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跑去自家夫君那儿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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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身兼大昭皇夫一职的国师大人正在悠闲的浇着花儿。
春暖花开,真是闲情逸致,好不快哉。
身为大昭皇夫是不得干政的,他自然是不会让那些繁琐的政务压到他的小猫儿身上,如今她可是他的娘子……一想到娘子一词,国师大人笑得比着暖意融融的春|色还要荡漾。
——真是好天气啊。
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国师大人的唇角一凝,而后十分从容的放下手中的水壶。
缓缓转身之后,便看见不远处那个玄色身影疾步而来……眼见着快要摔倒了,国师大人三两步迎了上去,双臂一伸,便将那娇小的人儿抱个满怀。
“跑这么快做什么?”国师大人抚着怀中人儿的长发,语气不知道有多温柔。
锦画在他的怀里喘着气,然后才抬头看向自家的夫君,已然从少女蜕变成少妇,这红扑扑的小脸比春日的娇花还要粉嫩三分,看着国师大人喉头一动,忍不住在她的额间印下一个吻。
“你看看这个。”青葱如玉般的小手将手中红艳艳的喜帖递上。
国师大人没有去接,只道:“难不成你不愿初云郡主嫁与顾屿之?”
锦画惊讶的“咦?”了一声,但是一想到自家的夫君会算命,便也不觉得诧异了,苦恼的暗忖了片刻,“也不是,我与顾屿之虽然相处不多,但是还是很欣赏他的为人的,可是这个……太、太突然了。”
初云曾经这么喜欢楚恒远,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而且还送来了喜帖?
看着她的小脸,国师大人的面色沉了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突然吗?”
锦画点头,“虽然说楚恒远负了初云,但是……但是初云不是这种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人。”
尽管她非常讨厌楚恒远,但是初云对楚恒远的感情,她可是见证者。
“那你呢?”国师大人突然问道。
“我当然也一样啊。”锦画脱口而出,“对于感情,不可能这么随便,真心爱过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语罢,见国师大人沉默不语。
锦画觉得有些奇怪,抬眼一看,竟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额,不能用不太好看来形容,简直是……黑得像锅底一样。
怎么了?她一脸的茫然。
国师大人稍稍松手,垂眸不再看她。
之后的三天,一向执着于床笫之事的国师大人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碰她。
锦画惊呆了!
她也曾暗暗问过,可是她家夫君却道:只是今日有些累了。
锦画担心的不得了。
容枢这厮,虽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可是还是身子骨还是极佳的——特别是榻上,可是万分的生猛啊。一想到这个,锦画的脸就觉得有些发烫。
可是……怎么如今却累着了?而且……他最近可是空闲的很啊。
锦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锦画特地去了一趟太医院,询问了一番。
她说了一番症状,可是那些个御医却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言,说是“国师大人身子无碍,修养几日便会恢复。”
无碍吗?
锦画才不信,靠人不如靠己。
一向不喜学习的大昭陛下开始研究起来医书。
终于,苦苦琢磨了几日医书之后,锦画终于知道自家夫君的症状所在。
一想起那日太医院御医们的反应,她心中是愈发的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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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国师大人从国师府回来,便看见一抹娇小的身影迎了上来。
国师大人略感惊讶,挑了挑眉——这么热情?
锦画忙将国师大人迎至软榻之上,而后谄媚的替他捏起来肩。
娇生惯养的,手上哪里有什么力气。
不过国师大人还是非常享受被她伺候的感觉,陶醉的眯起来眼睛,“怎么了?”
许是政事又遇上了什么麻烦,不然哪里会这么殷勤,他家的小猫儿,心思都写在脸上。
可是这一次,一向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却是算错了。
只见一番伺候下来,他家的小猫儿便满是歉疚的看着他……
国师大人略感惊讶,“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锦画双眸雾蒙蒙的,活脱脱一直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夫君,我错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如今国师大人哪里还会生气,忙将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之上,先是温柔的亲了几下,而后才心疼道:“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生气,先别哭,嗯?”
这话一说,锦画更加觉得愧疚了。
她一头栽进自家夫君的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家夫君真是太好了。
国师大人完全没了法子,只要她一哭,他就顿时慌乱了,只能一边抚着她的背脊,一边安慰着。
“夫君,我觉得我太不关心你了。”
“?”国师大人一愣。
“每次都是你默默为了做事情,什么事都依着我,甚至连这么难学的蛊术都去学了,虽然最后没有学会……”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举这个例子来突出他的好。国师大人哭笑不得。
怀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原是好看的眼睛如今更是水色潋滟,让他不禁看痴了——他把她养得越来越好看了。
“我对你关心太少了,我好自责。”很是自责的小娇妻咬着水嫩嫩的唇,一脸的忏悔样。
原来是因为这个?
国师大人松了一口气,眉眼都染上了笑意。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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