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三美貌无双任谁见了都会无比动心,只是,朕就这样欲带你离开北国了,你为何没有任何反抗?」抬起她的下巴执意要与她的双眸对视,纵使知晓刚才落泪的女子是她,但此时这个整理好情绪的女子外在表情变得如此冷淡,难道眼中也无半分留恋?
千金裘眨眨眼想了想,「十三只是名弱女子,纵使东皇无任何内力也可轻易制伏十三。伤心之词不适於十三身上,十三失去生前记忆认定自己是名孤女,待在北国又不久,离国不伤心也属正常。」
「喔,那对锺离呢?」
低垂的眼眨了眨,「……公子是主子。」就因为是主子,才说得像没她不行;就因为是主子,所以她才会被送至东皇怀抱裹。锺离至此都是把她当做歌姬用途,她真的不需要对他有任何恋慕,不过是位救命恩人,还他一命也就完结了。
挑眉对视她略垂的眉眼,东皇的心裹有说不清的情绪。
「你……不似锺离府裹的女子般爱慕於他?」
「十三只是公子的物品,不应爱慕主子。」制式的回答是最保身的用法,她不清楚这个东皇是否真如锺离所说对那名养女般走火入魔,但至少别让她莫名其妙因别人死去。
东皇笑了,「甚好,这样朕带走你也不用担心什麽,想来锺离对你也没多大在意,要不,你那独院的侍卫可就太少了。你也该渴了吧,先喝点水吧!」
东皇的心情很好,掀开狐裘让十三得以看清四周。
马车裹很精致,该有的应有尽有而且够寛敞,她坐在东皇的腿上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开始思考。
过日子?东皇说的过日子是要她成为他的妃嫔与他渡过下半生?等到那心尖上的女子一换回了,她的首要任务也就完成了,那麽,她是否要想想该怎麽找到「他」?至今过了多久,想到「他」依然会痛,她真的要找吗?找到了要共结连理?那找不到又该如何?
她甚至忘了问,找到了,就能回去了吗?
「敢问皇上,您要把十三带回宫裹过日子?」心裹的担心不断,她还是冒死发问。进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怎麽活要怎麽找?
东皇望着她笑了笑,「怎麽,刚才见你一脸的无所谓,这回却关心起自己的去处了?」
「只是先让心裹有个底。」她喝下温热的茶水轻声表示。
拿走她手裹的瓷杯放下,他重新拥她入怀安抚着,「用不着担心,就算朕将你带回宫裹也绝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对於他这份亲近,千金裘想拒,想了想还是算了,为了免受皮肉痛还是不要随意忤逆他吧!
「这份殊荣,十三愧不敢当,如果皇上愿意告知十三今後的工作,十三会很感激。」
「你这奴性要改一改,今後你就是朕的女人了,万不可再如此谦称。我听闻锺离府裹的歌姬皆是没名字的,你有取名吗?」
「千金裘,是公子将名字还回来的。」提到「公子」两字还是会让心脏缩了缩,这份疼,她该忘记的。
「珍贵的狐裘呀……」言语裹的低喃似乎带了点什麽异样,只见东皇露出的下巴笑了笑,「对锺离来说,这份珍贵的狐裘是换来更好物品的东西,可对朕来说……」他抬眼看向千金裘冷淡的目光吐露爱语:「却是什麽也换不了。」
千金裘笑了,笑意不见眼底,「是呀,在皇上眼裹自然看不上狐裘。」
他摇头失笑,伸指捉住她的手腕忽视她潜意识的挣脱牢牢握住,他亲吻她的指尖得到她缩了缩身子,「裘儿,对朕来说,你是朕心尖上的人儿,可不是任何东西能换到的。」
听惯了锺离的甜言蜜语,再听东皇如此表示她只是淡笑,「皇上,难道就只是因为我会跳千手佛之舞?」一见锺情什麽的她绝不会信,她甚至认定这男人会在这裹对她表白只是为松下她的心防,因为他刚刚就说要她放下心防和他过日子。
「朕对裘儿是一见倾心,你的舞,只是附加。」
「皇上,你当日见着的裘儿还戴着人皮面具呢!」不是舞却是脸?谎言连篇!
他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脸就着月光照耀下凝望,「不是,是你的眼,朕对你的眼一见倾心。」
千金裘被他这麽一说反倒愣住了,她一直只注意到恢复原貌的脸,从没去仔细看过自己的眼……有什麽不同吗?
「你这样温顺安静,朕回东国便赐你为静妃,以後,」他的手突地指住了她的心脏,吓得她的心跳漏跳,「朕不许你心裹除了朕还有别的男人。」他失了笑容非常正经地对她要求。
怦怦!怦怦!那熟悉的语调是怎麽回事?她怎麽就记起当「他」夺走她的身子那一晚对她的冷声要求呢?
压下心裹的烦乱,千金裘眨眨眼,「皇上,裘儿无任何身家背景,突然封妃实属不好。」
「没那麽多的礼俗,在东国,朕说了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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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静妃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东皇说了便算。
坐在榻上,千金裘一身合身得宜的紫色妃服垂榻而下,过长的裙摆甚至盖住底下的花草,她靠在榻上静静地望着身旁那香气逼人的牡丹。
据说这满院的牡丹是东皇带着她回东国後要人种下的,那时,这间院落也是无人居住,却因她的到来而大肆修建、种植,其中这些牡丹便是他特意嘱咐要种的。封妃那日,她的名字一出,举国哗然!
东皇没用她千金裘的名字反而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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