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幕。白沫澄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心却是暖的。
今天,她终于实现了许久以来的愿望,在自己和池清都清醒的情况下去亲密,亲近对方。事实上,白沫澄根本没想到池清会失控得亲吻自己,甚至是在亲吻过后还没有逃跑,而是陪着自己来到这条街上。
爱到底是什么滋味,白沫澄的回答,是有苦有甜,喜忧掺半。她喜欢池清很久,爱池清更久。在这漫长的年月里,白沫澄已经忘了自己为池清伤心难过了多少次,事实上,那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两人的血缘关系就像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它横在两人中间,成为最大的阻碍,让她们无法前行。世俗,论理,道德,这只是她们诸多困难中最微不足道的三点,白沫澄知道,她和池清的困难,远不止这些。
小时候,白沫澄喜欢池清,想要亲近她,想要得到对方的爱护。如今,白沫澄爱池清,想要保护她,陪伴她,得到她的回应。年龄在变,目地在变,唯一不变的,却是心情。
白沫澄知道,池清一直都在调查自己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她不是不想告诉池清,只是现在还不到坦白的时候。五年来,白沫澄一直都在努力变得强大,那满身的伤痕和这副破败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样的,她也学会了拒绝,学会掩饰自己,伪装成另一副模样。
如今,两个人对彼此的心意越来越明朗,越是这样,白沫澄就越害怕。她不知道池清会怎么对待自己,会继续装傻?还是会彻底疏离?亦或者,是勇敢迈出那步,与自己摊牌。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然而,前两者的可能性,却远远高于第三者。
白沫澄害怕,担心,不安。这份焦虑让她在每个夜晚都无法安眠,总是要仔细去聆听走廊的脚步声。她不敢睡觉,更睡不着。因为,她怕自己在某天早上醒来,池清就不见了。
就在白沫澄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从她左侧的通道传来。白沫澄不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想理对方。然而,随着脚步越来越近,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只瞬间的功夫,白沫澄就想到了这个正在靠近的人是谁。
带着一丝欣喜,白沫澄朝对方走去,却高兴到忘了左腿的不便。脚步一顿,身体便踉跄着朝来人倒去。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白沫澄根本停不住脚步,更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这时,那人竟是伸出手,把她拥到怀里,也使得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到一起。
重逢的喜悦使得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乱响,就连呼吸也因为这一个拥抱而急促起来。把头靠在对方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香草味道。哪怕两个人只分开了十多分钟,可白沫澄却觉得她们已经分别了一天,一年,乃至十年那么久。
思念的长度根本没办法用时间来衡量,它是超越一切物理的存在,对一个人的爱有多深,对她的思念就有多长。此时此刻,白沫澄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她想念她,想了很久很久。
呼吸渐渐趋于平静,乱跳的心跳也安静下来。看着彼此藏在面具后的双眸,白沫澄并没有说话,而对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彼此,胸前的饱满挤压着对方同样柔软的部位。不知是谁先亲吻了谁,又或是谁先探了头,在这样黑暗密闭的空间里,两具火热的身体,不羁的灵魂,一同释放。
如果,我是光,我便可以放肆我的灿烂辉煌。
如果,我是水,我便可以无所忌惮的流淌徜徉。
如果,我是影子,我便可以随心所欲的装疯卖傻,无人会嘲笑,更没人会发现。
如果,我是一颗跳动的心,我便会付出全部去爱你。抛去我们的身份,关系,血缘,我们所拥有,别人所熟知,这个世界所定义,所规划的一切。我要你,就只要你。要你的爱,你的注视,你的亲吻,你的触摸。
沉重的喘息回荡在四周,好比沉重的沙袋在空中爆裂,散落的沙子漫天飞舞,恨不得和空气融在一起。身体被压在后面并不算结实的铁皮墙上,低低的温度顺着单薄的衣衫侵入体内,身前却是火热的一片燎原。
这个吻很急,很热,带着白沫澄所熟识的一切。淡薄的香草味夹杂更浅的薄荷香弥漫在口中,肩膀被反复抚摸,胸部也被那只灼热的手掌握住,反复的揉捏挤压。白沫澄伸出手,用力将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搂住。事实上,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放开对方。
一吻过后,双方的气息不再顺畅,一条银丝随着唇瓣的分离被拉长,滑落至衣衫上。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没人会管这种东西就是了。脖颈被另只手轻轻触摸,指腹在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划着圈圈,紧接着,便有两片火热的软唇贴了上来。
脖子被吻到发麻,双腿的力气也随之脱离。白沫澄把头扬起,微启开双唇用力的呼吸着。她不想叫出声来,更不愿戳破对方的身份。正是因为黑暗,她们才可以无所忌惮。正是因为彼此脸上的面具,她们才可以在这里进行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激烈狂欢。
隐忍太久,到了必须要释放的时候。若是不能拥抱,不能靠近彼此,就会灭亡。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穿在里面的背心被推到胸前,自然也包括内里最贴身的文胸。当胸部切切实实,毫无阻隔的被对方握在手里。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整个身体都瘫软在身前人的怀里,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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