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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怀瑾根本没有想到凤秋韬会突然倒戈,向自己出手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几枚银针深深的刺进雪怀瑾身上几个大穴,雪怀瑾力气突然便没了,扣着夏瑜祺脉门的手瞬间就松开了。夏瑜祺对着雪怀瑾就是一脚,雪怀瑾便趴在了一旁。
雪无尘脸色充满了诧异:“凤秋韬,你这是作何?”
不等凤秋韬作答,雪无尘便被那几人控住了,而雪云苓也难敌四手,也很快被擒住了。
雪怀瑾从冰上艰难的爬了起了,眼睛中带着血色举起手,想要取了夏瑜祺的命,可是只要他一用力便感觉到钻心的痛。他想把体内的银针逼出来,可是每发一次功身体便城千倍万倍的痛。
雪怀瑾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透射着不言而喻的愤怒对着凤秋韬:“凤秋韬,为何?”
夏瑜祺哈哈大笑,狂执的笑:“为什么?快死的人还有机会问为什么?雪怀瑾,今晚我也要让你尝尝当年我的感觉。”
凤秋韬眼神闪躲,不敢去面对雪怀瑾的眼神,更不敢去看雪无尘的眼睛。
“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们算了:“凤秋韬来到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陈将军也偷偷将沣凉发生的一切告诉我了。我就知道,凤秋韬会帮我的。因为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能从皇振明那里换回来人,除了你雪怀瑾的头。”
“抱歉,夕然与夕嫣两个人我必须救回来。”凤秋韬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雪无尘冷冷的笑道:“你相信他也不愿相信我们。真是可笑,怕是他另有目的吧。”
“闭嘴,你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夏瑜祺慌忙将雪无尘的嘴封上了。
雪云苓挣扎着想脱开束缚,可是根本没有半点用,只能用那眼睛瞪着夏瑜祺。
夏瑜祺提着剑向着洞底嘴中央的那张脸走去。
洞中静的可怕。
夏瑜祺蹲了下来看着那张脸,隔着冰层摸了摸:“就是你呀,当年雪怀瑾为了你不出兵害死了父王的,这笔账是不是要算到你的头上呢?”
雪怀瑾抽搐着,表情拧到了一起:“夏瑜祺,你好好想想害死王爷的不更应该是这五国的皇帝吗?”
夏瑜祺头也不回沉沉的:“要你管,这五国皇帝的狗命我迟早会取。今晚你给我看好便是了。”
一剑刺在这千年的寒冰之上,冰屑到处飞;又是一剑,夏瑜祺用尽了力气,冰层裂开了细小的裂缝。
雪怀瑾、雪无尘、雪云苓脸色再无正常的颜色,不停挣扎丝毫不起作用。雪怀瑾,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夏瑜祺身后。
巴掌,已是普通人的最快,可是无法运力没了力道,夏瑜祺看也不看伸手便挡住了那一掌。雪怀瑾死死抓住夏瑜祺的胳膊,可是夏瑜祺直接一甩雪怀瑾便摔在了远远地一旁。
血从雪怀瑾的嘴角流出,雪怀瑾觉得头不再清晰。可是并没有停下,爬了起来,继续,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雪怀瑾只是知道那冰下是若孚,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父亲。”雪无尘与雪云苓喊破了喉咙,挣断了胳膊依然不能脱困半点。
“父亲,这十二年对你如同亲生骨肉一般,你怎可这样对他,就算这些年你多次行刺甚至前些日子那么大的动静行刺,父亲也未曾怪过你,你怎么忍心。”雪无尘根本无法再看下去雪怀瑾的样子,从未想到父亲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夏瑜祺哈哈大笑:“笑话,对我如亲生骨肉?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十二年我便再无亲人。哼。”
雪怀瑾抓住夏瑜祺的腿:“瑜祺,求求你,别,别伤了她,待她醒过来我便以死向王爷谢罪可好。求求你,瑜祺。”雪怀瑾此时早已不是那个威武的前朝将军,也不是那个傲视五国的隐世雪家家主了,此时就像是一个小孩拼命想护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夏瑜祺一脚踢开雪怀瑾“真是可笑,这人都死了十几年了还妄想活过来,真是可笑。”
雪怀瑾眼神迷离,如同一只迷了路的孩子:“不会的,若孚能醒过来,肯定能醒的过来凤繁当年就说了,可以的;秋韬刚刚也说了只是危险点不是吗,秋韬、秋韬你说是吧是吧。”
凤秋韬看着地下的雪怀瑾,心有不忍不敢告诉雪怀瑾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可以,可以醒过来,只是为了妹妹你的命我不会留。”
雪怀瑾,微微笑了笑,爬到了那张脸的上方,静静地抚摸着道道裂痕的冰层。
夏瑜祺看着雪怀瑾冷哼一声踢走了雪怀瑾:“乖乖给我在一旁看着。”举剑又向着冰层刺去。冰层马上便要裂开,寒气不断从更深处冒上来。
雪无尘与雪云苓快要撕裂了身体,却依然不能挣脱。雪怀瑾,发疯了,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强行运功。银针在雪怀瑾的内力推动下,在雪怀瑾的身体内如同几头发疯了的兽一般胡乱的窜动,然后下一瞬几根银针从雪怀瑾身体里冲了出来,几乎伤到了洞内的几人。
雪怀瑾身体与脸都扭曲到了极限,狰狞如地狱的阎罗。夏瑜祺都看惊了,没想到雪怀瑾会这样做。凤秋韬脸都夸张成了平面,这银针入穴只有医者自己知道没有外力的助推,自己逼出来,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雪怀瑾笑了笑,脸上挂满了红色,手指着夏瑜祺,头一沉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冰上。他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看着洞中的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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