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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节下的还不放人回府,只管陪着你玩乐。”李重正的这一句听在月珍的耳中便还是在摆兄长的架子。
“难得今日到了一处,当然要热闹一番才是,你不也是要人陪着?”月珍不输口的撇了下嘴角,她心知肚明,二哥带着萧缜过来无非是父皇的意思,趁着宫中聚宴时机,让他与自己多往来几次,这也是本朝的开明之处,虽说男女婚事还少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青年男女相处的时机却是极多,当然这也还有月珍深得宠爱的缘故,若是那不得宠的也就草草的招个驸马了事。
“父皇那边刚刚散了,我与萧缜不过是随便走走,哪曾想你这里大呼小叫的如此热闹。”李重正的意思是自己本不想来,可见妹妹你这样做兄长的哪能不管一管。
“一定是父皇那边没意思,你喝了闷酒,这会儿也想乐上一乐才好。”月珍当然知道今日含元殿上的宴席有多乏味,不过是一味的饮酒罢了,最多宫里乐坊奏些丝竹管乐助兴。
“哪能个个都如你这般好玩。”李重正的脸上虽无笑意,但那话语中却有着对妹妹的宠惯之情。
“我也只能在这些玩艺上比得过二哥。”月珍自然听得出她兄长话中的意思,她撒娇状的上前拉起二哥的袖子晃了晃。
“你既这样说,二哥倒要与你玩上一局才是。”李重正虽不善此戏却是硬着头皮坐了下来,他借着几分酒意只想着自己还收拾不了这个丫头,再说这弹棋又不是没玩过,就是个准头的事儿。他这样一来屋中的几位小姐自然是收敛了些,比方才文静了许多,甚至还有微微的搔首弄姿之意,以博他另眼相看一番。
“那就看看二哥你的本事了,不过先胜得了她再说。”月珍说话间便将薛媌拉了过来,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忙乱中想着的是怎样才能全身而退,但那脸上却还是一派的稳重,要知道这二皇子向来面冷,若真是败在自己手下还不得给自己两句疙瘩话听,谁愿意大节下的被人尖酸的刺上两句?
“她自是比你高强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沉得住气。”
薛媌没想到李重正还会说玩笑话,不过仔细看他那脸却还是如往常一样,如此一来她倒拿不准他说的是不是玩笑了,因此上唯有先施一礼再微笑着上前,端坐与棋盘的对面。
“薛媌是刚才输的最多的一个,要是二哥连她也胜不了……唉,旁的我就不多讲了。”月珍说着话便调皮的站到棋盘的一边,跟随二皇子李重正一同来的萧缜则站到另一边与其相对,其余的几位小姐或在薛媌身后,或在李重正身后,这样的一盘棋便在月珍的玩笑中开始了。
薛媌刚一见李重正上手便在心中叫苦不迭,他那个弹法明显是不精于此,还好自己刚刚输的够多,此时让他一让别人也是看不出什么,不过就是要绞尽脑汁的在人前做戏才最难受,她如此想着手上便只管失了准头的弹出第一子。
“看来赢她也不是件难事,月珍就等着输给二哥吧。”李重正初时还没看出薛媌有心让他,只当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无甚气力,因此他把握十足的弹出第二子,刚刚第一子未能攻破的对方棋门便险险的被撞开。
“薛媌,方才的华筵舞跳的没力气了不成?这一子可定要破门才行。”月珍在一旁显然是着急了,指手画脚的对着薛媌道。
薛媌亲昵的斜了她一眼,照着月珍的意思使足了力气,众人便眼见着那棋子弹出棋盘外,一旁的月珍这次是叹气的跺了跺脚,薛媌见她那样子便低了头,仿若让她失望自己很是不安。
“月珍也别难为她了,你再如此她可就一子也攻不进了。”李重正再弹入棋门中一子,方才还有些担忧的他已然开始有些得意了。
“二哥,你不过刚攻入一个罢了,还有十个在后呢。”月珍此时还嘴硬的不服输,不过她的声音倒是没刚才的大了,且越说越没底气,因为这话间薛媌又失了一子。
“那就赢她十个好了。”李重正开始越战越有气势,连那平日板着的脸都有些和缓了,还别说,他那双利目此时倒泛起了微波,恍恍然象是要把人淹进去一样,起初抿紧的薄唇也弯了弯,整个人骤然间便换了模样,这凤阳宫中如有春风拂过一般,薛媌倒是一心在棋局上未曾顾盼,可在她身后斜对着李重正的陶芷如便看的痴痴然,因怕被人窥见心事她那眼光强自挪开,但凑巧扫了众人一眼的萧缜便瞧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替李重正记下,之后的两人便就此有了番谈笑,当然也只他二人独处时才会如此无顾忌。
“薛媌,你争点气成吗?刚刚对阵芷如你也没输的这么快。”月珍这不过是随口的抱怨话,且孩子气十足,可薛媌还是在心里划了划,她很怕别人看出自己手下留情,若是那多心的就会以为自己对二皇子有意,那反倒得不偿失了,自己不过是为了顾及他皇子脸面罢了,这样想着的她下手的这一子便跌跌撞撞的进了棋门。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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