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吗?
当夜,正在巡视的士兵们在某一个时刻忽然听到一声震天怒吼:夏侯澜,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然後便是一阵慌乱:啊,易水,别冲动......啊,别......想杀他不是这个时候......。啊啊,爱妃,本王还有伤在身啊,哇啊,别朝那儿下手,疼死了疼死了,箭刚拔出来呢......
夜幕中的星星一闪一闪,似乎也在会心的微笑,夜,很长。而故事,也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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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金是什麽样的人?大帐里,易水仔细为夏侯澜包扎著箭伤,一边淡淡的问。
夏侯澜著迷看著心上人的侧脸,却不敢有任何逾距的举动,心里这个痛苦啊。此时听见易水问话,忙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方道:这人到是块皇帝料子,为人也爽侠,我与他也曾有过相交,若非两国立场在这里,此人当能成为你我之好友。只是他的国家虽大,却多是草原森林,良田极少,因此方把主意打到咱们雪延头上。论理,他的国家倒也不穷,只是为人君者,总要为後代子孙千秋帝业做打算,这也怪不得他,恨只恨他竟敢暗箭伤你,最可恶的竟然还打上了你的主意,哼哼,我夏侯澜的王妃,他也敢妄想......哎哟......冷不防伤口被易水重重的一按,登时狼哭鬼叫起来。
易水不为所动:这麽说,除却贪心侵略这一点,他也算是个一诺千金的君子了?
夏侯澜点头:那当然,能得我赞一句的人,怎会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之辈。他猛然停住话头,双目紧盯著易水:你......不会是想用自己去给我换解药吧?不行,我绝不允许,我......
你想的倒美呢。易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找些话和你说,省得你眼珠子骨碌碌转,老打那不良的主意。想让我为你去送死,呸。
他这样说,夏侯澜不但不怒,反而高兴起来,一把搂住著他道:佳人在怀,本王哪里把持的住......哎哟......
易水哼了一声,拍了拍手,看也不看他哀叫的样子,冷冷道:该,再让你管不住自己个儿。说完转身出帐去,叫夏侯舒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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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为华勒使臣准备的帐篷里,风苒和浑泰正在互相埋怨,顺便打打嘴架磨磨嘴皮子,以便将来和主上阿巴金在大殿中斗嘴用。一想起自己和蔼善良的皇上,浑泰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抱著风苒便开始数落阿巴金的好处,可惜那家夥的好处实在太少,说来说去只有一条:他不会动不动就说要宰了他们。就这条好处,还是相对夏侯澜而言的。
正拼命在这里绞尽脑汁替主子歌功颂德呢,就见门帘一掀,易水身穿戎装,腰带佩剑,昂首挺胸走了进来。往那里一站,格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再配上那张美丽的面孔,就尤其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
风苒和浑泰眼睛差点看直了,心道自己家主子非要这王妃娘娘过去到底是何居心啊,甚至不惜利用人家爱人的伤势,连那麽珍贵的尸香兰解药也甘愿奉献出来。难道真是他长了千里眼,老远望见人家多漂亮了,起了不良意图。恩,想一想主子素日的为人,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他们华勒向来一视同仁,没有主奴之分,易水到了华勒国,就算做上妃子皇後,相信只要看到他的人都不会有异议,然而一想起夏侯澜,两人立刻觉得後背上开始丝丝的冒著冷气,连忙把这大不敬的想法给撇到一边,风苒干笑了几声:那个......王妃娘娘,您......该不会是来杀我们的吧?然後拼命的往角落里缩了缩,巴住浑泰悄声道:如果他说是,你就直接和他拼命,你是武将,应该战死疆场,知道吗?
易水冷哼了一声,心想就这两人,还战死疆场呢,他们的主子也太没眼光,这明明就是两块叛变的材料。
我不是来杀你们的。易水抽出佩剑晃了两晃:但是你们如果还敢继续喊我娘娘,我倒也不介意拿你们的脖子试剑,看是脖子硬还是剑利。话音刚落,风苒已经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大人您有什麽话就吩咐吧,这试剑嘛,就不必了。
易水也没心思和他们说笑,脸上堆满了乌云:那个......尸香兰的解药......阿巴金他真的有吗?他阴沈的问,然後就看见风苒和浑泰脸上露出了那种果然如此的欠揍表情。他抬了抬剑,风苒立刻重新换上恭敬的嘴脸:没错没错,这解药除了我们皇帝,再没人能有,就是你们的国师大人,也断断配不出来,只能通过神迹来救王爷,听说有那种定魂珠,啊,就是给你用的那颗,不过嘛,恐怕也来不及了。
易水真想敲掉眼前这个混蛋的下巴,但是夏侯澜又昏迷了,而且脸上的蓝色也深了许多,如今都是第六天了,还是无法可想,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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