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将红唇印在他唇上,放下心中挂碍,沉浸在这一刻的爱欲里。
忘掉一切复杂的选择和两难,忘掉生死,忘掉残酷的命运,忘掉交织纵横的爱恨情仇,只想好好吻身前这个铭刻在骨肉中的男人,爱到可以交付灵魂的男人。
牧泛舟突然情绪激昂,热烈地回应了傅清寒的吻,一男一女,立在高楼天台上,紧紧拥抱缠绵,身体贴合,下身摩擦,女人高耸的双峰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撩拨着情欲。
隔着布料的摩擦,令快感朦胧传递,隔靴搔痒,又似纾解,又似火上浇油,傅清寒的呼吸渐渐急促,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被牧泛舟大手探入衣襟,在嫩滑细腻的肌肤上摸索,推上乳罩,抓住弹性十足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亵玩奶头。另一只手伸进下身敏感处,抚过饱满的yīn_fù,掌心包裹搓动,还没摸到花唇,傅清寒身子就软了,细细喘息:“嗯啊……啊……唔……”
柔情似水的女体软绵乏力,倒在牧泛舟身上,感受到他胯下那杆长枪坚硬如铁,杵在裤裆里几乎要撑破布料,炽热的温度传递过来,偶尔磨动小腹,蹭得暖流阵阵,xiǎo_xué内蜜汁潺潺。
手指分开花唇,在内里揉捻抚摸,掐着小yīn_chún蹂躏,浸着湿滑黏腻的淫液滑向ròu_hé。这ròu_hé专为高潮而生,一被碰触,电流闪烁迸发,傅清寒浑身轻颤,娇喘吁吁:“啊啊……不要……啊……好奇怪……”
比起xiǎo_xué被插的感觉,ròu_hé被揉捏磨动,感觉更加表层,但却刺激得无法忍受,像碳酸饮料刚开盖的一瞬间,冲刷潮涌,疯狂袭来。如果说ròu_bàng插干xiǎo_xué,快感如波涛阵阵翻滚,此刻傅清寒被牧泛舟玩弄ròu_hé,就像铺天盖地的狂潮,海啸卷过,巨浪冲刷而下,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巨大快感,让女人扭动不止,媚叫的声音瞬间拔高:“啊啊啊啊……不行……玩坏……玩坏了……”
牧泛舟痞笑着问:“哪里玩坏了?”
傅清寒眯着眼,被情欲染红的脸颊上浮出迷醉:“啊啊……阴……yīn_dì……不……啊啊……”
“那你自己玩给我看。”牧泛舟把手抽出来,脱去她的裤子,不容置疑地看着她。
突然从巨大的舒爽中被抽离,傅清寒满心失落,对上他略带戏谑的眸,羞耻和羞涩一起翻涌。风吹,提醒着他们正身处裸露的天台,周围的高楼,随时有人能看到她赤裸下体的骚浪模样。
牧泛舟一挑眉,英俊好看的脸上,尽显浪子fēng_liú。
傅清寒有些羞愤,但又克制不住,一面是ròu_tǐ饥渴不满的催促,一面是精神上对他臣服的本能,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花唇处,沾着自己体内流出的yín_dàng液体,柔嫩的唇瓣被分开,寻觅到顶端交汇处,触到硬如石子的ròu_hé,提醒她自己已经渴望到了极致。
手指有些颤抖,轻轻按在ròu_hé上搓捻起来……
第035章痒的时候自己抠?(牧泛舟高h)
在男人慵懒的注视下,傅清寒略微岔开双腿,手指伸到花穴外自慰,顶楼天台的视野极佳,此刻也变成另一种压迫和暗示,户外的环境,随时可能出现的暗中偷窥,都令傅清寒心底压力倍增,回馈到ròu_hé上,转变为疯狂的快感,冲刷着柔弱的胴体。
手指在柔嫩的ròu_hé上搓揉按压,挤弄轻捻,银丝牵连拉长,粘稠的蜜汁沾满手指,显示出高涨的情欲。傅清寒禁不住细细喘息,渐渐忘情呻吟,羞红的脸颊上,潮红泛滥,樱唇微张,昂着脖子扭动:“唔……啊……啊……啊啊……”
花唇被玩弄得搓叠,手指在凹缝里滑弄,不时并排手指,一根根交替按压,偶尔将掌心整个包裹住yīn_hù,温暖的抚摸,将湿润在手中化开,泥泞的花唇粘连,情欲疯涨。
傅清寒动了情,也顾不上羞涩,一手抚上自己的一边奶子,大力抓弄揉捏,戳着rǔ_jiān轻点重压,快速地转着圈亵玩,细密的电流断断续续从身上发散,混合着下身的快感,窜遍周身。
“啊啊……唔……xiǎo_xué……好痒……”软糯的娇声淫叫传到牧泛舟耳中,花唇与ròu_hé的肆意玩弄,撩动着情欲,肉穴深处空虚难耐,亟待拯救,傅清寒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牧泛舟裆部那撑起的帐篷,目光炽热浓烈,饥渴至极。
牧泛舟走近来,男性天生的霸道气息在此刻被傅清寒敏锐地捕捉到,他一靠近,连身体也跟着变得敏感,手指不禁懂得更快,却愈发陷入情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嗯?怎么?”牧泛舟轻巧地勾起嘴唇,露出一抹戏谑狡黠的笑,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皮带上,剑眉微挑,引诱得傅清寒口干舌燥,舔着嘴唇,微眯双眼,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啊啊啊……泛舟……xiǎo_xué好痒……快用你的ròu_bàng……唔啊啊……帮我止痒……大jī_bā……啊啊……”骚情妩媚,妖娆诱惑,赤裸裸的目光几乎要穿透他的裤裆,一眼扑在那梦寐以求的大jī_bā上,捅进自己的sāo_xué里,翻江倒海,搅弄研磨。
牧泛舟一步步把傅清寒压在边缘内层栏杆处,胯下的yù_wàng也有些坚守不住,怒胀的肉茎充血叫嚣,硬如铁杵。
“把腿抬起来。”牧泛舟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地说。
傅清寒轻颤着抬起左腿,笔直纤长的白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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