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尸体全部面目全非,连是男是女都不易分辨……”
顾惜朝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
黄金鳞注视着他,慢慢道:“第一次杀那么多人,还是毁尸灭迹,感觉不那么好吧?想来你离开之后,你定是大吐特吐吧?教你神哭小斧的人,是那里面第一高手,你当时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五岁,以你那时武功,就算你偷袭也未必能得手,你是如何杀他的?在床上吗?”
顾惜朝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黄金鳞也不理会,仍然自顾自地说道:“你跟晚晴没有圆房,别人不知,可瞒不了我。我那天就在你们房外,你是喝醉了罢,居然没有发现?我听到你对晚晴如此说,实在觉得奇怪,你爱她如此深,她又是少见的美人,你居然把持得住?那些理由都是废话,你若一辈子是平民百姓,你们就一辈子做挂名夫妻?我不相信,于是,我开始调查。当我得知真情时,连我这种人,都不由得可怜你。也难怪,有了这般经历,要你跟晚晴做正常的夫妻,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我对你确实是着了迷,但我不敢碰你。你太心高气傲,我当众打你一百五十军棍辱你,你可以咬牙受了,但若是碰了你,你必将杀我。那时我还不想死,也不想伤害晚晴。”
“两年前,事情败露之际,我才知道,我是傅宗书的私生儿子。他明知无幸,自尽于狱中,却想法救了我走。朝廷追捕,我也无处可去,跑来这地方做山贼,却误打误撞碰见了你,没想到你重伤无力,天底下居然有这等现成便宜事,我再不碰你也就对不起自己了。”
顾惜朝本来脸色死白,现在又气得满脸通红。“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黄金鳞笑道:“这件事虽然秘密,但,只要是有朝中有势力的人,仍然是有迹可寻。否则我又怎会查出?主持此事之人已死,现在他儿子也在调查此事。”
“谁?”
“七王爷,赵佚.。”
顾惜朝哦地一声,眼中有种奇怪的光彩。“是他?”
“不仅如此,当初我父亲与辽国私相勾结,背后的支持者也是他。我父亲野心太大,想自己登基,最后被诸葛先生扳倒,很难说这七王爷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如今,我逃了,是他的心腹之患,你若带了我的头去,便是最好的礼物,。”
顾惜朝没有答话,双眼更是闪闪发光。
“只是这七王爷不仅雄才大略,而且精明过人,武功之高,恐怕你也及不上。你去,若是他信了你,你便可以一步登天。只要他肯保你,就算诸葛神侯,也奈你不何!若是他不信,你就决不会活着走出他的王爷府!”
顾惜朝忽然一笑,当真是眼波流动,百媚横生,看得黄金鳞有些眩晕。“我会让他相信的。”
黄金鳞又道:“路,我指给了你。你可以借他平步青云,出将入相,封王封侯。也可以取得他信任,伺机杀他。我不怀疑你的本事,于你而言,这七王爷即使武功高强,你对付他还是要比对付我父亲容易得多,因为你除了文才武功,你还有别的本钱!”
顾惜朝神哭小斧指定他:“我最恨有人对我说这种话。自我从那个地方走出来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我要凭我的学识才干出人头地,而不是凭这个。”
“看在你给我指了这条路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神哭小斧如电飞出,黄金鳞一颗头颅平平飞起,扬起一串血珠,端端正正落在地上。他面上,竟似还带着个神秘的笑容。
戚少商猛然惊醒。远处只觉杀气浓浓,血腥气直逼大账,难道神哭小斧竟又在连云寨出手?对方是谁?
远处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多日来承蒙大当家照顾,兄弟今天要告辞了。”
顾惜朝站在城墙上,衣袂与发丝一起在夜风在飘拂,当真似欲乘风而去。他微笑道:“城下有具尸身,烦劳大当家收殓。这人为我指了条明路,我就留他一个全尸,只不过少了个头颅而已。”
戚少商注意到他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袱,隐隐还有血沁出。“你……杀了人,又为何要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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