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吴斯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拿起碗,帮安妮盛了一碗粥。
安妮接过粥,没喝,放在桌子上,用勺子轻轻搅。
吴斯工作的同时,不忘抽空问安妮话,“怎么不回家?”
安妮,“不想回去。”
吴斯“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安妮诧异,这就完了,吴斯不是应该先发一顿脾气,逼着她承认错误,然后再严厉的批评她一顿,最后给她定规矩,让她发誓绝不再犯。
怎么能“哦”一声就完事了。
可能不管多大的人都有逆反心理,吴斯越不问,安妮越想说。
“我当初买那个房子,是为了等乔伊有难时,卖了房子凑钱给她救急用。”
安妮听人建议说,房子这种东西,十几年内不会贬值,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卖掉换钱用。她当时手头上还有些钱,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找到一个刚竣工的楼盘,买了一间小房子。
五年前,安妮的想法很简单,乔伊一普普通通的人,不管遇到什么难处,肯定都能用钱解决。
吴斯问安妮,“现在乔伊有难处了?”
安妮摇头,“也不是。”
乔伊现在的处境,不光是有难处那么简单,她面临的是生死攸关的大事,钱根本解决不了。
“只是每次回家,都会想起和乔伊小时候的事情,心里堵的慌。”安妮放下勺子,心里有些泛酸,“老房子承载了太多的记忆,现在我都能清晰的回想起买房交款时的心情,很激动,想着,终于能为乔伊做点事情了。”
吴斯知道安妮和乔伊是孤儿,她们的童年,肯定过得异常艰难。
吴斯握住安妮的手,对安妮说:“都过去了,你看,乔伊现在结了婚,马上又要生孩子,活得比谁都幸福,你不用再为她的未来担心。”
不得不说,乔伊真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她几年如一日的戴着面具表演,用精湛的演技,骗过了所有人。
“也是。”安妮偷偷叹了一气。
吴斯扫了一眼冷掉的粥,问安妮,“吃完了?”
安妮点头,因为酒精的刺激,胃本来有些抽痛,一碗热粥下去,舒服了不少。
吴斯微笑,“吃完了应该做什么?”
安妮猜测,“去睡觉。”
吴斯笑容更甚,颇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安妮瞬间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吴斯,“你让我去刷碗?”
吴斯敛起笑容,“不行吗?”
安妮一副委屈的样子,“斯姐,你不疼我。”
吴斯瞪了安妮一眼,“给你煮粥是疼你,让你刷碗就是不疼你,所以,你以后想只吃饭不干活?”
“那倒不是。”安妮翘了一下嘴角,起身弯腰,凑近吴斯,“斯姐,你亲我一下,亲完,我立马去刷碗。”
香香软软的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吴斯问安妮,“我要是不亲你,今天这碗,你就不刷了?”
安妮摇头,“斯姐让我刷碗,我当然刷,只是没奖励的话,会刷的很不开心。”
吴斯没理她,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刷碗的话,今天晚上睡客厅沙发上好了。”
安妮眼睛一亮,她在吴斯这里过夜,次次睡客厅沙发,听吴斯的意思,如果她把碗刷了,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去吴斯的卧室睡床。
“我现在就去刷。”说着,安妮动作利索的端起碗和锅,向厨房跑去。
……
等安妮刷完碗从厨房出来时,吴斯还在工作。
安妮走到吴斯身后,帮她按摩肩膀。
吴斯的肩颈很僵硬,安妮轻轻揉捏,帮吴斯放松肌肉。
按理说,以吴斯的家庭背景,根本不需要做如此辛苦的工作,很多家境不如她的人,都在无所顾忌的吃喝玩乐,等着继承家产。
“四个犯罪分子,一人在逃,被抓捕的三个犯罪分子一口咬定,逃跑的那个人,是案件的策划者,也就是主犯。”
安妮正在心里默默心疼吴斯,突然听到吴斯的话,怔了一下,才说:“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得抓住那个在逃的犯罪分子,审问之后,才能确定谁是主犯。”
吴斯,“四个犯罪嫌疑人当中,只有在逃的那个是未成年人,一个未成年人策划犯罪,并指使三个成年人去实施,确实不太可能。”
“不过,现在未成年人犯罪也不少,一切得讲证据,不能按常理推断。”吴斯在新闻行业做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情。
坏人做好事不稀奇,好人做坏事也不让人意外。
安妮问吴斯,“那个在逃的未成年人,很难找到吗?”
未成年人,应该是在校学生,长相稚嫩,兜里又没钱,肯定很快被抓住。
“不会是被父母保护起来了吧?”安妮随口猜测。
吴斯摇头,“不是,他的父母也很着急,跟着警察到处找人,说孩子如果犯了罪,一定任警察处置,就怕孩子在逃跑的过程中受伤,或者被有心之人杀了灭口。”
那三个能随便更改年龄的犯罪分子,家里都很有势力,如果在逃的学生出了意外,那他们一定会把罪名推到那个学生身上,演一出死无对证。
吴斯,“学生的爷爷也从乡下赶了过来,老人一听说孙子有危险,当场晕了过去,被送去了医院。警察把这件事情做成新闻,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等渠道向外发放,企图唤醒在逃学生的良知,期待他投案自首。”
安妮才请了一天假,就错过了这么大的案子,现在听吴斯谈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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