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转头就支吾推脱的。
呵呵。
“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南风忍不住问。
我微笑不答。心中却透亮:因为她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碰!
安排谁跟她相亲,我就把谁抢过来。
深吸一口气,我昂视天际,对南风道:“我的事,你不用管了。反正,明日起不用你再去相府打探就是。”
说罢,跳下墙头,甩着衣袖,欢快而去。
身后的南风,想必一脸茫然。
但我已有了计较:据南风昨晚探听的情况,温言将于明天上午去妈祖庙酬神。届时,为表虔诚,几乎是只身而去。
唔,明天,是十五呢。果然是个人圆两团圆的好日子。
我微笑。
我也该去拜拜妈祖,让她赐我一个美满姻缘了。即便,那是为世俗所不待见的异端情缘。
1、21表白
十五。
妈祖庙前,车水马龙。
我在南风的护送下,穿过层层人群,径直走向庙门。
甫一进门,我就朝南风使了个眼色。他点头而去。
我辗转各个殿,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妈祖法相前的一个蒲团上。
我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在她相邻的蒲团上,屈膝而跪。
只见她闭目默念,然后虔诚叩拜,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也虔诚祈祷,三拜九叩。
然后,她拿起地上的筊杯,闭目而掷。
我也紧张地屏息凝视。
“笃”的一声,筊杯落地。
一正一反,是圣杯。
我大乐:“太好了!”
她刚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签,还没来得及看,就好奇回头,看到我,大惊:“你……你怎会在此?”
“我怎么不会在此?”我微笑。
“你……”她下意识后退几步,“你不要过来。走开!”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同时心中也确定了我这些天的推测。
自我解嘲地一笑,我道:“那日,在病床上,你果然醒了。”
“你……”她脸“唰”地红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边说边地头,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
我乐得看她害羞。这种大家闺秀的羞怯,是我学都学不来的吧。
“你家真阔绰,给我的银子能买到全京城最好的布料。”我伸展双臂,旋了个圈儿,向她笑,“这是我请京城第一身剪为我裁剪的衣服,好不好看?”
她似是痴了一下。随即又似清醒过来,扭头就要走。
我哪里会这么轻易让她离开,一把扯过:“你要往哪走?”
“你……你不要过来!”她被我拉着胳膊,似乎像被社么烫了一样,缩了回去。
我讪笑:“你果然是知道的啊……”
她低着头,不说话。
我嘟嘴:“你说你这人阴不阴啊,明明醒了却不说,就那样闷不吱声享受了我的初吻,享受完之后又翻脸不认人,然你爹将我拒之门外。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我……我哪里阴了?是你先偷偷亲……”她红着脸想辩驳,又再度红了脸。顿了顿,才支吾,“再说,我不是让爹爹给了你许多银子嘛,也够你……”
“是么?”我笑。心中却气得七窍生烟:温言啊温言,连你也觉得,打发我一堆银子就挺好了么?
她见我脸色不善,大概心中也起了愧意,支吾着又补充:“再说,你不是也收了银子嘛?”
废话,给我的银子我干嘛不收。我可不会假清高,从小到大的日子早让我明白清高是填不饱肚子的。在京城我一个女人基本不好赚钱,南风也是个完全不在状态内的,这银子不拿白不拿嘛。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这些,而是故意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是啊,我收下来买了件衣裳,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说罢,又要来拉她。
她再度后退:“你干嘛?你不要过来?再果然我喊人啦。”
“哦?”我笑,“你准备喊谁?小蛮?还是小翠?”
她瞪着我。
“告诉你吧,她们两个已经被我让人拦住了。你再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应的。”我抱着胳膊,志得意满地看着她,“如果是喊别人么?如今我穿得与你一样华贵,我又比你……你懂的,我比你好看,也比你会演戏。你说这种情况下,旁观的人会帮谁?”
她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
终于,她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我无语。
“你哭什么?”这个千金大小姐好难伺候啊。
她抽抽搭搭,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知道的。”我伸出手,勾起她带泪的下巴,“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再度如被烫了一般,一把拂开我的手,大惊:“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我冷笑。我不相信那日我那般亲吻她,她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如果不知道,她又为何会不允许我再进相府?
果然,她答不出。
“而且,你当时明明醒了,却在装睡……”我意味深长,“所以你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这种感情,对不对?”
“你胡说!”她立马否认,“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看着她。没有比我更清楚,当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身体会本能排斥。我当日被朱尚书家的公子,就是如此。而且我后来对所有与她有关的男人,都是只调情不亲热,因为稍一有肌肤之亲,我就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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