;甚至和蓝星溟比你根本不值一提,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都宠着你让着你,你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要学识没学识,我他妈就不知道大家喜欢你什么,冲动、暴躁、随性、耐力差------”
啪!听见清脆的声音传来却没想到是加唭冲到罗一鸣面前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梅玉清欠我的,我们两清了!”
“加唭!”知雨和星溟还是拉着我,怕我恼怒去痛打罗一鸣,望着罗一鸣发呆的神情,我觉得罗一鸣没说错什么,事实就是这样,我对于客观事实一向承认认知其存在的价值。罗一鸣那一米七四的身高在我的眼里丝毫构不成威胁,反而是想到葛大头那一米八三的个头令我有些寒颤,人都是这样欺软怕硬的吗?
“星溟,谢谢你在梅玉清这件事上面帮我善后。”我微微仰头看罗一鸣,平静的笑说:“也谢谢你去帮我恳求梅玉清,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带来的麻烦我道歉,如果你觉得我不够诚恳,我可以按你的要求道歉,话就说到这里你想我要求再来找我。”难得我这么低声软语的说话,罗一鸣再多言我不知道能否克制住。
我说完便想走,星溟一旁紧紧拉着我的衣袖,也许星溟了解我,我如果暴跳如雷臭骂罗一鸣那才是我的本性,如今我不气不恼很平静的陈述事实,她反而不习惯不仅她不习惯知雨也不习惯,她们看着我,“宇宁不要这样,我知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当时刺激你,你也不会动手打梅玉清!罗一鸣他,他?”
“苏宇宁,你凭什么用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星溟,你知不知道星溟和我是怎么拜托梅玉清才让她消气,你!”
“罗一鸣你住口,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星溟对一心维护她的罗一鸣呵斥,不知道我这个人是聪明还是笨蛋,这个时候我的心思极其敏感,转瞬之间已经将罗一鸣那另一条船找出来,我是绝对相信星溟,但是心中的怒火噌噌就让人想起南京大屠杀——极其愤怒。
对,星溟是敏锐和犀利的,这一点她和知雨十分的相似不同于知雨的温和,星溟是冷冽的,此刻她却温和的说:“宇宁,这件事我们稍候再谈好吗?”
加唭一旁眼睛红红的盯着罗一鸣,她的心中一定爱极了罗一鸣不然从来不流泪的加唭不会再罗一鸣提出分手如此难过和悲伤。知雨也在蹙眉思索其中的困惑,我想我是第一个明白的,因为关于星溟我也敏锐起来,我揪心一般的疼,我和星溟是不是命中注定要如此忐忑如此争吵。这个一个星期的事情发生的如此密集让我猝不及防。
我不说话只是盯着星溟,那眼中的怒火想必星溟看得出来,她不是傻子:“宇宁,我是昨天下午才知道,原想昨晚和你说,但是你没回来,这件事绝对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你相信我!”
“苏宇宁,你?”罗一鸣想开口质问我,想必,他一贯的谦谦君子模样此时也失常了,奇怪他混乱了,我却冷静了。
“罗一鸣我都说了你不要说话!”星溟紧张的抓着我的手,我则想着前几天和星溟的情话绵绵,我难过,大四开学近两个月以来我和星溟的和平共处,每次都不超过一个星期,无论任何理由就是如此针锋相对。
我们五个人在原地对望着,星溟只看着我,罗一鸣则看着她,知雨看着星溟和我,加唭则看着星溟和罗一鸣,我的目光则在加唭和罗一鸣身上飘浮。这种剪不断的目光交错最终在我平静的目光下结束,我不能对星溟发火,错的确不在星溟身上,可是事关加唭的幸福我又不能无动于衷,罪魁祸首说不定是我,好像是我把星溟介绍给加唭以及罗一鸣认识的,也就是说,我是根本,我是起源!
“宇宁你要怎样才肯开口说话,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害怕。”星溟已经有些哭腔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神游时间太长了。我反握她的手,修长的十指,手指甲也修剪十分短和我的一样,就是这双手曾经弹出我心底的那根沉睡的弦。也许是被我这么一握星溟缓缓地呼了一口气:“宇宁!”
“我相信你,我现在还有事情,等晚上回来再说。”说完我便毫无犹豫的松开她的手,去招呼知雨和加唭,说:“走了美女们,迟到,可是名岳大小姐的四大禁忌之一,你们不想名岳活剥了我!”
也许是走的风平浪静,之前的矛盾顺无影,但不代表无形------
☆、24
当我们仨恭敬有礼、彬彬有礼、含蓄有礼的出现在名岳家的时候:名叔叔在绘图;岳阿姨在厨房忙碌;名岳则在她的房间练琴,货真价实的钢琴,可惜我一点不懂琴音,只觉得耳熟似乎是《少女的祈祷》以前常常听星溟谈过,作者是波兰的女钢琴家——巴达捷夫斯卡,她创作这首《少女的祈祷》时才十八岁,不幸的是她二十四岁便离世,她这首钢琴曲曲风亲切,温婉,充满青春活力,那委婉的旋律抒发了作曲家内心的深处的真诚是少女对美好幻想的期盼。
此时听名岳弹奏的《少女的祈祷》那里是祈祷明明就是少女的失望,欢快的曲风被弹的缺少营养,我知道名岳的级别比星溟要高一级,不过现在听来都不知坐在钢琴前十指游走的她思绪飘在哪里?
加唭眼睛红红的,知雨还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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