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才好。”
北堂傲大声怒道:“我不是让你把那些事忘了吗,为何你做不到?你若真是忘得干净,今日为何要主动请缨?言非离,本座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其断自乱。”
言非离脸色变得如身後的墙壁一般灰白,闻著从门主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醉了。苦笑一声,神色凄然,“若是忘得掉,这情,岂不是早断得干净了。”
北堂从他口里听到那个字,只觉又怒又气,还憋著一股子火无处发泄。想起下午东方曦的话,犹如瓢泼一桶冰水波天浇下,心里淋了个精透,郁闷之下酒饮得过了,突然间酒气上涌,甩下东方,拿了那个折子便来质问个明白。
此时见言非离面色惨然,神情凄切,月光从窗外映了进来,将他笼在阴影中,似明非明,似暗非暗,轮廓朦胧。言非离转著头,衣衫被他扯露出大半,露出古铜色的脖颈和半个胸膛,脖颈上的动脉暴在外面,一下下跳动感觉分明。北堂本来狠狠地盯著他,眼光却不知何时滑落到那象征生命的脉动上,目光渐渐有些迷离,原本紧紧拽著他的衣襟的手,也改为轻抚。
“唔!”言非离吓了一跳,浑身闪过一阵激流。他吃惊之余,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出来。可是他的反抗让北堂怒火旺盛,突然紧紧扣上他的脖颈。
言非离根本掰不开他的手,情急之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北堂傲酒醉中反应不及,应个正著,当即松了手,偏著脑袋。
言非离按著脖子喘著粗气,看不清门主的样子,心下忐忑。北堂却猛然抬头,神情狰狞,扬手回了他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北堂傲贵族出身,身份高贵,长这麽大,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小是娇宠惯了的,别说是被人打,真是连骂都没被骂过一声,今天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那个动手的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随身武将,羞愤之情反倒盛过了疼痛。想起刚才东方曦说的话,果然这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滋味可是受不了。伸手便去拽言非离。
17
言非离刚才被北堂掐得够呛,又挨了狠狠一巴掌,头脑昏眩,耳边一阵嗡鸣。他打北堂为的是让他清醒,手上只用了三分力。可北堂那一掌,虽然未运真气,可是盛怒之中力气十足,不容小觑。
言非离被北堂拽住,回过手臂施展擒拿手,谁知脚下一个踉跄,与北堂绊住。二人同时一惊,纠缠在一起重重摔下。
北堂使劲一个翻身,将言非离压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北堂傲冷硬的说著,又是重重两个巴掌扇下。
这种有失体面的做法,已大失北堂一贯的门主风范。言非离知道他的烈酒後劲上来,已经醉得厉害,还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硬捱了几掌,便奋力挣扎起来。北堂傲更是愤怒。
“你怎麽敢对我抱有那种感情?我是什麽人?我允许你了吗?真是恶心!” 北堂傲越说越恨,手下得也格外地重,“刺啦”一声,混战中已扯碎了言非离的衣物。
言非离闻言如被利剑刺了几刀,心里汩汩的流血,当下更是不顾一切,只想从这噩梦里挣脱出来。
“门主你喝醉了!放开我!”
两人贴在一起,隔著衣衫扭作一团。若是比武功,两人不地得怎麽过招,可是北堂酒醉中根本没想到运功,言非离一心挣脱也没有想到那里,就算两人想到,也讲究个运气运功什麽的,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何况这种近身搏斗,哪里和功夫比武一样,两个人连小擒拿手都使不上,竟似摔跤一般,只是肢体纠缠。
“你怎麽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麽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
“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
“我羞辱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夥!”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
“门主!你要做什麽?”言非离惊惧。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後会性情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你说我羞辱你!我怎麽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穴这一招。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麽,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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